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瞬間就穿過密林,接著爬到小山頂,從斷口處攀爬了下去,瞬間沒了影子,而此時我們還沒有到瀑布邊。
大家停下腳步,這才發現劉長運還站在原地,動都未動,估計是嚇傻了。王晨飛畢竟是老人了,喘了會兒氣才道:“我現在終於明白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的父親要讓他的學生弄幾條雪橇犬而不是狼了。他希望海龍王像狗一樣可以被馴化,而不是如狼那般無情無義,最後肯定會反噬主人,是我的父親救了我們。”
我道:“確實是這樣,誰也想不到這種用來攻擊潛水艇的海下巨獸居然就是一條超巨型的家養狗,如果不是這樣,我們真的死定了。”
茉莉花忽然倒了下去,我趕忙將她扶住,道:“你怎麼了?”
王晨飛道:“她畢竟是個女孩子,看到這種場面肯定非常吃驚了,現在應該是虛脫了。”
我掐住她的人中,過了一會兒,她輕輕哼了一聲,醒了過來,我道:“你沒事吧?”
她臉色一紅,掙扎著想站起來,不過卻沒能動得了,趙邊城道:“得了,你就躺著吧,都打算和他一起死了,現在還客氣個啥呢?”
一句話說得茉莉花更加臉若飛花,紅得如晚霞一般。按理說這時候不是談戀愛的時候,而且之前我一直對她沒有什麼感覺,不過此時見了她羞澀的表情,不禁覺得心裡微微一動,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充溢了全身。難道這是對她動心了?我開始疑惑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發現他們幾個人表情古怪地看著我們,搞得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扶著茉莉花站了起來,臉上不禁有些發燒,王晨飛微微一笑道:“你們這也算是奇緣了。小鄒,如果沒有茉莉花,咱們可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所以你可得好好感謝人家。”
我偷偷看了茉莉花一眼,她也正在看我,兩人眼神一對,她立刻低下頭去,此時的她與小女人無異,一點看不出來“殺手”的風采。
趙邊城道:“行了啊,咱們暫停一下,現在要解決的問題有兩個。一個是劉長運同志將海龍王的蛋放到了哪裡,還有一個是躲在密室裡的那幫人怎麼解決。我想要解決他們很簡單,找幾塊重東西往出口處一堵,他們就再也沒有機會出來了,可以一直等到救援船來。”
王晨飛道:“那他們就成屍體了,他們可以做兇手,但是我們不行。尤其是孟洋,我覺得他的身份很可疑,值得調查一下。從他不贊成刺殺我們就可以看出來,這個人良心未泯,能爭取咱們儘量爭取。”
趙邊城想了想道:“行啊,我一切都聽您的。”
說罷我們向劉長運走了過去,他居然還在那裡抖個不停,看來這個可憐的人被嚇傻了,趙邊城拍拍他肩膀道:“兄弟,你都看見了,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目前這種狀態嗎?”
劉長運帶著哭腔道:“不知道。”
趙邊城道:“作為一個母親,它的孩子突然失蹤了,你能理解它的這種心情嗎?還有為了尋找這個孩子,它可能已經殺死了另外四個,所以這件事情真的已經變得非常嚴重了,我看只有你才能解決這個問題了,你應該不想死吧?”
劉長運道:“我以為是一種巨大的礦石,你們說是它的蛋我還不相信,現在我信了。”
果真是他乾的缺德事,不過財迷到這份上,也讓我們啼笑皆非。過了一會兒,劉長運哆哆嗦嗦地指著身後那片被破壞的物是人非的場景道:“那個蛋就藏在那裡。”
話音剛落,只聽轟的一聲大響,不遠處泥土飛揚,海龍王又把地上戳了個大洞鑽了出來,咕咕叫著從我們身邊跑過。當它那巨大的身體不停從我身邊穿過時,帶起的勁風讓我的眼睜不開,看來好久沒有碰到“玩伴”的它,今天興致不小。不過我們實在跟不上它的速度,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它就已經竄到對面的海里去了,那條狗卻牢牢地站在它的背上,動都沒動。
趙邊城拉著劉長運的手道:“咱們一定要把它的寶寶給找出來,否則麻煩就大了,你最好祈禱不要出意外。”
劉長運臉色發青道:“我儘量把它找出來,萬一要是給它自己搞壞了,那可不能怪我。”
我們都差點沒笑出來,趙邊城一本正經地道:“那就看你自己是不是能和他說得清了,不過你最好祈禱不要出現這種局面。”
劉長運帶著我們走到一片區域道:“當時這是個雜草堆,我就把蛋藏到了草堆裡。”
不過現在這個地方早就被毀了,整個泥地就像被重新翻了一遍,原來的花草樹木現在基本都分散在泥地四周,王晨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