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從背後一槍打死我……”
年柏彥的唇在她胸前遊移,兩人的呼吸教纏交織,形成了密麻的大網,溫熱曖昧是這張大網的氣息,緊緊纏著他和她,又如渴水的魚彼此教纏。
聞言她的話後,他的笑也充滿蠱惑,低低語氣息掃過她的脖頸,“你這麼漂亮,就算有人起了歹念也只能是,先殲後殺。”
“年柏彥!”
他低低笑著,大手拉過她的腿圈於腰間。
素葉的聲音又軟了,心底是火一般的炎熱,尤其是身體某一處的位置如同有火山輕抵,還未開始便能被這道滾燙給融化。
舊城區,危險地帶。
廢除種族歧視政策後,這裡連白人都不會再來的地方,年柏彥卻帶著她來犯禁,如同懲罰她剛剛的大膽妄為似的。可不知怎的,當年柏彥的唇與手成功激得她申銀連連時,那種禁忌的快樂交織著驚恐害怕,形成了難以言喻的洪流,逐漸將她的理智湮沒。
有一種緊張。
還有一些害怕。
更像是期待。
在期待著一次盛大的、從未有過的歡愉。
年柏彥的身體壓了下來。
進入她的那一刻,她的四肢狂亂地痙。攣恰似抽搐,仰頭吃力地承載著他蓄意緩慢又略帶懲罰的進攻力量,身體被最大限度地撐開擠壓。
當他抵達了盡頭時,她還是忍不住驚叫出聲,年柏彥卻壓住了她的唇給予低低警告,“下次再敢脫其他男人的褲子,我非剝了你的皮。”
話畢,他狠狠一衝,徹底將她釘在後車座上。
素葉被這股龐大的力量刺激得近乎咬了舌頭,只能如菟絲草似的緊緊攀附著他,纏繞著他,不敢鬆弛一下,生怕下一刻會跌落萬丈深淵。
她就知道他是在氣這件事。
於是在艱難中給出解釋,“他在我面前明明就是撒謊,上身沒穿衣服,鑽石只能藏在下面……”
“是嗎?”年柏彥一心享受她的柔軟,對於她的解釋充耳不聞。
他的呼吸開始加粗,亦能感受到她柔軟中帶著的痙。攣顫抖,這種感覺近乎要了他的命。他開始緩慢,待她稍稍適應了後開始變得貪婪了起來。
素葉覺得身體的某一處正吐著灼烈的火焰,男人的每一次進攻都激發了點燃的火花在噴灼燃燒。
她看著自己的身子被他揉成了腫脹的形狀,他的大手結實有力,近乎將她整個人掐斷了。正如他所說的,她嬌喘申銀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最後近乎成了驚泣和嗚咽。
朦朧的月光偏移進了車廂,灑下薄涼如銀的光。
素葉的肌膚如同鋪了一層細鹽,又很快因男人的狂野而浸溼了全身,她的長髮如海藻般在兩人之間纏繞,素髮半遮半掩著飽滿的胸脯,揉捏的是男人的那雙大手。
宛若一場盛大的鴻宴。
男人是食客,女人成了餐桌上最令人垂涎三尺的魚,剛從岸上打撈上來,渾身上下都是浸溼的性感。
車廂裡,散發著男女混合的荷爾蒙氣味。
素葉的身,真如魚般被男人擺成各種形狀貪婪吞噬,身下像是瀉了洪的閘門,近乎湮沒了男人,黑髮伴著男人進攻的力量晃盪出凌亂的節奏。
他一次次將她送上了浪尖。
她的嗓子近乎喊啞,她只覺得身上的男人在瘋狂吞噬著她的身體,甚至是靈魂,嗚咽著含糊不清的語句,近乎乞求著年柏彥的憐惜,無力承受著他在她胸口上的揉掐、吮。吸和吞咬。
素葉顫抖著手指攬在了年柏彥結實的背上,男人壯實肌肉的熱量和手感讓她在這場近乎毀屍滅跡地狂狼中感到了一絲安全。
年柏彥背上的肌肉隆起硬實,充盈了汗水,而就在這著城門般寬厚的虎背上,是素葉細白的雙手,在無意識的抓撓,是一種陰與陽的完美結合,是男人與女人最原始的動作。
年柏彥如同騎士,素葉形同肥沃的土地,被他盡數征服,他又像是堅硬的磨盤,而她像是泡好的黃豆,他蹂躪她承受,在一次次磨壓中她分崩析離,被身上的磨盤壓出香甜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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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年柏彥是多長時間給她帶回酒店的已不清楚,素葉只記得他抱著她的時候昏昏沉沉,在他懷中是出了奇的安全。
沒有槍響,沒有任何人的打擾。
有的,是他帶給她的一場驚心動魄的歡愉。
等素葉再有些意識的時候已是在套房的大床上了,光裸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