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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白青山心中暗暗高興了下,至於他們要找什麼東西和自己真沒什麼關係。等了片刻,聽到沒人說話,白青正想起身離開,突然那大哥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什麼人縮頭縮尾的出來吧?”

白青山心中暗道:“不好,還是被發現了。”正想出去,不遠處的一塊巨石後走出一男一女兩人。男的身材修長,一身錦衣長衫,長得異常的俊美,女的個子不高,一身墨綠色的長裙,嘴角露出帶著兩個小酒窩。白青山不禁暗叫一聲僥倖。

大哥見出來了這兩位先是吃了一驚,隨後臉色就平靜了下來,淡淡地說道:“我說是誰?原來是賀師弟和錢師妹,這麼晚了,你們花前月下也不找個好地方,怎麼來這個鬼地方。”來人正是青雲宗內門的弟子錢媚風與賀懷遠。

賀懷遠冷冷說道:“我們去那不用你鄧濤和田虎擔心。倒是你二人混入我青雲宗這麼多年,每晚都在我青雲宗各處偷偷摸摸的不知道是什麼意義?”

田虎怒叫道:“我兄弟二人的事那用你們操心。”一旁的鄧濤的眼中也露出了一絲的殺意,只是這是青雲宗的地盤,眼前兩人自己也沒把握能殺的了。要是跑了一個,自己兄弟幾年的心血就都白費了。

這裡鄧濤兩人還在想辦法,那邊賀懷遠見鄧濤眼中已經出了殺機,一邊暗暗把飛劍給扣在了手中,一邊給身邊的女子打了個眼色。兩人在一起多年早就已是心靈相通。錢媚風一見賀懷遠的眼色就從腰間飛出一把六尺長的鞭子,化作一條靈蛇向田虎拿玉牌的手攻去。

田虎沒想到他們沒說就開打,一個遲疑讓錢媚風給佔了先機,眼看玉牌就要給錢媚風的鞭子給捲去,情急這下將玉牌拋給了鄧濤。

賀懷遠像是知道似的,早早就指揮飛劍攔在了鄧濤和田虎之間,見玉牌朝自己這邊飛來,飛劍朝鄧濤襲去,自己則朝著玉牌飛身伸手抓去。

“啪”的一聲,一個一尺見方的鐵盾撞上了賀懷遠的飛劍,飛劍失去了方向竟然把玉牌撞向了白青山藏身的石頭,落在了白青山的身旁,將白青山給嚇了一跳,急忙後退了幾步。

再看那邊錢媚風已經和田虎兩人纏鬥在一起,田虎開始吃了點虧失去了玉牌,此時已經慢慢搬了點回來,指揮著一隻一寸長的大毛筆形狀的法器和錢媚風的靈蛇鞭竟然鬥個平手。而撞飛賀懷遠飛劍的鐵盾也是個極好的防禦性法器,鄧濤讓它在自己身前上下飛舞化解了賀懷遠一次次的攻擊。

白青山此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無奈之下他偷偷的朝地上的那塊玉牌望去,想要看看讓雙方性命相拼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看之下那玉牌像是有魔力一樣將他深深的吸引住,原本不想要的白青山竟然不知不覺中把玉牌給撿到了手裡,好好打量起來。這就是塊四四方方的普通玉牌,玉牌上沒有一絲的靈氣,只是在玉牌的正方兩面都雕了些白青山以前從沒見過的圖案。

“哐”的一聲響,賀懷遠的飛劍狠狠的砸在鄧濤的鐵牌上,這次賀懷遠是用了全力,可還是奈何不了鄧濤的那面鐵盾,飛劍再次被檔了回來。

其實此時鄧濤也不好受,這面鐵盾是自己早年得到的一件防禦性的法器,整個盾都是用精所鑄造,一般的飛劍難傷它分毫,可就是消耗真氣太多,自己和賀懷遠鬥了這會已經耗了他不少真氣了,再鬥下去勝負如何不說,自己只怕也要元氣大傷。

於是鄧濤在擋住了賀懷遠的又一次攻擊後,就將盾一收叫道:“大家都停手吧,我有話說。”鄧濤這麼一說雙方竟然真的都停手了。

其實他不叫停手賀懷遠也準備叫停手,畢竟這裡還是青雲宗宗門的範圍之內,他們在這裡大打出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招來巡山的弟子或者那位無聊的前輩修士,到時就不好辦了。

鄧濤沉聲說道:“我兄弟的意圖想必你們也知道,這樣吧!就按規矩辦,既然你們碰上了就是緣分,我們一起去找到寶物然後平分如何?”

賀懷遠想了想朝錢媚風問道:“師妹你的意見呢?”

錢媚風忙說道:“我沒意見。師兄你拿主意吧。”

“那好,就這樣吧!不過我可警告你們不要耍花樣。”賀懷遠抖了抖自己手中的飛劍說道。

見兩人答應鄧濤說道:“那好,我們出發吧!”

田虎一指一旁拿著玉牌發愣的白青山說:“大哥這小子怎麼辦?”

鄧濤看了眼白青山,只是個練氣二層的弟子說道:“把玉牌拿回來,不要讓他出去亂說。”

“慢。玉牌不能給你們,要是你們拿了玉牌走了怎麼辦。玉牌我們收著。”錢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