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著她的祁母之後,便轉身向外走去。
只見,姚梓穎走了還不到兩步,別墅的大門緩緩的被人推開,隨即便見祁韋喬面色有點蒼白的走了進來。
當祁韋喬見有姚梓穎竟然也在他們家,愣了愣神之後,便柔聲道,“你來了,喝點東西再走吧。”
眉頭微微的皺起了一皺之後,姚梓穎便靜默不語的轉身繼續向外走去。
見姚梓穎什麼也不說的便向外走去,祁韋喬剛打算提議送姚梓穎回去,卻被倒在沙發旁的祁母瞬間吸引住了目光。
驚愕的望了一眼那雙眸大睜,嘴角流著血漬的母親,祁韋喬急忙上前去檢視母親的傷勢,卻發現母親早已沒了氣息。
面色異常痛苦,祁韋喬跪在祁母身旁,淡悠悠的說道,“是你做的嗎?”
聽聞身後傳來祁韋喬的問話聲,姚梓穎緩緩的停下腳步,淡漠的說道,“不是。”
話畢,姚梓穎便起步繼續向外走去。
回頭望著姚梓穎漸漸離去的背影,祁韋喬腦海中猛然想起,那日也是這樣,雖然姚梓穎並沒有親自將美工刀插在自己心上,但自己卻是在姚梓穎的催促誘導下,才將美工刀刺向了自己的心臟……
伸手將母親緊緊的擁住,祁韋喬以為這便是姚梓穎的報復,但當第二天,祁韋喬接到了祁父的死亡通知書的時候,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姚梓穎的仇恨。
而就在祁家老頭子知曉兒子身亡之後,一時激動心臟病突然發作,緊隨著祁氏夫婦離世,祁韋喬只覺自己的世界一片昏暗。
三天後,處理完家人的喪事之後,祁韋喬便收拾好行李,離開了這座滿是哀傷的城市,乘著飛機去了英國。
祁韋喬曾經有想過將姚梓穎母親死亡的真相告訴警方,但最終一直沒能忍心說出來,便只得以一句“可能因為父親進了監獄,感到絕望才自殺的”,將所有發生的一切一筆帶過。
雖然沒能親手將祁韋喬殺死,但在看到祁家那兩個前世一直在不把自己當兒媳看,想盡辦法謀得他們姚家財產的老東西已經死來了,姚梓穎便為還是打心眼高興的……
轉眼一年過去了,這一年姚梓穎只覺自己過的很幸福,自己不僅已經將姚氏發展成為整個亞洲員工最龐大,資產最豐富的集團,還懷了穆天宏的孩子。
祁韋喬至今沒有回來,姚可心母女一直下落不明,雖然那個針對姚家的人,也像是蒸發了一般,一直沒有被揪出來,但姚梓穎相信,只要自己做事多留意一點,就不會出什麼事的。
撫了撫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姚梓穎慵懶的坐在沙發上跟蘇流月聊著天。
雖然現在姚梓穎才懷孕五個月,但姚家跟穆家已經對她下了禁令,除了產檢,其他時間一律要有家長或丈夫的陪伴才可以出去。
看著新聞上的主播說,姚氏,穆氏,蘇氏三大集團強強聯手,最終依次登上企業福布斯的前三寶座,蘇流月回頭笑著對姚梓穎說道,“原來,我們已經被他們吹的這麼神了,就連年輕有為,能力出眾,從未失手這樣的詞語都跑出來了。”
揚起唇角,姚梓穎對蘇流月笑道,“那是因為我們做的很出色。”
聽完姚梓穎的話,蘇流月贊同的點了點頭之後,便笑著回答道,“是啊,這些福布斯榜上的集團,資產最高的也才幾個億,而我們現在已經有幾百個億的資產了。”
回頭望著蘇流月,姚梓穎認真的說道,“流月,這一年你做的很不錯,就連我都快要自愧不如了,現在蘇氏已經被你管理的很有條理了,根本都找不出漏洞了,你也該放鬆下自己,雖然你現在這種女強人的形象很讓人欽佩,但只要想起當年那個驕縱任性,天不怕地不怕的你,我就感到很開心,因為那樣的你才是真實的你。”
見蘇流月並不說話,姚梓穎便繼續說道,“當你把所有事情獨自挺了過來,現在站在勝利的巔峰,你難道不感到孤獨嗎,流月,你是我的姐妹,我不僅希望你被財富縈繞,我更希望你過的幸福……這一年,孟飛揚對你的守護和關心,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難道你還要將他拒之千里嗎?”
聽完姚梓穎的話,蘇流月只是淡然一笑,悠悠的說道,“我承認,當年我真的愛孟飛揚愛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但是後來的一些事,讓我明白自己只是一廂情願而已,而當時正好碰到了父親出事,爺爺將蘇氏交給我的空當上,我的壓力與責任已經不允許我在想除工作以外的事情,於是,去年一整年我將目光和思緒都放在了工作上,當我成功了猛然間清醒過來,卻聽到你們一直在說這一年孟飛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