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略有為難,但目光落在葉淵身上,見他一臉的難受樣也多少有點不忍心。
“拜託,保姆要天亮才能來。”他倚靠著沙發,頭歪向了她這邊,嗓音低沉磁性。
林要要見他的樣子真挺難受的,也心生惻隱了,返回來輕聲問,“廚房在哪兒?”
葉淵笑了,抬手衝著廚房的方向指了指。
林要要將挎包重新放到一邊,“那……你先坐這兒等一會。”
然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走進了廚房。
鵝黃色的燈光為葉淵硬朗的臉頰增添了異樣朦朧,他仰頭靠著沙發,目光直視天花板,呼吸間有女人身上淡淡的芳香,很溫暖很柔和的氣息,時有時無地往他鼻腔裡鑽,再仔細捕捉又不會刻意獲得。
他染醉的瞳仁微微一縮,一抹危險悄然蔓延。
很快地,林要要端著一碗煮好的解酒茶走了出來,小心翼翼放在了茶几上,然後趕緊抬手捏著耳垂,輕聲道,“稍稍涼些再喝吧,太燙了。”
葉淵被她的舉動逗笑了,抿唇,“燙著你了?”
“哦,沒事兒。”林要要笑道,然後拿起挎包,“你慢慢喝,喝完就早點休息吧。”
葉淵卻說了句,“急什麼?你進門連口氣都不喘,不累嗎?”
“太晚了,我得趕緊回家了。”
“等我一會兒,我把解酒茶喝了。”
林要要聽了這話不解。
葉淵嘆了口氣,“你的東西還在後備箱裡,不要了?”
林要要這才想起自己的那堆東西,還真是,葉淵不跟著下樓的話,她還真拿不了東西。想了想,在他對面沙發上坐下來,建議道,“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可以把車鑰匙給我,我取完了東西再把鑰匙給你送上來。”
葉淵抬眼看著她,眼神閃過一抹異樣的光,他笑,“我不是什麼洪水猛獸吧?讓你多陪我一會兒這麼困難?”
“你誤會了,我是看你喝了那麼多的酒,樓上樓下的太麻煩。”她趕緊解釋。
葉淵始終淺笑著,沒多說什麼,試了試解酒茶的溫度後,然後拿過個空杯子,倒了杯溫水給她,“你先喝點水歇會兒,我喝完解酒茶陪你一起下去。”
林要要見他態度堅決也不好多加推辭,輕輕點點頭,拿過杯子,早就口乾舌燥的她咕咚咕咚幾下將杯子裡的水全喝光了。
“還要嗎?”
林要要笑著搖頭。
葉淵作罷,拿起碗,輕輕吹了幾下後,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著喝。
“不會太難喝吧?”她問了句。
葉淵聞言後看著她,似笑非笑,“你親手煮給我的,怎麼可能難喝?”
林要要唇角的笑容停了一下,覺得他這句話說得怪怪的,但很快地她揮去心中的異樣感,說道,“只要別太難以下嚥就行。”
“你給丁司承煮過嗎?”
她搖頭,“我沒見他喝醉過。”
“這種男人多沒情趣。”葉淵冷哼。
林要要有一絲尷尬,但也只當是他喝醉了亂講話,也沒多說什麼。葉淵還在慢悠悠地喝著解酒茶,她見狀後建議道,“如果不是很熱的話,最好一口氣喝下去,效果比較好。”
“然後,你就可以放心地回家陪丁司承了?”他意外反問。
林要要愣住,半晌後不可思議地笑了笑,“你說什麼呢?”
葉淵起身,竟朝著她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了她身邊,目光灼熱地落在了她的臉頰上,低語,“這麼晚了,你是在自己床上等著他還是,你要趕去他家?”
林要要的心咯噔一聲,呼吸隨之加促,身上的血液像是剛剛滾燙的沸水,迅速地在她身體每一處流竄,不知怎的,當他一靠近時,男人雄性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酒香擰成了難以言喻的氣味,充塞了她的呼吸,讓她的心跳加快。
這是怎麼了?
“其實,你今晚完全可以不用回去。”葉淵說著,手臂嫻熟老練地圈住了她的腰,臉頰壓下,於她的耳側,“留下來,陪我。”
男人寬厚的大掌貼著她的腰,透過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滾燙。
她的心像是被人從嗓子眼裡揪出來了似的,呼吸更加急促,頭,有一瞬地昏沉。
咬著牙,將他一把退開,林要要說了句,“那些東西等改天有時間再取吧,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話畢起身,頭卻愈發地沉了。
身子踉蹌了一下,很快地卻被也跟著起身的葉淵順勢摟住,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