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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不是去黑桃山麼?怎麼往曼恩殿走?”
“先去儲存記憶,免得失手,這叫小心駛得萬年船。老大說的。”
“嗯嗯有理。”
記憶備份完畢,往外便走,走到平安圈外面,飄風突下狠手,老陳未曾防備之下,被秒殺。飄風連忙將老陳的殘骸拖走藏起。回頭又去接復活的老陳。
老陳復活出來,一見飄風,連忙問:“我怎麼死了?被老劉他們殺掉的麼?”
“是啊,我一時不備,被他們趁機將你殺了,真是對不起你。”
“那麼老劉他們呢?怎麼沒有復活?”
“他們呀,眼見逃生無望,投降了。”
“便宜他們了。”說話間便走到了平安圈外,飄風再施辣手,老陳再次著道。
“媽媽的,多少年沒跟別人近戰過了?沒想到今天要為了你連連破戒,你也算死得值了。”這麼說著,飄風收拾殘骸,再次擺出和善的微笑,去殿內歡迎復活的老陳。
…………
這個時候,老劉一夥四人已經站著不動有大半天了。
探測全開其實也用不了多少CPU,老劉站著站著就走神了。
想起自己最近這個把月的經歷,真像做了一場夢一般。先是老鐵老沙兩人誤闖進自己的地盤,被自己趁機活捉,然後三人不知怎麼就結義了,自己是圖老鐵是個好肉盾,老沙是個好偷兒——(能)偷到的好東西不少。他們又圖我什麼呢?三人結義以後便去搶地盤,這種事魯山天天發生,原本稀鬆平常得很,偏偏不小心搶了老陳的曼恩器,真不知該說幸運還是倒黴。之後是險勝蓬蒿與瓦來一夥,結果蓬蒿老何也來投靠,這時兵勢之強,大概在整個魯山也排得上號了,偏偏老陳這小子堅忍不拔,還要找我麻煩,終於在葫蘆谷糟了暗算,可笑那些大王,本是螳螂來捕蟬,卻不知黃雀在後面盯著他們。之後便是落魄的一段時光,東西還在基地裡面,基地卻不再是自己的了,自己當時真是小心過分,怕東西放在自己身上,萬一失手被人殺了,繳了殘骸過去,那東西就得易了主,結果卻是給自己找了麻煩,不過轉念一想,這個小心,還是不得不防的,所謂小心過分,不過是馬後炮罷了,唯一的失策,不過是不該把東西藏在了活人身上,不過這事卻也不好後悔,藏東西這種事,向來都是越叫人意想不到越好,把東西藏在某一個小弟身上,這也是比較常用的一招了。如此想來,這事還真怪不得自己,要怪只能怪這東西,太傻瓜機了!命運真是不公啊!老子為這東西吃盡苦頭,觸盡黴頭,結果卻便宜了這麼一個廢物,這廢物要是花了一翻心思才得到這曼恩器,那也還讓人心理平衡一點,偏偏這小子什麼也沒做,那東西就歸了他,這,這世上還有天理麼?老劉真是越想越覺不平,越想越覺火大。
恨不能拆他一千遍呀一萬遍,可惜現在拆他就是拆自己,等自己自由了,“哼哼。”老劉不由哼了出來,哼聲充滿怨氣,聽得小劉心裡邊慌慌的,莫非老大又想了什麼狠招來折磨自己。
雖說眾人都是滿腔怨念,看在時不再來,機不可失的份上,都忍了,惡狠狠地看著外面的花花世界,彷彿要將外面的世界都看扁了捲起來打包帶到惡人谷去,
如是看了好幾天,老爺車一路往西,不知走了多遠,過了多少地方,老劉一眾每天除了必需的保養,便是看著外面。外面好幾天都是沙石,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沙漠了。這個沙漠是機器人與機器獸(對不起,您的作品中含有國家規定的違禁字'獸,交',請檢查後再重新上傳。)交界的地方,沙漠裡面機器人的數目並不多,而且一般都是晚上出現,白天太陽太大,對冷卻潤滑系統都是不小的負擔,大家都在沙子底下自己的窩裡睡覺的睡覺,玩耍的玩耍,研究的研究,學習的學習。晚上則是串門與搶地盤的時間。不過這裡地廣人稀資源少,搶地盤這種事情出現得反而少些——什麼事情都要計算一下成本與收益,如果搶個地盤得到的東西還不夠收回搶地盤花費的成本,那還搶個屁呀。於是乎,在這個近乎與世隔絕的地方,一幫機器人與機器獸相安無事地過著樂樂呵呵混吃等死的糊塗日子。
“這些混賬東西!”老劉罵了一句,心裡卻不清楚自己是因為不屑,還是因為嫉妒。
再過去,便是機器獸的地盤了,據說有一條山脈從這個大沙漠的中部穿過,魯特連山只是這條山脈的餘脈,山上有積累多年的寒冰,冰水化下山去,讓大幫大幫的人不用為自己的冷卻系統發愁,山腿的沙海里面,還有大大小小的數十個油田,能出產高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