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聞最好平息,但行業訊息一經染黑就很難澄清,你想保護我也好,顧全葉玉也罷,沒錯,這是最好的方式,但不是我和葉玉都想要的。”素葉十分不贊同他將媒體的視線全部引到自己身上的行為,“輿。論繼續這樣下去,你的聲譽和地位全都會被連累。”
誰知年柏彥卻不想聽她的這番大道理,將她摟緊後笑道,“我呢,說到底還是你的上司,這次的旅行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則會直接扣你年底獎金。”
“你——”
“就這麼說定了。”年柏彥在這件事上很堅持。
素葉見他一副不容商榷的態度,知道多說無益,只好嘆了口氣,“讓我考慮一下吧。”
是年形意通。他便笑了。
在剛剛聊天的過程中,他的手機接二連三地響,聽了她這話後他才放心拿起手機,開始逐一回電話。素葉始終坐在沙發上,手裡抱著杯子,看著他站在窗子旁的背影,漸漸地她又感覺到內心的焦慮,她不想欠了誰的,一點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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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葉這段時間沒有再接工作,並向丁教授請了假,丁教授也聽說了這些個緋聞,為了大局著想也就同意讓她暫時休息,期間丁司承打了不少電話過來,她都一一笑說自己沒事。而林要要也擔心她的境況,並且會跟她繪聲繪色提及精石目前的情況,總之就一句話,總部大多數董事對年柏彥的行為失去信心,有些董事還強烈要求葉鶴峰出面重掌大局,但葉鶴峰始終沒露面。
素葉聞言後問林要要,要怎樣才能扭轉局勢?林要要想了想說除非兩種情況,第一,出現能夠澄清年柏彥出軌行為的訊息,第二,年柏彥可以迅速拿下南非的那塊鑽石礦並且重要的是,那裡面的鑽石真的價值連城。
不過是一則訊息取代另一則訊息罷了,這個道理素葉當然明白。
年柏彥也會打電話過來給她,但從不提及自己的境況,唯獨關心的就是問她行李收拾得怎麼樣,儘量在國內一次性多換取點外幣等等的小事,弄得她想開口詢問都有心無力。
而這一天,陽光格外地毒,在素葉反反覆覆掂量手中的機票時,素凱的一通電話令她頭髮絲豎了起來,那個肢解案的犯人死了。
自殺。
當素葉趕到監獄的時候,素凱也早早地就趕到了,正與法醫談話,見她來了簡單介紹了一下,面色凝重道,“犯人是掰斷了牙刷,將斷口刺進脖頸大動脈自殺身亡。”
素葉閉上眼,鼻腔裡似乎充滿濃郁的血腥味,這個還沒等到她來做心理鑑定的犯人,用了一種最極端的方式來與這個世界告別。
“犯人在牆壁上留下個很奇怪的東西,姐,你去看看呢。”素凱是透過素葉的分析才破的案,所以任何風吹草動他覺得她都有必要清楚。
素葉點點頭,跟著素凱一同進了看守犯人的房間。
牆壁上還殘留著斑斑血跡,呈噴射狀,看得出當時犯人自殺時是面朝牆壁的,見狀後素葉十分不解,眉頭緊蹙,犯人為什麼要面對牆壁自殺?
很快她便找到了答案,正如素凱所說,牆壁上有一處被堅硬物體劃開的圖案,她湊前,伸手輕輕摸了一下,這圖案看上去像是隻蝴蝶,但又不像,素葉只覺得有點怪異又找不出原因,圖案下面一行小字,應該是偷著刻上去的:他淹沒了上帝的城,用他的羽翼懲罰了有罪的人。我是有罪的,所以心甘情願隨他而去。
素凱在素葉身邊蹲了下來,盯著上面的圖案直犯難,素葉看了良久後遲疑問了句,“又不像是隨手塗鴉。”
“嗯,尤其是他的話,什麼意思?姐,正如你說的他在迷戀一種迷信的行為,這些話是不是跟這些行為有關呢?”
素葉一時間也不知道原因了。
走出監獄的時候,外面的光亮令她有些眼暈,腦海中始終浮現著犯人在牆壁上刻的那段話:他淹沒了上帝的城……
犯人雖說不在了,但犯人的家屬還是希望能夠為其做一份心理評估,她明白這是活人對死人的慰籍,至少會讓活著的人覺得,他們的親人不過是因為心理原因才會去殺人,他們的親人也不過是個可憐之人。她理解,同時也願意做這份報告,因為無論是從犯人的作案手法和後來素凱對他的審問影片上不難看出他的確是存在心理疾病。
素凱也同意她這麼做,臨走之前素葉又叫住了他,想了想,“幫我從交通大隊拿樣東西吧。”
等素凱走後,素葉一個人往停車場那踱,在這個地方她倒是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