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男子笑道。
“可我聽人說,酒仙莊的英雄火都是王晚春釀造的。”
“晚春是我妻子,英雄火的確只有晚春才會釀造!”
王晚春終是嫁人了,孟秋心中多少有點兒失落感,眉頭不禁又皺了起來,緩緩踱了幾步,說道:“我可以見見你妻子嗎?”
“這……”洪福露出為難的表情,頓了會兒說道:“客官見諒,我妻子不願見生人的。”
孟秋想了下說道:“我姓孟名秋,是你妻子的同鄉故人,無意中聽人說到你妻子,故而前來看望。你可否去與她說一聲?若是你妻子依然不願見我,我隨後就會離開,絕不再來打擾!”
洪福看孟秋說得真切,撓了撓頭說道:“那好吧,我去問下晚春。”
洪福走後,孟秋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其實要不是聽說王晚春生了重病,也許他就不會勉強洪福了。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洪福才回來,說是王晚春願意見故人,孟秋沒多說什麼,跟著洪福走出大廳。透過一條碎石子鋪成的小路,到了後院的一間廂房內。
房中的床榻上,王晚春半倚在床頭,不時的輕聲咳嗽著。
床邊的一張木凳上,坐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安靜的伏在床沿,陪伴著王晚春。
孟秋一眼就認出了王晚春,只是沒有想到,曾經那張容易羞怯的少女面容,此時竟會如此的醜陋。
王晚春的臉上長了許多銅錢大小的黑褐色斑塊,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背上也有同樣的黑斑,猝然一看之下,孟秋也是吃了一驚。
王晚春看到孟秋也是露出一絲驚訝,隨即恢復了平靜,無力的說道:“孟公子,我嚇到你了。”
孟秋搖搖頭,說道:“你當年離家出走,就是因為這個緣故吧?”
點了點頭,王晚春對洪福說道:“相公,你帶女兒出去玩會兒,我想單獨和孟公子談談。”
“好!你不要說太多話,不要累著自己。”洪福關心的對王晚春說了幾句,抱著小女孩離開了房間。
“看得出他對你很好!”孟秋說道。
“是的,我相公是個老實人,他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