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巨大的軀體上撐起遮陽傘,居高臨下的休息,當然這是生意的一部分,成年人上去是要收費的。
趁小龍休息的當口,猛男來到了小龍的周圍經過仔細觀察後道:“暫時看不出病變的跡象,但是我可以幫它配置一種草藥,可以調理它的身體機能,我的爺爺每年都會用這種藥物調理那條該死的蟒蛇。”
我想了想道:“我想也許應該讓你知道這件事情,那條蟒蛇已經死了。”
猛男吃了一驚道:“什麼,它死了?是你們殺了它?”
我道:“不是,我可沒有這種膽量,殺它的是那兩個美國人,他們用非常先機的武器殺了那條巨蟒,所以你不用再為這件事情傷心了。”
猛男嘆了口氣道:“我傷心是因為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默然了一會兒他忽然走到海岸旁,一個猛子紮了進去,足足過了有七八分鐘,他才浮出水面,手裡抓著一把奇形怪狀的海藻,和一個滿是針刺,橘黃色類似於刺蝟的東西,猛男道:“我不知道這在你們這裡怎麼說,我們稱之為懲罰之刺和天梯。”
其實這就是刺魨,一種含有劇毒的魚類,他居然拿這個做藥,那豈不是要毒死我的小龍,這些土著人也太不講科學了,似乎是要打消我的疑慮,他隨後便將這條魚身上那些部位有劇毒的地方說了出來,並用一把魚骨做的小刀,現場就把魚給宰了,掏出內臟,扔進了海里,也不知道那個倒黴蛋會食用。
隨後他回去用碗將魚肉和海藻搗爛,塞到餵食海龍王的魚類的腹腔內,餵食它吃下,我有些莫名其妙,如果真是這麼容易就可以製作的東西,我有必要養著他們嗎,天天就做這麼簡單的工作,那我也太不划算了,而且他的這種所謂的藥還未必管用。
我的小商人潛質,這時候又得到了使用,不過猛男很快就打消了我的疑慮,海龍王一般不和成年人多“接觸”,但是猛男只是繞著它轉了兩圈,海龍王就徹底變了,它低著嗓子悶吼了一聲,似乎就要站起來,背上那些人東倒西歪,尖叫聲四起,我以為它要發飆,剛要趕過去,只見猛男伸出一隻手按在海龍王的鼻子上,這頭巨大的生物立刻安靜下來。
猛男對我做了一個豎大拇指的手勢,而小龍背上的那些人都慌里慌張的走了下來,猛男幾下爬到小龍身上,忽然小龍站了起來,幾步竄入海里向前游去,而之前它中午絕對是需要“休息”,而不會選擇下水的。
沒一會兒他們就游到了很遠,只見猛男忽然又跳到了海里,過了一會兒他又浮出了水面,居然和那個怪人一樣漂浮在水面上,我以為他也找到一條巨蟒了,取來望眼鏡才發現他雙腿分別踩著一條海豚,在小龍身邊遊弋著,過了一會兒猛男吹了一聲口哨,小龍在海里騰空躍起居然翻了一個跟頭,濺起的巨大水花將猛男和海豚衝擊而起,又跌入海里。
這種難得一見的場面讓那些慵懶的遊客立刻提起了興趣,紛紛取出照相機,拍照留念,我立刻就想到以後再看類似表演絕對要收費。
他兩玩的盡興,這才遊了回來,猛男的興致顯然高了許多,他連連用英語說著:“非常好、非常好。”
我有些吃醋,暗中踢了小龍一腳道:“你小子不是個東西,白養你這麼長時間,居然和外人這麼親。”
玩笑歸玩笑,小龍在猛男的訓練下其潛能完全被髮揮,而另一件預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維維因為在海濱浴場的超高人氣,終於有國內的媒體開始和她接觸,也有專業的模特公司請她去走秀,雖然美國人的話沒兌現,但是同胞們主動幫我解決了這些問題。
我們的生活似乎安定了下來,猛男治療訓練小龍,我對他的能力絕對放心,而維維也在中國找到了自己的事業,並且有趕超她原來的可能,因為在中國是多方向發展,不像在國外只能做個模特而已,而隨著事業的越來越成功,她對我也不像一開始那麼排斥,畢竟是從我這裡發跡的,而且只要有記者採訪我,我是全力挺她的。
不知不覺時間過去了四個月,茉莉花和我的關係越來越冷淡,因為我實在不知道如何打破和她之間那種令人尷尬的關係,趙邊城和王晨飛早就離開了這裡,不過也回來過一兩次,冬季漸漸到來,海濱浴場的生意一日淡似一日,這是我一年中最閒的三個月,小龍在這種氣候下也明顯減少了自己的活動量,進食量也大大較少,並且不下海了,我卻並不擔心,因為這是它的正常生理表現。
一天晚上我正在洗澡,忽然覺得玻璃上有人影晃動,我的屋子是建在海濱浴場裡的,一般到了閉園時間,除了我和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