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清見雲秀琴拿了那條項鍊,神色緊張的趕緊阻止,“你不能拿,那個是霍家送來的。”
雲秀琴一把奪回項鍊,指指禾清,“離我遠點,孩子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讓你抵命。”
禾清聽見這話,最後還是鬆了手,雲秀琴冷哼一聲,蔑視的看了禾清一眼,轉身離開了,而禾清看著雲秀琴離開的身影,更加痛恨。
禾汀因為要忙禾清的婚事,所以回國後休息了三天,就來到了禾家。
禾汀走到禾家,沒發現什麼人,於是徑直走向禾清的房間,
禾汀走到禾清門口,卻發現門是開著的,只見禾清在地上坐著抱膝痛苦,禾汀一看就知道是又受了雲秀琴母女的欺負,嘴角一扯,轉身便走了。
“二小姐怎麼了?”禾汀抓住一個下人問道。
那下人一看是禾汀,立馬變的緊張起來,“夫人把…把二小姐的項鍊拿走了。”
禾汀點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項鍊是霍家給她的聘禮,她本來就在禾家呆的憋屈,或許這些首飾還可以為她弄點積蓄,現在有被雲秀琴搶走,她心裡肯定更加怨恨雲秀琴了,禾汀嘴角一揚,既然這樣她就順手添上一把火吧。
禾汀走進雲秀琴的房間,敲了門不等雲秀琴答應,便走了進去,一進門就看到雲秀琴拿著那項鍊欣賞著,一臉貪婪。
雲秀琴聽見敲門聲,就見禾汀走了進來,趕緊將手中的項鍊放在了一邊。
“你來幹什麼?”對於雲秀琴來說,禾汀就算一輩子不出現她也不會驚訝。
“我只是來要回我母親的幾件遺物。”禾汀淡瞥了雲秀琴一眼道。
雲秀琴一聽,心中打起了鼓,她現在住的就是她母親的房間,東西她都收的乾乾淨淨了,還來這裡拿什麼東西?
禾汀也不等她回答,起身走向她的儲存櫃,拿出自己母親生前的首飾,挑選了幾樣便拿走了。
雲秀琴一直看著禾汀離開,氣的也沒說出一句話來,這個禾汀也太囂張了吧!
禾汀一路拿著首飾走進了禾清的房間,禾清聽到有人來這才緩緩抬起頭來。
禾汀蹲在她身旁,將首飾遞給了禾清,“在這個家生存不容易,我能明白。”
禾清看看手上的首飾微微一怔。
禾汀朝她一笑轉身離開了,雲秀琴做了一次壞人,而她只是做了一次老好人罷了,這樣簡單的一個舉動,她相信在禾清心裡卻如巨石破濤洶湧。
而另一邊的雲秀琴,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禾汀拿走首飾而無動於衷呢?禾汀剛才拿走的首飾隨隨便便一個也是這條項鍊的兩倍,她越想越生氣,於是想到了女禾家傲。
雲秀琴來到書房,看見禾家傲正在那裡處理事情,便躡手躡腳的向前去了。
禾家傲看見雲秀琴走來,放下手頭的工作站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雲秀琴摸著肚子一臉的不舒服。
“怎麼了?”禾家傲摘下眼鏡,微微戳眉。
“家傲,禾汀剛回來就惹我生氣,現在肚子很不舒服。”雲秀琴指名道姓的說出禾汀,看來是仗著龍胎做鳳凰了。
禾家傲趕緊扶著她坐下,“沒事吧?我去叫醫生來。”
“不用麻煩了,我就是醫生。”雲秀琴的話禾汀聽得一清二楚,既然她想給自己不痛快,那隻能是她自己找不痛快。
禾汀走向雲秀琴,鳳眸一眯,說著就要給她診斷。
雲秀琴趕緊藏在了禾家傲身後,“別碰我,我沒事了。”
“那怎麼行呢,傷了你們的種,我可是付不起責任,還是看看吧。”禾汀卻不依不饒起來,看著雲秀琴嚇得魂飛膽破的,心中那個爽啊。
“不用,我真的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雲秀琴有些後退,死活不讓禾汀碰。
“行了,既然沒事,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和禾汀說。”禾家傲知道雲秀琴和禾汀之間又起了小矛盾,他也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也不放在心上。
雲秀琴本來就想離開,聽到禾家傲這麼說趕緊倉皇離開了。
待雲秀琴走後,禾家傲才看看禾汀,意味深長的緩緩開口,“禾汀,還記不記得董事大會?”
禾汀冷笑,“自然記得。”
禾汀猜想他已經把不得董事大會趕緊來到了吧?已經把不得自己趕緊和禾家撇清關係了吧?
“到時候,只要董事會能夠同意,我們就可以簽署協議了。”禾家傲說的沒有絲毫喜悅之感,心中不知已經高興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