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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他們怎麼會知道是你在保護我?”
勾長空道:“既然他們能如此迅速的追蹤上來,就說明我們的行蹤是被他們所掌握的,當然會知道我的存在了。”
我道:“他們為什麼能掌握你的行蹤,你不是他們曾經的教官嗎?”
勾長空道:“能掌握我行蹤的道理很簡單,因為我的助手是個二鬼子,他一直在暗地裡出賣我的一切,以此換取高額利潤。”
我吃了一驚道:“什麼,你知道這一切難道還能容忍自己的手下?”
勾長空道:“你或許以為我腦子有毛病,不過我是心甘情願被他出賣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永遠吃虧,也不會永遠佔便宜,陪的最狠的其實就是坐莊的莊家,所以我一般不當這種人。”
勾長空是個讓人根本就無法捉摸的人,更別說吃透他了,比起馭鯨人,他的神秘感絲毫不遑多讓,現在的他對於我而言最奇怪的一點是:究竟是誰讓他來保護我的,應該說雖然曹助仁被他說得非常不屑,但是並不是沒有可能,還有就是趙邊城或者王晨飛了,想到這兩個人,我覺得自己太沒心眼了,因為之前事情發生的太過緊湊,我居然忘了詢問他們的訊息,便問道:“我還有兩個同伴現在到哪裡去了?”
勾長空想了一會兒道:“本來這件事情不歸我管,但是算買一贈一吧,我和你說一聲,他們兩個現在被人帶走了,不過應該沒有危險,那些所謂鐵血團的人為什麼如臨大敵,就是因為他們兩被一幫人給搶了。”
我道:“真是奇怪了,為什麼自從和馭鯨人搭上關係,怪事就一件連著一件,王晨飛他們又是被哪一方的神仙給救了呢?”
勾長空道:“未必說得上個救字,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不過馭鯨人這個種族確實是非常神秘的,和他們扯上關係,自然就會被幹擾,這不光來自於馭鯨人,而是來自於你的同類,其實人類對馭鯨人的關注程度遠遠超出你的想象,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嘆了口氣道:“沒想到我的人生居然被一群馭鯨人給毀了。”
勾長空道:“人的一生總不免遇到各種麻煩,我們必須要把這些麻煩處理乾淨,不同的是普通人會有小麻煩,我們這種人會遇到大麻煩,你想逃避,根本沒有這個可能,就好像那些殺手,他們其實整天活的也是心驚膽顫,沒有辦法,其實從骨子裡說,我們是一類人。”
我立刻反駁道:“我和你們不一樣,我的一切都是被逼的,如果當初我知道自己會惹來這麼多麻煩,我壓根就不會被他們牽扯進來。”
勾長空看著我意味深長的道:“無論你怎麼抱怨,你都已經進來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面對二字,其餘說什麼都是廢話。”
默默半晌沒有聲音,我道:“勾哥,難道你真的就沒有害怕過?”
勾長空道:“怎麼可能,是人都會害怕,只是我能比較鎮定的面對這些問題,不會輕易被別人嚇住。”
我道:“那你這次任務真的就是把我送回家這麼簡單,難道回到了家,一切就都安全了?”
勾長空道:“你在哪裡比較安全這個問題我不知道,但是我的任務就是把你安全的送回家裡,等你到了家,我也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之後我抱著頭不再說話,下了高速,我們進入了江蘇地界,沒一會兒到了蘇州,勾長空喝光了瓶子裡的礦泉水道:“我去買瓶水。”
我道:“我也想去買包香菸,很長時間沒抽菸了,心裡燥得慌。”
勾長空笑道:“最好別抽那玩意,會要你命的,在車上等著吧,我給你帶過來。”
說罷他下了車子,我則心力交瘁的坐在車子上想著心思,忽然有人敲車子玻璃窗,我嚇了一跳,定眼一看是勾長空,我替他開啟車門他坐了上來,想了一會兒道:“這裡我看有很多可疑的人,你怕不怕?”
邊說邊從車子的暗格裡取出那把手槍,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手槍放在這裡面。”
難道連這個都有深意?我搖搖頭,勾長空道:“如果被搜到了,這只是一把手槍,如果沒有被搜到,那這就是一把衝鋒槍了。”
說罷居然把看似沒有任何問題的拍檔給拔了下來,然後拔起了空調氣口,那裡面是一個近十厘米的方塊形彈夾,勾長空將排擋把給擰了下來,只見看似普通的黑黝黝的鐵管是中空的,看來是一截槍管,接著他講這截槍管直接塞進了手槍槍身裡,彈夾是安在手槍彈倉裡的,長出不少,顯然載彈量比一般微型衝鋒槍要多一些,最後勾長空從身上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