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端刻薄之勢。
“你可得一件不落地跟大傢伙交代明白,別今天是小賈明天又是什麼小劉小王的,我可沒那麼多命替你折騰。那個小賈的未婚妻蔣美雲跟你是怎麼一回事兒?你到底把人家怎麼了?是不是見人漂亮就起了色心?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我看吶,這人是不是小賈殺的還不定呢,都這麼長時間了,警方判斷也會出現錯誤,說不準啊是你見色起意,害得人家姑娘自殺,所以小賈才想冤鬼似的纏著你不放。”
“胡說!蔣美雲的死跟我無關!警方都已經說了,就是小賈殺的!”葉鶴城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素葉在旁看得清楚,人在急於自辯和申明清白時往往就會這副表情,她倒是相信葉鶴城的話,蔣美雲的死的確跟他無關,但蔣美雲這個人一定是跟他有關。
阮雪曼被他的樣子嚇到,拍了拍胸脯,“眼睛瞪那麼大要吃人啊?”
葉鶴城的情緒又低落了下來,重重地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蔣美雲的訊息,每次看到小賈時我也有心理壓力,想著是不是真出事了,沒料到她真就出了事。”頓了頓,艱難說道,“沒錯,我當時是跟蔣美雲有點什麼,但是到後來都是她纏著我的,我發誓我真沒想過和她怎麼樣。”
後半句後怎麼聽怎麼都像是說給阮雪琴聽的,甚至葉鶴城還抬頭看了一眼妻子。
阮雪琴的臉色變了一下,看得出是在隱忍。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再隱瞞也沒什麼必要了,葉鶴城便一五一十將曾經發生的事情一股腦倒了出來。
兩年前,葉鶴城結識了蔣美雲。
那時候的蔣美雲還是個思想單純、整天沉迷於戲曲中的姑娘。與她相識算是偶然,是有一次一個合作企業搞了個傳統文化的投資,其中就有幾場戲曲演出,對方給了他幾張VIP的票,邀請他去參加捧場。
葉鶴城對戲曲不感興趣,便一直抻悠著沒同意。
當時小賈還負責打掃葉鶴城的房間,也就順便看到了被葉鶴城隨意扔到一旁的門票。那是一場眾多戲曲大腕兒雲集的演出,蔣美雲一直心心念念地想去看,但門票不但很貴還很難買,所以小賈一直很內疚。他便懇求葉鶴城將門票轉給他,不論多少錢,葉鶴城想都沒想就給了他,原本他也沒打算去。
小賈很高興,打掃完房間就興高采烈地將門票拿給蔣美雲。
那天正好是小賈過生日,她來葉家等小賈下了班後一起去慶祝。正當兩人為得到戲曲票高興得不知所以然時,葉鶴城很巧合地看見了蔣美雲。
蔣美雲長得不算是又多麼傾國傾城,但跟自己朝夕相對的妻子比起來具有青春活力,她年輕,遠遠看著都能感覺到從身體每一處迸發的朝氣,而那具飽滿的身子更會令男人垂涎欲滴。
這麼多年不是沒有女人往葉鶴城身上撲,但那都是主動投懷送抱來的,早就令他失去了征服感,再加上有阮雪琴的緣故,他也不能將事情做得太過分。
可見了蔣美雲後,葉鶴城就像是著了魔似的,日日夜夜腦子裡晃盪著她那具年輕豐碩的身體,他覺得,光是想著她就能感覺自己也跟著年輕了起來。
也許就是一種禁忌的you惑。
因為蔣美雲是他下人的女朋友,因為她身份是低賤的。
正因如此,葉鶴城才會更加感到刺激。
他迫切想要去佔有那個女人,迫不及待想要嚐嚐那個被售貨員制服緊緊包裹的年輕身體。
於是,葉鶴城便真的那麼做了。
在某一天蔣美雲下班時,葉鶴城開門去接她,謊稱跟她說一些小賈的事,蔣美雲知道他的身份,也沒懷疑便上了車。
到了一家葉鶴城常去的會所,他開了瓶紅酒建議邊喝邊說,生性單純的蔣美雲不知道葉鶴城已經在酒裡下了迷。藥,一杯下肚,就昏昏沉沉得動彈不了了。
葉鶴城那一刻興奮到了極點,將她抱進了休息室,迫不及待剝光了她的衣服,然後將她佔有,美美地享受了年輕身子帶給他的快樂和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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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字頭上懸把刀
食色,性也。
這是葉鶴城給自己放縱的藉口。
可他忘了還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色字頭上一把刀。
蔣美雲年輕的身體令葉鶴城欲仙欲死,一時間快樂至上,以至於之後的事情他統統拋到腦後。
講到這兒,葉鶴城一臉難堪地抬頭,眼中懊惱。
作為一個男人的他,曾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