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事情,都是些皮外小傷。”說著他又淡淡地掃了一下屋內的眾人,便要帶著人離開。 “等一下!”有個女記者終於忍不住,“請先不要走。至少你也要給我們說一下,她身上的傷是不是能夠證明被人強迫的,強行的被人……嗯,被人施暴了?”
“你是白痴嗎?”那醫務人員本就不耐煩,聽到這種問題,幾乎都不想理會了,要不是她是個記者,他才不想理會。 “你什麼意思,你怎麼出口罵人呢?”女記者立即就不幹了。 “你有看到有人捱打,巴掌印是反著來的嗎?正常人捱打的話,拇指必定是靠近鼻子,小指在臉的邊緣。這位小姐臉上的傷明顯地……”他頓了一頓,“這位小姐是不是覺得自己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才要這樣折磨自己,把自己掐得渾身淤青?” “請你們下次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醫務人員雖然有義務救死扶傷,但是這種傷,我看就不必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啊,她明明就是被性 侵了。” 醫務人員終於怒了,這是在懷疑他的專業水平嗎?別以為是記者就真***了不起,目中無人,“你是要我當場給她化驗分泌物嗎?”
噗……不知是誰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