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奇道:“為什麼會有如此奇怪的名字?”
勾長空道:“其實這是中文翻譯的名字,原始的馭鯨族人哪裡會有這麼文雅的稱號,這個稱謂的實際字面意思是:最重要的寶物,所指的是馭鯨人裡最強悍的那些年輕人,他們的能力在自己所處的族群裡是首屈一指的,這種馭鯨人也是各自部落的繼承人,馭鯨人並不是世襲制,而是用最強的人作為頭領,這也是他能生存至今的道理?”
我道:“你的意思是我得罪了一個馭鯨族的王者?”
勾長空道:“沒錯,當然肯定不會是你看的這個人,但是能調動捕鯨士的肯定是部落頭領,綠眼睛是捕鯨士的特徵。”
我道:“可是我認識的一個馭鯨人他是部落頭領的繼承人,卻是綠眼珠啊?”
勾長空道:“這很正常,頭領是不斷交換的,只要上一任頭領還在,任何一個馭鯨人都有挑戰的權利,當然包括捕鯨士了,事實上頭領也是從馭鯨人裡選出來的。”
我道:“怪不得從來沒有見過巴博安的家人,原來他所謂的爺爺,其實是要面臨巴博安挑戰的。”
勾長空道:“就是這樣,但是如果一個頭領德高望重,那麼在他年紀大了以後,可以拒絕年輕人的挑戰,而且他的族人是會幫助他的,一般做頭領到巴博安那個部落頭領的年紀,基本上不會被人所動搖了。”
我道:“勾哥,你知道的也太清楚了吧?”
勾長空道:“那當然了,你應該知道我原來的職務,當初我最重要的任務除了培訓學員,就是分析馭鯨人了,或許我掌握的資料比你說的王晨飛都多。”
我道:“可惜的是你們一直沒有找到過?”
勾長空道:“也不能這麼說,馭鯨人肯定被我們找到過,但是不能否認一點,中國的馭鯨人部落有一個強大的頭領,在他的帶領下,別說我們了,就是最邪惡的馭鯨族人也無法戰勝他,這點很讓特情處頭疼,不過這個頭領雖然非常厲害但是有一個非常致命的缺點,他不信任人類,應該這麼說,他不信任絕大部分的人類。”
我道:“作為馭鯨人難道他不信任人類有錯嗎?我確實不覺得我們有哪裡可以信任的?”
勾長空道:“你這句話說的太肯定了,茉莉花呢?難道她不值得你信任?”
這句話再一次撕開了我血淋淋的傷疤,我心中一痛低下了頭,勾長空也覺著自己的話說的不太合適,忙道:“不好意思,我不應該讓你難受。”
我深深吸了口氣,因為我不想在勾長空的面前落淚,可是對茉莉花的虧欠感不停的在我的感受中膨脹著,讓我眼眶紅了起來,勾長空道:“我去外面吸支菸。”
我無力的點點頭,當勾長空走出屋子後,我捂著臉無聲的痛哭起來,忍受了很長時間的痛苦,以及對茉莉花的思念、悔恨、種種複雜的情感的爆發讓我明白:其實我是真的愛她,但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她不可能復活,我也不可能去尋死,我們兩的邂逅對她來說是一場絕對的錯誤和悲劇,或許她應該殺了我,而不是救我。
過了很長時間勾長空才進來道:“心情好些了嗎,人生就是這樣,我們踏上了這條路,很多事情是我們不能阻止的。”
我道:“勾哥,你有什麼遺憾的事情嗎?”
勾長空道:“當然有了,這些年我做的事情沒有一件是我願意做的。”
我咬著牙道:“那些殺人兇手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勾長空道:“算了兄弟,如果你不想招惹國際糾紛,最好不要有報仇的思想,對方不是黑社會,也不是恐怖組織,他比這兩者更可怕,沒有人能殺了特情處的人而不付出代價的,相信我報仇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我道:“難道茉莉花就白死了?”
勾長空道:“當然不會了,但是你要講究方式方法,莽撞的開槍殺人,即使你能殺掉對方,那麼對方還會有源源不斷的人過來再次追殺你,特情局是有復仇機構的,這點人類和馭鯨人是相同的,他們都不會放過自己的仇人,所以你要做的並不是當縮頭烏龜,但是也不能莽撞的殺人報仇,你需要玩點陰的,相信我你一定會有這個機會的。”
我道:“勾哥,不管怎麼說我謝謝你,謝謝你在這個時候能排解我,如果不是你,我現在真的不想活了。”
勾長空道:“每個人都有遇到溝坎的時候,對於你而言這是一次鍛鍊,關鍵看你如何面對這次挑戰,過了你就是英雄,過不了你就是狗熊。”
我道:“我不想當英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