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山,米洛,米家商鋪。”那人口中唸叨著:“時間太久了,好多人好多事我都想不起來了。我記得我曾經有個名字叫司馬玉瓊。”
“司馬玉瓊”白青山聽了這個名字不由的發出了一聲驚叫。“你真的叫司馬玉瓊。”
“這還能騙人嗎?”司馬玉瓊不解的問道。
“那可認識海藍先生。”白青山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問道。
司馬玉瓊突然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金光,激動道:“海藍先生,海藍先生,他現在還好嗎?”
白青山此時已經確定眼前的這位就是海藍先生口中的那位會製作靈酒的司馬玉瓊,也就是他的二哥。
“二哥,大哥很好,這麼多年他一直在尋找你的下落。”白青山說道。
“你叫我什麼?”司馬玉瓊朝著白青山叫道。“你怎麼會叫我二哥。”
白青山忙將自己與海藍先生如何相見,有如何結成兄弟的事與司馬如瓊詳細的說了一變,說道海藍先生如何想念司馬如瓊時,司馬如瓊終於忍不住流下了兩行熱淚。
“沒想到你與海藍先生和司馬道友之間還有如此的淵源,現在看來言姐姐還真是好福氣。”米洛在一旁微微有些嫉妒的說道。
“三弟,今日能見到你可真是太好了,這麼多年了,我一人在這島上生活,我以為我這一輩再也回不去了,再也見不到大哥了。”司馬如瓊哭道。
白青山拉著他的手道:“二哥這麼多年你一直都待在這個島上嗎?你為什麼不回去呢?這一片海域是攔不住你一個金丹修士的。”
司馬如瓊苦笑著指著自己的雙腿道:“我這雙腿已經廢了。這些年來要不是這隻金毛石猿在照顧我,恐怕我今日就見不到你們了。”
白青山朝司馬如瓊的身上望去,只見他雙腿確實於一般人不同,猶如一根極細的木棍一般矗立在那裡,讓人不由的感到只要一陣微風就能將他吹倒。
“二哥這是怎麼回事。”白青山問道。
司馬如瓊淡然的說道:“沒什麼?當年我修煉之時不慎走火入魔,傷了雙腳,如今已經沒事了。只是這樣我就被困在這座島上一百多年。”
白青山傷心道:“二哥不用難過,我這就帶你回去,我們找大哥,他一定有辦法治好你的腳的。”
司馬如瓊心中一動,腿疾一直是他最大的心病,雖然他口中一直在說無所謂,但是他自己知道為了這雙腿他不知道暗中流了多少淚。此時聽白青山如此一說,被他埋藏在內心深處的那一絲希望再次燃燒起來。
“三弟,不知道你和米道友這次來有什麼事?這座島上可以說是一無所有。”司馬如瓊問道。
白青山道:“我們的事不急,日後有機會再告訴二哥。倒是二哥這些年是怎麼過的我們倒是很想聽一聽。”
司馬如瓊哈哈一笑道:“好好我就將我的故事告訴你們,不過我要先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說著司馬如瓊帶著白青山等人朝山洞深處走去,金毛石猿並沒有跟進去,而是朝洞外奔去。
山洞的深處比起外面要乾淨許多,一些生活用具雖說簡單但是收拾的有條不紊。二人隨著司馬如瓊來到洞中的一處小洞中。一進洞白青山就呆住了,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座不小的丹爐。
“沒想到二哥還會煉丹。”白青山問道。隨後他就想到海藍先生和司馬如瓊相交就是因為靈酒,司馬如瓊會煉製靈酒自然懂的煉丹。
“煉丹”司馬如瓊笑道:“我可不會,這些是我用來煉製靈酒的,你們要不要嚐嚐我煉製的靈酒。這些年困在這裡我別的事沒有做,到時利用這島上產的一種果實煉成了一種靈酒,這種酒的味道可是我以前從未嘗過的。”
說到了靈酒司馬如瓊頓時一掃滿臉的苦色,一種幸福的表情洋溢在他的臉上。
拿過周圍一個酒罈,親手給白青山和米洛倒了一杯。白青山倒是沒有猶豫,一口喝下。而米洛卻舉起酒杯送到口邊停了下來。
司馬如瓊見白青山如此爽快,心中不由一喜,笑著問道:“三弟覺得這酒可還好?”
白青山回味一番道:“酒氣香醇,更可貴的是喝下後體內竟有一股奇特的氣流在全身流動,讓人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司馬如瓊欣慰的望著白青山道:“三弟果然是個知酒之人。不瞞你說這酒才能真真的稱為靈酒。我們以前喝的那些靈酒只是一種能讓修真者喝醉的酒而已,離靈酒還有好遠,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靈酒,你只要稍稍的感受一下你就能感受到酒中充滿的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