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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人原來是個遊方術士,他控制了我的魂魄。逼迫我為他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後來,我奉命在鬱水之南害人的時候遇到了師父。他拘住了我的魂魄,我哭著求他饒命。因為不在指定的時間回去,那遊方術士就會用金針刺木偶來毀掉我的性命。後來師父殺掉了那個遊方術士,他見我無依無靠就為我雕刻了一個木人,我的魂魄就附在木人的身上,慢慢的,我有了形體。師父就給我吃些血肉之食,然後讓我在烈日之下暴曬。慢慢的我也和常人一樣了。可誰知道,巫咸居然在天魔蝕日的時候以鬱水之南的百姓的性命來要挾師父,師父為救那些百姓死了。”說到這裡蕙雪泣不成聲。蘭綺走過去拍著蕙雪的肩膀:“不要哭了,我們一定會讓巫咸得到應有的懲罰。”

“那個叫梅霜的宮女已經懷有身孕了,我們怎麼辦?”蕙雪用絲帕拭去了淚水,蘭綺開啟暗格將那個宮女拖了出來,她用手掐住梅霜的脖子,口裡微微吸氣。梅霜的腹部劇烈的動了起來,然而梅霜依然是一臉漠然之色。接著一道血劍從梅霜口中噴射而出,血劍並沒有噴到蕙雪蘭綺的身上而是在空中匯聚成型,已經能看到孩子的輪廓了。蘭綺拿出了一個細頸的白色瓶子將空中的那團血肉吸了進去。“蘭綺姐姐,這個宮女怎麼辦?”蘭綺接著吸氣,一道道生氣從宮女的眼耳口鼻中鑽了出來,盡數被蘭綺吸到了肚子裡。宮女的臉色黯淡呈灰色,“我們何不送給湘夫人一個小小的驚喜?”

第二天,漪瀾殿的宮人發現殿前的芙蓉池裡浮著一個人。大膽的宮監將人從池中打撈了上來。發現這個宮人的血肉全部都沒有了,面板就包在骨頭上。在宮人們的尖叫聲中,內宮總管查明瞭此人是華貴夫人的宮人,內宮總管李公公在鸞芳殿盤查的時候。宮人們都說,昨晚起了一陣黑風,黑風掠過宮女們的住處然後就發現梅霜失蹤了。

茲事體大,李公公正要去稟明皇上。這時鸞芳殿裡傳來了一陣驚呼聲,原來華貴夫人聽到此事暈厥了過去。“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傳御醫,若是華貴夫人出了什麼事,你們還想要腦袋嗎?”

“陛下!”蕙雪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徵羽一臉擔憂的看著蕙雪:“若是朕昨日在鸞芳殿陪伴夫人的話,夫人就不會受此驚嚇了。”蕙雪流淚道:“也許是蕙雪獨佔了陛下的寵愛,所以宮中的宮人才遭此橫禍。”徵羽安慰蕙雪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明日朕傳召國師進宮,查明原因。”蕙雪撲在徵羽的懷中:“如今,蕙雪說什麼也不敢在鸞芳殿裡面居住了,皇后姐姐早晚侍奉神明,蕙雪想要搬去皇后姐姐那裡。也和姐姐侍奉神明,求得神明的庇佑,等到國師查明原因,蕙雪再搬回來。”蕙雪撒嬌做痴,徵羽無奈的點頭同意了。

徵羽對皇后安寧說起此事,安寧沒有什麼異議。於是蕙雪帶著宮人來到了安寧的鳳藻宮,日日布衣素食齋戒侍奉神明。

此時宮中謠言乍起,宮人們議論紛紛。有的說是湘夫人嫉妒華貴夫人椒房專寵,故意施展巫術做的。有的說是宮中被湘夫人害死的冤魂作怪。矛頭無一例外的指向湘夫人。

此時,蕙雪在鳳藻宮中贏得了皇后格外的信任。蕙雪親自為皇后調製羹湯,服侍皇后。“皇后姐姐,這是蘇國王族的珍奇藥材。喝了有助於姐姐調理身體。”安寧由最初的不信到喝了羹湯身體日漸好轉,漸漸的打消了對蕙雪的疑慮。徵羽來鳳藻宮的次數也多了起來,每次蕙雪都以代皇后侍奉神明為名將徵羽推到了皇后的房中。“眼下國師還沒有查明真相,等查明瞭真相,捉出了妖孽。蕙雪侍奉陛下的日子長著呢。”皇后口中雖然不說,心中卻對蕙雪很是感激。便日漸一日的和蕙雪親近了起來。

一日,蕙雪和皇后閒坐。蕙雪說道:“鳳藻宮有些冷清,皇后姐姐的身體也好了起來。為什麼不抓緊為陛下誕下皇子呢?”安寧嘆了口氣:“妹妹,本宮先前懷上皇子之後就小產了,這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多虧了妹妹,這身體才有所好轉。哪裡還敢想懷孕之事?”蕙雪道:“蘇國王室有懷子的驗方,不知姐姐願不願意試一試呢?”“妹妹快講!”安寧的眼睛亮了起來,懷上皇子一直是自己的夙願。若是能生下皇子,那麼自己在皇宮中的地位也就不像現在這樣岌岌可危了。

蕙雪道:“懷得龍子需要天時和人和。天時是指陛下的臨幸,人和是指皇后娘娘何時易於受孕。”“這如何得知?”蕙雪道:“娘娘將癸水之期告訴蕙雪。”安寧說了之後,蕙雪掐指算了一會道:“這個月的月中就是娘娘的天時人和之日。若是娘娘信得過蕙雪,蕙雪為娘娘親自調製助孕的湯藥。”安寧大喜,她握著蕙雪的手道:“若是本宮成功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