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她。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耳畔癢癢的,是他氣息蒲落的溫度。
“吃醋了?”
有點揶揄,還帶著明顯的*。
素葉快速地閃到一邊,隔著昏暗的光亮瞪他,“我沒那麼無聊,只是合理化建議。”
年柏彥沒逼近,大大方方地倚靠著沙發,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安靜無端被你扣上了精神患者的帽子,到現在媒體還咬著她不放,精石當然會在這個時候避嫌,那麼白冰呢?你不想用白冰的理由是什麼?”
“那你想用白冰的理由是什麼?”素葉反問。
年柏彥微笑,“形象好,知名度高。”
“你還忘說了一點。”素葉心裡酸溜溜的,冷哼,“她身材也好。”
年柏彥笑看著她。
“我想,你最清楚這點。”素葉沒好氣地說。
年柏彥反問,“我最清楚什麼?”
“她可是陪你時間最長的*。”素葉皮笑肉不笑,“你說我是不是還得跟她取取經?”
年柏彥了悟地看著她,“看來你知道的事還挺多。”
“是你招惹的女人太多,都恨不得給我立座右銘了。”
年柏彥眼神慵懶了,見她像只刺蝟似的,便將整個人全都斜靠在沙發上,“你過來。”
憑什麼他叫過去就過去?
素葉坐著不動。
他笑,“你過來,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有什麼事就這麼說,我又不是聽不到。”
年柏彥嘆氣,“我從早忙到晚,現在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快過來。”
素葉打量著他,見他眉心似有倦怠,也覺得他不像是在撒謊,便慢騰騰地朝前湊了湊。他見狀搖頭,“坐到我身邊。”
麻煩。
素葉乾脆起身,來到他身邊坐下。
“說吧。”
年柏彥頭靠著沙發,瞅著她。
素葉見他半天不說話,扭頭盯著他,見他唇角明顯勾起壞笑後她驀地反應過來,剛要起身,年柏彥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手臂一用力將她扣進懷裡。
“你放開我!”該死的男人,她就知道不該相信他,他哪是沒力氣,她都掙脫不開他的手臂。
年柏彥扣著她的腰不放,臉頰埋在她的髮絲間,於她耳畔輕笑,“你承認你吃醋了我就放手。”
“你別鬧了,放開。”她是背對著他的,一來二去地拉扯,隔著薄薄的布料她覺出些什麼,連同他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便紅了臉,心裡撲通通地直跳,“年柏彥,你那點破事兒值得我吃醋嗎?”
年柏彥盯著她的側臉,沒說話。
她被他盯得全身不自在,趕緊扯開話題,“接下來你是要罵我了吧?趕緊罵。”
“為什麼罵你?”
素葉被他落下的氣息攪得心頭煩亂,微微避開,“你不是等著我開會嗎?”
年柏彥恍悟,“原來這事啊。”
什麼叫原來這事啊?
她驚訝地轉頭盯著他,目光順著他結實的胸膛對上了他的眼,這人是轉性了還是受什麼刺激了?怎麼他覺得這件事是小事?那幹嘛還擺張臭臉?許桐不可能撒謊。
兩人距離很近。
室內的光線又愈發朦朧。
從年柏彥這個角度看素葉,有種說不上來的美,她眼裡還蔓著薄薄的迷霧,可愛極了,一時間有種滿滿的喜愛填充了他的胸膛。
他忍不住低頭,薄唇覆上了她微張的小嘴。
素葉愣住,等反應過來時他的吻早已攆深,她趕忙將他推開,撇開臉,呼吸略急,“沒事是吧?我要回家,很累。”
他卻依舊扣著她不放,低頭,輕輕的吻似有似無地落在她的髮絲,然後沿著她的側臉掃過。
兩人的呼吸絞纏,她能聽到他加重的呼吸聲。
“我不會勉強你一定參加股東大會,當然,公司有什麼重要決定我事後會告訴你。”他在她耳畔低低的。
素葉聽了這話更暈了,聽許桐的意思,年柏彥大有將她拆骨入腹的準備啊。
“你一直不接手機,我是擔心你出了什麼事。”年柏彥的唇輕輕壓在了她的耳,像是述說自己的關心,又像是在與她溫存。
她覺得呼吸間全都是他的氣息,他身上的氣息,是男性強烈的氣息。如同賦予了生命是的瘋狂地往她心口裡面鑽,他的冷漠也許是殘忍的,但他的溫柔比他的冷漠更加殘忍,毫不留情地*著她的心,讓她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