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鑰匙,紀東巖見狀接過鑰匙,替她開啟了房門。
“謝謝。”她有氣無力地進了門,被雨打溼的長髮黏糊糊地貼在面頰上,難受得要命,卻也不抵聽到年柏彥被綁架的訊息來得難受。
紀東巖也跟著進了公寓,前腳剛邁進來,素葉後腳就轉過頭看向他,目光薄涼,“年柏彥被人綁架的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紀東巖一愣,“你說什麼?”
“那個鑽礦,年柏彥是你最大的競爭對手,他明天不出現的話你是最大的得利方。”素葉的眼神變得鋒利。
論是群人於。紀東巖稍稍遲疑了些,半晌後喘著粗氣回答,“跟我無關。”
素葉看了他半晌,再開口便沒再糾結這個問題,只是淡淡了句,“我去打個電話。”
紀東巖看著她的背影,低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書房。
素葉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稍稍壓下驚慌不安的情緒,她拿起手機,手指有點發涼便使勁攥了攥,然後撥通了許桐的電話,這個時候她能相信的人就只有許桐了。很快那端接通了,許桐聽上去挺忙碌,又沒料到素葉會給她打電話,語氣略微驚訝,“素醫生?”
“是。”素葉再強迫自己,嗓音還是帶著點兒顫音,“許桐,年柏彥被人綁架了。”
許桐那邊顯然怔住。
“我打電話來就是想問你查出之前的那些跟蹤者沒有。”
“你懷疑他們是一夥兒的?”
“是的,我懷疑。”
許桐沉了沉氣,“當時透過年先生的描述,我已經查出些端倪來,那些人是來自墨西哥黑幫,受僱於誰還在繼續查,但我覺得,年先生是遭人綁架,綁匪應該不是那些人。”
“為什麼?”素葉皺眉。
“聽年先生說當時遭遇槍擊的時候你也在場,就應該清楚知道那些人是直接想要你們的命,試想一下,如果年先生遇上的還是那些人,他們會綁走他嗎?”許桐給了她個大膽的假設。
素葉這才恍然大悟,許桐分析得沒錯,他們絕不會有那麼多的耐性進行綁架,他們要的是年柏彥的命,如果是他們乾的話,那麼當場就會槍殺年柏彥。
“許桐。”她儘量讓自己再冷靜些,“因為我不瞭解南非這邊的情況,不能輕舉妄動,所以需要問你,這件事我們需不需要報警?”雖說貝拉常年在南非幫年柏彥辦事,但相比許桐的冷靜持重多少還差些火候,既然年柏彥在遭遇槍擊後會打給許桐,可想而知他最信任的是還是許桐,許桐是跟在年柏彥身邊多年的人,怕是類似這些個情況已遭遇不止一次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