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什麼要順其自然的話,但實際上呢,她跟素葉一樣,都無法揣測自己的內心。之所以想要隨遇而安,是因為找不到最適合的路。
她跟所有人都一樣,能勸得了別人,卻無法安放自己。
林要要咬著唇,低著頭,良久後說了句,“到了這個時候,很重要嗎?”
葉淵聞言後竟鬆了一口氣,其實他很怕她說個恨字,如果真的這麼斬釘截鐵,他真的會手足無措。她的模樣看上去楚楚,有點無措。
忍不住伸手。
手指剛剛碰觸她的臉頰時,她輕輕哆嗦了一小下,他的心也跟著晃盪了一下,忍不住下移,落在了她娟細的脖頸,輕輕摩挲。
林要要沒動彈,但能感覺到她的緊張。
葉淵腦子裡卻湧過那晚她的模樣,寬大的薄毯之上,她小小的身子蜷縮得如同只蝦米,他身體力行地滋潤著她,她的聲音楚楚動人。
眸光有點暗沉。
他貼近了她,薄唇輕觸她的臉頰,她的臉頰微涼,而他的唇滾燙。
“要要,今晚別走了。”他的嗓音低低的,粗噶。
林要要匿藏在身側的手指下意識攥緊,但很快地,又鬆開,嘴唇微顫,她的眼越斂越低,睫毛已完全遮住了她惶惶的神情,她沉默,卻聽見牙齒相互碰撞的聲音。
葉淵試探性地吻了她的唇,見她沒厭惡地避開,胸腔裡如同炸開了洪流,喉結 上下滑動了一下,緊跟著結實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身,將她直接抱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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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份愛情不是千瘡百孔的
張愛玲在胡蘭成的一張照片背面寫道:喜歡一個人,會卑微到塵埃裡,然後開出花來。素葉靜靜看著這些字眼,卻想起了半生緣裡的那句,我們再也回不去了。淚水,便也跟著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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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午夜夢迴,素葉都是在年柏彥的那句“我累了”中醒來,臉頰是冰的,抬手擦拭總會發現,是淚水涼了眼眶。
年柏彥在那晚說完那番話後就再也沒來過三里屯,甚至連電話都不曾打過一通,也沒發過什麼短訊過來。漸漸地,房間裡屬於他的氣息變淡了,最後,連一絲微弱都不曾有過了。
素葉從那晚哭過後也沒再掉過眼淚,她照常地去心理機構,去為形形色色的個案做心理干預,去大學授課,去精石上班,制定心理輔導計劃。每天的線路固定,卻從未跟年柏彥碰過面。
只是偶然一次在員工餐廳吃飯時,聽見有秘書處的小秘書談論年柏彥,說在某一個下午到總經理辦公室送檔案時看到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兒,與年總的關係看上去親暱非常,而年總跟她說話時也含笑溫柔。
話說到一半時便看見了素葉也在場,各自趕忙打著哈哈離開了,臉色尷尬不自然。
素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始終細嚼慢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