過孩子的事情拿出來瞎說,我真想現在就一槍幹了他。”
王晨飛嘆了口氣道:“人如果沒有了良知,做出再殘酷的事情,他都不會認為是錯的。”
白人大聲道:“嗨,你們在說些什麼呢,大家既然是……用你們中國話應該稱之為同志了,為什麼還要瞞著我們呢?”
趙邊城小聲道:“我和你算他媽哪國同志?”
轉過身子卻表情輕鬆的道:“你說的這些事情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難道馭鯨人也是存在能力之分的?”
白人道:“當然了,任何物種都是有差別的,馭鯨人也是這樣,我估計世界上最瞭解馭鯨人的人應該是我們,只有敵人才會下功夫去研究自己的對手,科學界甚至不知道馭鯨人的存在。”
王晨飛嘆了口氣道:“你說的一點沒錯,我雖然發掘出數具馭鯨人的骨骼化石,不過深入的研究卻一點都沒有。”
白人頗有些得意的道:“我說的沒錯吧?事實就是如此,所以你們如果痛恨馭鯨人,那麼就應該和我們多做交流,只有我們才知道馭鯨人的優點、弱點。”
這座牢房裡的每一個人都是身強體壯的外國罪犯,有白人有黑人,看樣子都是非常恐怖的罪犯,趙邊城微一沉吟道:“你們為什麼要殺馭鯨人呢,我們是被迫於無奈,所以下的狠手。”
白人有點狡黠的道:“我們當然也是被迫於無奈了,沒有誰是熱衷於殺人。”
趙邊城道:“我的意思是雖然我們殺了馭鯨人,但是本身我對這個群體並不瞭解,我的這次行為只是自保而已,並沒有仇殺的成分,和你們不一樣。”
趙邊城的這次回答非常聰明,這是三十六計的欲擒故縱,看似想和他們撇清互相之間的區別,這種做法能恰到好處的表露出我們各自的身份特點,畢竟我們一個是國家公務人員,一個是私營企業老闆,還有一個德高望重的老科學家,如果表現出對他們毫無道理的一味迎合,反而不符合我們的身份。
果然白人對趙邊城的回答似乎很滿意的點點頭,而他的表情也變得不那麼油滑,他指了指自己的手背上的一個紋身道:“你聽說過鐵血團嗎?”
他手上的紋身刻著一把式樣奇怪的利刃,他道:“這是斯巴達克的戰士們所使用的聖劍,是降妖除魔的利器,這也是我們清楚馭鯨人的道理,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一群魔鬼,一群想屠殺整個人類的兇徒,他們想毀滅我們,我們自然不應該坐以待斃。”
對於他這句危言聳聽的話語,我都沒有往心裡去,一群極端分子,他們當然不會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有錯誤,對於他們而言,錯的永遠是別人,而且錯誤的人必須要用生命為自己的錯誤還債,沒有可以商量的方式,這就叫極端分子。
趙邊城並沒有對他的話沒有任何表示,只是笑道:“看來你們都是正義的鬥士,那麼馭鯨人應該是一群邪惡的人類了?”
白人道:“沒錯,最起碼從人類的角度來看就是如此,他們一直利用自己在海上的優勢,對我們發動突然襲擊,很多水手都是死在他們的手裡,如果不是因為我命大,其實也早就死過了。”說到這裡他脫下身上背心,轉過身子,讓人吃驚的是他背上滿是刀痕鞭痕,看來簡直慘無人睹,尤其是右肩胛骨,居然沒了,看來癟癟的一塊皮,似乎一捅就能捅破。
過了一會兒他放下衣服,轉過身子道:“怎麼樣,你們能想到我身上這些傷疤都是馭鯨人留下的,他們沒殺我的唯一理由就是為了不停的折磨我,讓我生不如死,然後他們在海上放下了我,讓當時奄奄一息的我泡在海水裡,你們能體會傷口被海水浸泡的痛苦嗎?你們能想到他們將我泡在海水裡就是想讓鯊魚來吃了我嗎?這就是馭鯨人,他們對付人類的手段不是一般的狠毒。”
這點和我們從曹助仁那裡聽來的事情又完全不一樣,他說的馭鯨人就是被迫害的一方,而在這個人口中馭鯨人又變成了迫害人的一方,我們應該相信誰呢?趙邊城不動聲色的道:“馭鯨人如果真的這麼邪惡,那麼我們殺了他們其中的一兩個也算不虧心了?”
白人道:“不虧心,絕對不虧心。”
趙邊城道:“可是我又有個疑問,既然馭鯨人代表的是邪惡的一方,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坐牢?難道這些當權者看重的是邪惡而非正義了?”
這下白人微微一笑,卻不說話了,趙邊城也沒有一味的追問,安靜的坐回了自己的床上,果然過了一會兒對方沉不住氣了,他道:“你能相信我的話嗎?”
趙邊城懶懶的道:“我們現在只不過是閒的無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