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些感覺了,馭鯨人下功夫培養你的目的很明確,勾長空顯然不是一個受他們歡迎的馭鯨人,何況他手下還有一個助紂為虐的聖戰團,所以馭鯨人也成立了一個針對聖戰團的組織,雖然勾長空已經失蹤了十幾年,不過未雨綢繆是必須的,見過勾長空的那些捕鯨士本身並不希望和他直面以對,所以馭鯨人就挑選那些有潛力的年輕捕鯨士,加入這個組織。”
我道:“不會是我也有份吧?”
王晨飛道:“沒錯,還真的是這樣。”
我沒有聲音了,回想著在自己身上發生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細節來看,我的能力確實比一般人強很多,倒不是我自負,也許真的遇到了勾長空,憑我的本事未必就輸給他,可是我憑什麼要去做這件事情呢?
我知道這種想法只要說出來,一定會遭到無數人的恥笑,畢竟站在河對岸指責別人不敢下水救人,是絕大部分人的通性,我只覺得自己被賦予對付一個如此危險的馭鯨人,是很可怕的事情,只要有一點沒有計劃好,很可能就是付出生命的代價,這絕對不是我想要的。
看我的表情有些遲疑,王晨飛道:“怎麼,你膽怯了?”
我道:“這絕對不能用如此簡單的詞語來說明,我不是膽怯,而是覺得難道我的人生就沒有選擇的可能了,難道從生下來就註定要麼做個兇手,要麼被人所殺,要麼殺人,就這麼簡單?我真的不甘心。”
王晨飛道:“那麼茉莉花呢?她憑什麼要為你付出這麼多?”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王晨飛似乎看出了我的思想道:“和你說這句話的意思,不是讓你有心理負擔,只是想讓你明白有時候人也不能只為自己活著。”
趙邊城笑道:“王工做人思想工作的能力還是沒有落下,其實小鄒也不用擔心太多,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居多,就算勾長空真的沒有死,還活著在,咱們一百個人打他一個,打不死也累死他了,其實你換個角度想一下,如果不是心有忌憚,勾長空也不會隱忍了這麼多年連面都不敢露,否則只怕早就打出來了。”
我道:“你說的沒錯,不過必要的準備工作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