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的確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人在現實中的判斷標準,當然,有很多人是清醒的,能夠分清楚什麼時候是夢境什麼時候是現實,可有些人,可能連夢境和現實都分不清了,這就是老祖宗所講的“醉生夢死”的真正含義。
用這四個字來形容楊玥,不算過分。
因為很顯然的,她已經確信海生是存在的了,甚至,她在等著海生。
“所以,你現在一直單身,沒有談過一場戀愛。”素葉記得她資料上寫得那些。
“海生讓我等他,我相信他一定會回來。”楊玥目光灼灼,“而且,身邊的男人沒有一個能比得上海生,他們連他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你這麼確定?”素葉問。
楊玥點頭,“當然,每到春天和秋天,我都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你試圖找過他嗎?”素葉問。
楊玥輕輕搖頭,眼神黯淡了下來,“我找不到他了。”
素葉停止了發問,若有所思地盯著她。
楊玥抿了抿唇,看向素葉,“素醫生,你說你能幫助我,那麼,你能幫我找到海生嗎?”
她幫不了。
這是素葉很明確的事兒。
她哪有本事去在現實中找到一個在夢裡出現的男人?
如果讓何明來診斷楊玥的話,怕是診斷下來的結果就是:臆想症。
想象著有這麼一個男人的存在,只是分開了,然後漫無目的地等下去,等著那個夢中的男人突然有一天出現在自己面前。
每個人都有想象,也是自我催眠的一種表現形式。
例如,姑娘們愛看愛情電影,迷戀於小說中描寫的男女之情,痴戀於小說中的人物等等,因為這些情感或人物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彌補現實社會的不滿、焦躁和失望,寄託於精神領域上的情感,這也是意識世界裡對人性內心心靈的一種平衡表現。
這是正常現場,因為人需要想象或適當地自我催眠才能度過一切的不如意。
但還有一種現象,就是過度地自我暗示和催眠。
由最開始的無意識到最後有意識的深信。
甚至,會在腦海中完完全全塑造出一個具體的人來,個案會跟他說話、吃飯,過著跟現實無異的生活,她深信著他的存在,所以深迷其中無法自拔。
她會臆想出很多相處的橋段,當成是真實發生過的,久而久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素葉很想直接診斷楊玥患有臆想症,可下意識的,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因為,楊玥太過清醒。
只有兩個原因。
第一,真的是她經歷過的;
第二,她在編造個故事。
可如果是後者,目的是什麼呢?
楊玥還再看著她,眼神裡充滿了求助。
這令素葉的心頓時軟了下來。
輕輕點頭,說,“我一定會幫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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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素葉這邊的焦灼,年柏彥也在忙。
忙盯著精石的股價。
忙,葉淵的事。
葉淵無聲無息地在四合院裡養傷了。
萬幸的是面積夠大,否則葉淵無處可藏。
而這天下午,年柏彥跟素凱在喝茶。
茶寮這種地方適合年柏彥,卻不怎麼適合素凱,相比較年柏彥來說,素凱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他覺得,兩個大男人見面談事情,喝酒暢飲才是最好。
但在茶寮有一個好處。
不受人打擾,令思路更加的清晰集中。
素凱現在短時間不在家已經可以放心了,因為葉瀾的情況越來越好。
☆、那個小男孩兒到底存不存在
只是,兩人聊得話題,葉瀾很不適合去聽。
“其實我也在懷疑葉鶴城。”素凱在聽完年柏彥的分析後,給出了自己的意見,“但你知道,他的所有證據都抓不著,我們只能是懷疑。”
年柏彥若有所思。
“還有葉淵的話,你覺得他有所保留嗎?”素凱問。
素凱是警察,也是年柏彥最信任的警察,葉淵被害這件事,必然是要有人知情的,這樣才方便去調查,所以年柏彥將葉淵的情況直接反饋給了素凱,尋求素凱的幫助。
年柏彥品著茶,淡淡地說了句,“有。”
“想要找線索的話,葉淵首先就要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