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我靠著小龍睡著了,一覺睡到天亮是被凍醒的,當我看到小龍的時候它的腿已經完全長了出來,不過姿勢還是絲毫沒有變化,我是真急了,站到它碩大的腦袋前大聲喊了它幾句,結果小龍沒有反應,卻聽一個人道:“你最好提高警惕,它現在已經變的極度危險了。”
循聲望去,只見楊清帶著一條兇悍的藏獒,向我大步走來,我道:“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楊清道:“如果我沒有預料錯,昨天這片海域裡應該來了一條雙頭邪,我的海龍和你的這條大娃娃魚都吃了大虧。”
我道:“小龍出海的時候還帶上來一塊魚身子,難道那是雙頭邪的?”
楊清道:“那是海龍的身體,你的魚可能是錯把我的海龍當成了敵人,並且襲擊了它。”
我道:“還有這樣的事情,可是小龍還把它自己的腿給扯下來吃掉了。”
楊清聽了這句話表情變的嚴峻起來,想了一會兒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情況就很難說了,海龍王最近有沒有異常的舉動呢?”
我想了想道:“確實沒有任何異常,不過最近我一直在外面,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具體的一些細節也不知道。”
楊清道:“或許你還不是太清楚,但是從我得到的訊息來看,它從很早的時候就出現了異常反應,難道你沒有感覺,從它首次進入這片海域開始,行為就已經發生了改變,海龍王是一種非常活躍的動物,進入這片海域後它還具備原來那種生活習性嗎?”
這麼說來確實是這樣,小龍的“母親”確實非常活躍,整天爬高上低的,而小龍行動也非常頻繁,後來進入了舟山的海濱浴場它是變的“文靜”了許多,自此以後再也沒有大的動作,難道會與這件事情有關係?
楊清道:“這片海域早就在我們的監視範圍之內了,它是最近出現雙頭邪的海域,還有一處就是曹長峰帶你去的威海海域。”
我心裡的震驚可想而之,道:“這裡曾經出現過雙頭邪,你的意思難道是小龍受了雙頭邪的影響?”
楊清點點頭道:“沒錯,馭鯨人所以會把注意力集中到這個海濱浴場並不是因為你在這裡,而是因為雙頭邪。”
我道:“怪不得你接到追殺我的指令,在這裡出現和離開都熟門熟路,原來你早就在這裡摸過點了。”
楊清道:“你以為皇冠之珠是這麼容易當的?沒有超人的能力是無法當上的,既然我有這樣的能力,自然要多一點的擔當。”
我心裡一動,想到了周林對皇冠之珠的描述,不過看楊清的“榮譽感”,我也明白和他探討這個問題無異於給自己找麻煩,所以我道:“既然這裡出現了雙頭邪,為什麼沒有棺材廟呢?”
楊清道:“誰說這裡沒有,只是你沒有想到而已。”
我暗中吃了一驚,往自己的房子的房子望去,只見從結構到任何一處細節,實在看不出哪裡有廟宇的痕跡,楊清似乎知道我再想什麼問題,道:“你也不用奇怪,原來的廟早就推到了,除了在海島上的廟還保留著,陸地上的棺材廟在破四舊的時候基本都被拆除了。”
我道:“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們還沒有發現這種東西嗎?”
楊清道:“如果發現了我今天也就不會站在這裡,發現雙頭邪的人都不是失蹤就是瘋了,到現在沒有一個人能全身而退的。”
我嘆了口氣道:“難道小龍的行為就是受它的影響?”
楊清道:“我們正在調查,但是目前還沒有任何線索,不過我個人相信十有八九是和雙頭邪有關係。”
說罷他昂著頭想了想道:“你知道曹長峰現在人在那裡嗎?”
我道:“應該是在青島吧,我走的時候他人還在那裡待著。”
楊清道:“一起的還有些什麼人呢?”
我猶豫了一下,因為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將勾天天的出現告訴他知道,楊清看我的表情道:“怎麼了,你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
我道:“也不是不能說,只是我再想是否應該告訴你,畢竟對方不是什麼窮兇極惡的罪犯,萬一你們要是對他採取了行動,我想可能有些不太合適。”
楊清笑了道:“你是在說勾天天吧,我當然知道他現在肯定是和你們在一起了。”
我有些奇怪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楊清道:“勾天天是個非常聰明的人,我也很喜歡他,你以為勾長空只能和聖戰團的人在一起,他和許多馭鯨人其實也是朋友,只是後來因為大天士議會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