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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石,也是一片水深火熱。
會議室作為第一案犯現場被封鎖,其後果就是鬧得人心惶惶,員工們猜測紛紛,而阮雪曼的哭鬧和年柏彥的一直未露面,已經讓大家猜出了個七八分了。
警察在做完第二次排查後撤了封鎖規定,高層們命各級主管安撫員工們的情緒,員工們雖說又恢復正常的工作,但實際上,大家都沒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股東們早就到了,他們自然是有權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年柏彥作為殺害葉玉的嫌疑人被警方帶走,這令所有人都沒想到,更重要的是,這件事將會嚴重影響精石的發展。
所以,當素葉在許桐的帶領下走進會議室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她身上。
她是年柏彥的妻子,年柏彥被抓,她自然要出面。
可剛一進去,阮雪曼就撲了過來,葉淵在旁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素葉的胳膊就被阮雪曼一下子抓住了。
她吃痛了一下,低頭一看,胳膊被阮雪曼抓傷了。
阮雪曼一向有留指甲的習慣,每個月花在十個手指頭上的錢就很可觀,堪比巴黎時裝展了。
素葉原本脾氣就不好,對阮雪曼也沒什麼耐性,原本想著她失去了女兒,情緒上肯定會出格,也就打算忍著,但胳膊上的痛令她心生煩躁,便一把將阮雪曼推開,皺緊了眉頭。
一股子的不快忍在了嘴巴里。
“你們都是兇手!你把女兒賠給我!”阮雪曼衝著素葉歇斯底里。
葉淵見狀趕緊拉住阮雪曼,他看上去也十分倦怠,眼睛裡佈滿了血絲,畢竟死的是他的親生妹妹,冷靜也是盡最大努力做出來的。
“媽,這件事跟素葉無關。”
“是年柏彥殺了我女兒!她肯定也是同謀!你們……你們喪心病狂啊!”阮雪曼哭喊著,盯著素葉像是盯著宿敵似的。
☆、天也有塌下來的時候
面對阮雪曼歇斯底里地指責,素葉反而平靜了下來,她在壓著火,越是這個時候她就越不能火上澆油。
葉玉的死誰都不想看到。
人心其實沒有那麼險惡,除非是痛恨至極的。
素葉承認,平日裡對葉玉看不慣,甚至昨晚當她衝著年柏彥大呼小叫時,她在心裡的確詛咒過葉玉。但詛咒是一回事兒,希望她死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素葉從沒想過葉玉會死,而她,也沒真正希望過葉玉去死。
許桐畢竟是外人,怎麼做怎麼說都不合適,她沒法兒上去勸說阮雪曼冷靜,死的是她的女兒,任誰都不會冷靜。見素葉胳膊出血了,便輕聲道,“還是先處理一下傷口吧。”
這個時候素葉哪還有心思管傷口,輕輕搖頭,反正只是抓傷,傷口又不深,血很快就會凝固的。想著,她想起年柏彥手上的傷口,心口就突突直跳。
好不容易拉住了阮雪曼,股東們開始群起而攻之了,紛紛衝著素葉開火。
“先是公司新品設計被盜,然後又是葉玉被殺,年柏彥還想帶給公司多大的損失?”
“沒錯,他現在已經嚴重影響了精石的運作,我們董事局有權利罷免他的職位。”
眾說紛紜。
但基本上都是攻擊年柏彥的說辭。
阮雪琴和葉鶴城也來了,他們兩個原本是今天來公司簽署股份轉借合同的,不成想一到公司就知道了這個重磅訊息。見所有股東們的情緒義憤填膺,葉鶴城趕忙出面勸說,“現在只是公安問話,我覺得大家還是不要太輕易下定論了,否則咱們內部先亂了陣腳,便宜了競爭對手。”
“攘外必先安內,現在就最適合咱們精石!”有股東憤憤不平地說。
素葉看了葉淵一眼,很顯然的,他已經無力面對這些股東們了,葉玉的死對他的打擊也不小,再者說,葉淵向來是喜歡一切隨遇而安的人,矛盾紛爭對他來說原本就是件頭疼的事兒。
想了想,她咬了咬牙,走到會議桌前,目光平靜地掃了在座的各位。
“那麼我就很想知道了,你們打算怎麼安內?”她開口,聲音清洌。
股東們全都看向她。
“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你們想要年柏彥一力承擔,這倒也沒問題,但至少要等著事情有了定論吧?如果今天警方就確切地來告訴你們,是我丈夫殺了人,然後檢察院的人也來告訴你們,他年柏彥就是出賣商業情報的人並從中獲利,那麼我二話不說,我願意用我手中的股份、以及代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