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長,從結苞到開花足足需要九個月的時間,但是開花時間非常短,只有三四天,不是運氣好可真碰不著,我在馬來西亞過了近三十年,第一次見到這種花。”
趙邊城道:“見面不如聞名,這麼臭的鮮花還是不見的好。”說罷捂著鼻子走了過去。
王晨飛取出照相機道:“這種花我也聽說過,它本身沒有根莖,必須寄生在藤蔓植物上,確實是一種很奇特的植物,拍個照留作紀念吧。”
趙邊城道:“這麼臭的花有什麼值得紀念的,權當看不見就是了。”話剛說完他很古怪的摸了脖子一下,剛把頭轉到左邊撲通一聲,筆直的倒在了地上,看他這麼奇怪的反應,我們立刻警覺了起來,只見茂密的樹林中許多樹枝開始晃動,十幾個穿著樹枝樹葉的土著人圍成圈走了出來,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個細長的竹管,放在嘴上對著我們。
鍾長山道:“我們碰到長藤族的人了,大家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他們現在用的是麻針,一旦我們反抗,他們就會改用毒針了。”
聽他這麼說,我們都自覺的舉起手來,之間其中一個體型瘦長,臉上塗滿了白色顏料的年輕男子對著我們呼呼了兩聲,向前指去,幾個長藤族的土著人便將趙邊城吊在一根竹子上,兩人抬著向前走去,鍾長山道:“他的意思是我們一起跟著走,一定要聽他們的吩咐,否則就是挨針的事情。”
路上我不由擔心的道:“這些人會不會把我們吃了?”
鍾長山倒不擔心道:“當然不會了,現在意義上的土著人只是不肯離開當地的原住民,有很多長藤族的族人早就搬進了城市裡,他們或許比咱們還現代呢,不過土著居民領地意識是非常強的,我們闖入了他們的領地,沒有事先通報,所以挨針在所難免。”
我道:“既然您早明白了這點,那幹嘛不早做準備呢?”
鍾長山道:“我也是好久沒進來過,一些規矩時間長了也就忘了,你們放心吧,這些人並不是原始的野蠻人,婆羅洲早就沒有食人族,這些原住民甚至知道開發旅遊資源,賺當地人或是外國人的錢了。”
我道:“那他們襲擊我們又算怎麼回事呢?如果真的有開發自己旅遊資源的意識,那豈不和領地意識自相矛盾嗎?”
我這個問題問倒了鍾長山,他想了一會兒道:“反正你別為這事擔心了,相信我絕對沒有危險的,我本人和當地許多原住民都有往來的,還是比較瞭解他們的。”
在樹林裡走了大約二十幾分鐘的路,我們面前忽然開朗,這是在密林裡一塊算是比較大的空地了,大約有四五百平方米左右,上面建了大約十幾個圓形建築,每個都有三四十平米左右,約四五米高,估計應該是他們的房子,具體不知道用什麼物質建造的,但是最外面的是一層厚厚的芭蕉編制的“外套”,看起來還蠻精緻的。
他們把趙邊城放在了我們旁邊,來了四個人堵在我們面前,而那個發號施令的年輕人則走進了其中一個最大的房子裡,過了一會兒一箇中年人走了出來,他一看到鍾長山態度非常親熱的走了過來,似乎是用英語和他打了招呼。
鍾長山表情也是又驚又喜,兩人交談了一會兒,鍾長山對我道:“這位就是我說的已經生活在城市裡的長藤族人,他是當地酋長的侄兒,今天老族長不在這裡,他正準備回去,沒想到遇到了我,他問我們來幹做什麼,我說這件事情要得到你們同意才能告訴他。”
王晨飛道:“沒問題,你告訴他吧,說不定他還能幫助我們呢?”
鍾長山便用英語和他交談了起來,只見他的表情越來越嚴肅,而“納布”這樣的詞語不斷的在他們嘴裡出現,顯然納布只是個音譯詞,就像功夫在英語裡的稱呼那樣,而鍾長山的表情也是越來越嚴肅,他們很長時間對話才結束,鍾長山轉而對我們道:“你們知道老族長為什麼不在了嗎?居然是為了納布。”
王晨飛皺眉道:“這種傳說中的生物不會真的存在吧,那可真的要顛覆整個科學理論了,難道我們回去要告訴科學界地獄是真的存在的?”
鍾長山道:“土著文化本來就是具有圖騰聖物信仰的,他們相信這些東西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在今年雨季的時候,據說一個部落的人確實看到了巨大的納布在附近的一條河流裡遊動,前幾天最靠近那條河的一個部落,裡面的族人忽然全部失蹤,只有去狩獵的人倖免於難,而部落裡留下了巨大的痕跡,證明曾經有納布去過那裡,長藤族的老族長就是和各部落的頭人在一起,商討這件事情的對應方式,因為那條河流流域生活著大大小小十幾個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