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見老酋長和他的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林子裡,就憑猛男身上的“裝備”,傻子也能猜到他是來幹嘛的,不過老酋長對於他孫子的極端做法似乎沒有那麼氣憤,大家默默的在哪裡站了好一會兒,老族長說了一句話,二人便跟著回去,我們估計也沒戲了,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上午老酋長約我們在他的房間裡見面,只見他表情異常嚴肅道:“昨天發生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幸虧你們沒有和我那個粗心的孩子去做那件愚蠢的事情,否則所有人都會大難臨頭。”
那兩個美國科學家並不在場,趙邊城道:“酋長,按理說咱們不應該對你們內部的事情插手太多,但是如果你孫媳婦真是被那條蛇所吞食,難道你真的就忍心漠視不管?”
老酋長道:“你們是外人,很多事情我不可能對你們說的太明白,那樣做同樣會給我們的部族帶來危險的災難,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早點離開這裡,這個世界上早就沒有馭鯨族人了,正如你們所見我們退化的和你們沒有分別,所以也沒有治療那條海龍王的能力。”
我一聽真急了道:“酋長,咱們這次來是非常誠心的希望你們能幫這個忙,你們是海洋的守護神,這點沒有任何人可以否認,包括你們自己。”
老酋長道:“真的非常遺憾,我幫不了你們。”
王晨飛忽然道:“酋長,你不願意幫助我們也可以,可以請你說一下巨蟒身上那個奇怪的人到底是誰嗎?他為什麼可以控制那條蟒蛇?”
一時間老酋長面色有些慌亂,不過他很快就平復下來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人可以接近納布,那是在找死,我去那裡是為了避免自己的孫子自尋死路而已。”
王晨飛道:“酋長,我希望這次您能配合我們,就算你們已經退化,至少可以做一些治療工作吧,你能理解工作的含義嗎?”
老酋長的語言是經過維維翻譯的,他們的語言當然有對“工作”準確的描述了,不過老酋長很痛快的拒絕了我們,沒有道理,就是因為他不希望自己族人摻和到我們當中來。
他們這種始終否認的做法,除了讓我們愈加懷疑,沒有其它的作用了,看來土著人還是非常質樸的,騙人的方式都那麼真實,不過他就是不願意答應幫忙,我們也沒轍,看來兩手空空的回去已成定局。
不過我們剛出門就看到那兩個美國人拼命衝我們招手,一副勾引我們的表情,現在不是表明自己對於資本主義批判態度的時候,我們走了過去,大家微笑著坐在了一起,老頭道:“先生們,看來你們也沒有得到他們的信任啊?”
我知道自己缺心眼,這種需要使用外交辭令的場合我很自覺的把嘴閉上了,王晨飛道:“大家彼此,你們也是兩手空空,不過我覺得這時候能保住性命就是最主要的事情了。”
老頭道:“我知道你們對我不是很信任,我覺得其實沒有必要,而且走到眼前這一步了,我希望大家可以齊心協力合作一次,你們認為呢?”
王晨飛似乎毫不在意的道:“我們之間能有怎樣的合作呢,大家目標不一樣,手段不一樣,存在交集嗎?”
老頭道:“不能說的這麼絕對,其實如果可以好好討論一下,我們會發現彼此身上都有對方需要的因素。”
王晨飛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道:“是嗎?老實說我這沒發現。”
老頭道:“我知道你們需要獲得這些人的幫助,也許我可以提供一個方法幫助你們,我認識幾個紐約最頂級的時裝設計師,不知道你們注意沒有,那個女孩子是個很著名的模特?”
王晨飛顯然不知道這個事情,他嘴巴一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我小聲道:“這個老毛子沒亂說。真是這樣。”
王晨飛“哦”了一聲,繼續淡淡的道:“對我們能有什麼好處呢?”
老人狡黠的笑了,眼睛熠熠閃光,眼神不像他這個年紀人擁有的,道:“王先生,咱們並不是敵人,我只是希望能夠幫助你們,如果你一味將自己的姿態擺得很高,我想這不是一個聰明人的做法,聰明人關心的只是他能獲得的好處,只有愚蠢的小商人,才會關注對方能得到的利益。”
這句話有其絕對的道理,中國人做事講究不露聲色,但是過了就是裝了,王晨飛當然不是嫩手,當下不再猶豫道:“你說吧,需要我們做什麼?”
老人一拍手掌道:“這就對了王先生,我保證你不會吃虧的,不過我現在還沒有想清楚需要你做些什麼。”
趙邊城似乎就要發作,王晨飛暗中踩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