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就可以立案了。”
“警官……”林要要覺得心臟很疼,她哭得已經透不過氣來了,想要告訴警官,說這個人一定不是葉淵,卻只能吐出兩個字,再也無法多說什麼。
年柏彥手裡捏著袋子裡的遺物,臉色鐵青,良久後開口,“只是憑著這幾樣遺物還有身高比例相似就能認定是葉淵?蔣警官,你們這麼做會不會太武斷了?”
“所以,才讓你們認屍。”
“這個屍我們不能認。”年柏彥格外堅持,看向蔣警官,一字一句道,“在無法保證他百分之百是葉淵的前提下,作為家屬,我們不會簽字。”
“年先生,你這麼做會讓我們很為難。”蔣警官沒料到年柏彥會這麼說,皺眉。
“事關人命,就算再不符合規矩我們都要堅持。”年柏彥指著停屍*上的屍體,冰冷道,“這具屍體,說成是誰都可以,如果是我的戒指放在車上,那麼這具屍體也可以說成是我。”
蔣警官被說的啞口無言。
林要要上前,含著淚,“是的,我們沒法簽字,這具屍體怎麼可能是葉淵呢?”
“那你認為還能有誰開著他的車子?”蔣警官問。
林要要回答不上來了。
出了停屍房。
警方開始進行筆錄。
林要要描述最後一次見到葉淵時的情景。
是在昨天早上。
他一如既往地出門,去精石,因為要開股東大會。等到了快下班的時候,葉淵給家裡打了電話,說晚上會晚一點回來,他有個聚會要參加。
所以,到了晚上十點多還不見葉淵回來,林要要想著葉淵有可能還在跟朋友喝酒,就沒怎麼太擔心。可等到了十二點半了,葉淵還沒回來,她便有點著急了。
按捺不住就給葉淵打了通電話。
手機一直在響,卻沒人接。
她以為葉淵喝醉了,又打了電話給許桐,因為許桐現在是葉淵的助理。許桐說她沒跟葉淵在一起,下了班後葉淵就去參加聚會了,說是私人的朋友聚會,她不用跟著。
許桐問她怎麼了。她說沒什麼,只是擔心葉淵喝多了無法開車回家。
在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裡,林要要近乎是每隔幾分鐘就打葉淵的手機一次,可到了後來,他的手機無法接通了。
蔣警官記錄到這裡後,給林要要看了下遺物,裡面有葉淵的手機,已經燒燬。
林要要又哭了。
“你放心,裡面的屍體不管你們認還是不認,這件案子情形惡劣,我們警方會查到底。”
林要要靠著阮雪曼,而阮雪曼,也哭成了淚人兒。
另一邊,素葉和年柏彥配合做完了筆錄後出來。
年柏彥拉住了素葉,面色沉痛。
素葉抬眼看著他,心裡騰起不詳的預感。
“葉葉。”他伸手,輕輕握住她的肩膀,小小的,瘦瘦的,令他心疼。“我們必須要面對現實。”
素葉只覺得很冷。
“你什麼意思?”
年柏彥重重嘆了口氣,臉色憔悴,“葉淵的車是撞在了巨型的鋼架上,然後造成了車輛爆炸。要要說昨晚葉淵是參加聚會,那麼晚了,誰還能開他的車?還有車裡找到的東西,還有屍體被燒燬時從他手指掉下來的戒指,這些都可以證明,葉淵是真的遇上了不測。”
“這不是一場交通事故!”
“我沒有說這是一場交通事故。”年柏彥輕聲安慰,“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