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世襲罔替的公爵帽子,甚至連家中那塊令人垂涎三尺的免死金牌,也因種種坑害,用得僅剩下了一次。
鎮國公之後的下場,駱懷遠並不知道,但用想都知道不好,因為晉帝那人從來手段狠辣,睚眥必報。
而上輩子嚴嫣是不知曉這些事情的,包括沈奕瑤病逝,她也不知曉,那時候雲王府的門戶早已被晉帝暗中看守,又怎麼可能讓外面的訊息透露進來,還是駱懷遠早年埋下的幾根暗線,才能知道外面的種種。
至於嚴嫣那裡,駱懷遠怕她難過,卻是瞞了下來。最後他僅能做的也只是把手裡僅剩的那幾個人給了嚴陌,護在他身邊,希望嚴霆沒有心腸狠到連自己病弱的兒子都不放過。
駱懷遠思緒隨著上輩子的記憶翻騰著,直到沈祁叫他,他才反應過來。
“怎麼說起小阿嫣的事,你倒是愁容滿面了?”
“沒有,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那咱們今日還玩兒嗎?”
“玩兒,怎麼不玩兒!”
其實駱懷遠哪裡有心思玩,他去玩兒也是抱了其他心思。
之後經過他的不懈努力,終於從沈祁口中套出了些自己想知道的東西。按著此時來看,那嚴霆如今仍在邊關,還未得到戰功,自然也沒有之後鎮國公從中出力的續爵三代。
有時候連駱懷遠都不禁感嘆嚴霆的好運,因大熙富國強兵,與大熙相鄰的北夷一族一直未能侵犯。尤其近十多年有虎父無犬子的沈家長子宣威將軍沈棟駐紮邊關,更是打得他們不敢冒頭。
駱懷遠估摸了一下,又根據上輩子的記憶,推算應該是今年的冬日,因草原有一場持續甚久的暴雪天氣,為求生路,北夷會偷襲平沙關,是時沈棟為妹婿開路,嚴霆帶兵一舉殲滅來犯者,甚至一路追擊到北夷境內,斬首數萬,如若不是天公不作美,說不定便打到了北夷的皇廷。
戰報傳來,朝野震驚。
要知道在太平盛世年代,想得軍功那是極其不易的,而想進爵者必須得戰功。當然,這其間肯定是有鎮國公從中為嚴霆造勢,及沈棟對妹婿避讓的功勞,要不然憑他一個去邊關沒幾年的新人,憑什麼能從武將眾多的邊關冒出頭。
說白了,還是沈家拿自家在軍中的勢力為他做人情,可惜餵了一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