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了,我們沒一個能活,他的思想行為我們也無法瞭解太多,不過他這麼公然違大天士的命令沒有殺死你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因為馭鯨人最痛恨的就是叛徒,他這種行為就是背叛,是要受嚴懲的,所以我們也想不清楚他的目的,本來我已做好惡戰的準備,不過實在沒想到隨便幾句話他就走了。”
勾長空道:“或許他是良心發現呢,好像他自己也說了,並不相信王晨飛幾個人會殺馭鯨族的人。”
楊成明道:“這是兩回事,馭鯨人是以完成任務為榮的,對與錯不是一個捕鯨士所能評判的,這不是他的責任,他的責任就是用鮮血捍衛馭鯨人的榮譽,而不是去質疑大天士的做法,你們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道:“我當然明白,可是越明白我就越對他的做法不理解,是什麼原因導致這個馭鯨人甘願冒著背叛的名分不殺我,最奇怪的是在這之前他孜孜不倦的跟了我很長時間,然後突然爆發,突然就走人了,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楊成明皺著眉頭想了很久道:“這個問題真的難倒我了,我也算是活了二十幾年,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大天士護衛團的人,所以對他們不瞭解,馭鯨人越到高的等級就越神秘,甚至連我們這些人馭鯨族的人都不知道他們的行動,美國特情處這些年花了無數人力、物力連根毛都撈不著,除了有各個馭鯨人所在的當地政府阻撓,也是因為馭鯨人本身確實太過神秘了。”
我道:“那麼這件事情就是無頭公案了?”
楊成明道:“從現在來看基本上就是這樣了,對了看來你對馭鯨人瞭解的不少啊,能告訴我們你訊息來源的渠道嗎?”
我說了諾達的名字,楊成明點點頭道:“我知道這個人,他確實得到了很多馭鯨人方面的資料,我們也和他交過手。”
我一聽興趣就來了道:“結果呢?”
楊成明道:“結果當然是把他打得一塌糊塗了,不過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做的,而是你們人類辦的。”
我道:“是誰?”
楊成明笑笑道:“我這也是聽說,應該就是你身邊的這位先生吧?”
我吃了一驚對勾長空道:“勾哥,真人不露相嗎?”
勾長空道:“也不能這麼說,我一直就是做特情工作的,對付諾達這種組織的人是我的工作,他確實太嫩了,對付他還是很輕鬆的,不值得誇耀。”
我道:“能詳細說說嘛?我對這個很感興趣,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
勾長空道:“算了,過去的事情多提無意,再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總說他幹嘛呢?”
楊成明道:“您太過自謙了,其實我們這些年輕人都想和您學一點鬥爭的手段,如果您能不吝賜教那是最好。”
勾長空還想推辭,楊成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你別以為我是白痴,把那件事情好好說說,你究竟是怎麼對付諾達的,還有他們是如何來到中國,並且能生活的這麼好?”
看樣子情況漸漸不對了,楊成明居然有對付勾長空的意思,我道:“楊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成明笑道:“鄒先生,你或許還不知道,你面前的這個人其實是馭鯨人最痛恨的無恥小人,他以為自己偽裝的不錯了,其實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馭鯨人最厲害的本領不是控制水生物,而是可以追蹤一頭水生物到天涯海角,勾長空並不姓勾,他的真名叫曹長峰。”
我道:“我當然知道了,他過去曾經是特情處的講師,你們不會拿這個做文章吧?”
楊成明道:“他確實很聰明的沒有用這點來欺騙你,因為他欺騙不了,你知道他是誰的兒子嗎?”
我看了看勾長空,又看了看楊成明搖了搖頭,楊成明道:“他是曹助仁的兒子。”
這句話差點沒讓我傻了,道:“你瘋了,他們兩人怎麼可能存在這樣的關係。”
我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因為這兩者不存在交集,曹助仁這麼高的級別,兒子居然在美國特情處工作,這樣的關係如何平衡?
只見勾長空想了半天,終於點點頭道:“他們沒有瞎說。”
這個突然而至的訊息,實在讓我震驚無比,當下張大了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楊成明道:“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裡遇到大名鼎鼎的曹長峰,你也確實是太大意了,這麼輕易的現身難道是不想活了?”
勾長空站了起來,表情很複雜,說不清楚到底是恐懼、慚愧、還是別的什麼心情,他想了半天才道:“說了你們可能不信,但是我真的只是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