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了,有不少事情都記不清了,如何受的傷……我記不得了。”
“啊?失憶?”蘇夢琪有些吃驚的喃喃說道。
“可能吧,對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你能給我詳細說說嗎?”孟秋面色平靜的淡淡一笑,隨後又追問道。
蘇夢琪想了下,然後緩緩說道:“這裡是天暴島的太昌山脈,離這裡最近的是靜安城。”蘇夢琪笑了下說道:“我是靜安城唯一的女大夫。”
孟秋聽出她的語氣中透著一絲驕傲,隨即稱讚道:“蘇姑娘真了不起,要不是正好碰到你這個女大夫,孟秋可就再無活命的希望了。說起來,蘇姑娘對我之恩情,形同再造,這份大恩,孟秋終身都不會忘記的。”
蘇夢琪搖搖手說:“不要說什麼大恩不大恩的,我是大夫,總不能見死不救的。”蘇夢琪頓了下,接著說道:“你的傷恢復得不錯,明天我就找兩個人把你抬出去。”
孟秋稍一皺眉,其實在這裡養傷可能更好些,只是“天暴島”這個地名,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估計離朱雀城已經很遠。他心底沉思片刻,便感激的對蘇夢琪說道:“大恩不言謝,我就不多說什麼了,總之蘇姑娘對孟某所做的一切,我都會牢記於心的。”
蘇夢琪又是笑了笑,起身道:“我走了,明日來接你。”
蘇夢琪說完就走了,孟秋又緩緩閉上眼,繼續為自己治療斷裂的筋骨。
……
第二天,蘇夢琪請了兩個山裡人,用擔架將孟秋抬回來了蘇記醫館,安排住在一間面積頗大,比較簡陋的大瓦房中。
房中有五張木床,其中兩張上躺了兩個病人,一個是摔斷了腿的老人,還有一個是中了不知名蛇毒的年輕獵戶。
孟秋的病床在左邊靠牆處,當天下午,蘇夢琪和蘇讓為他做了外傷處理,主要就是將深嵌在肉中的碎石片取出來,再敷上止血生機的金瘡藥。
蘇讓的醫術一般,但他卻是樣樣都懂一些,處理了外傷之後,他又為孟秋將一些已經錯位的斷骨接上,至於這斷骨能不能再癒合,他可是一點兒把握都沒有的。
蘇讓問起孟秋受傷的原因,孟秋自然推脫說是喪失了部分記憶,敷衍了過去。
“蘇大夫,勞你費心了,不知我需要支付多少診金?”在蘇氏父女離開之前,孟秋開口問道。
蘇讓打量著孟秋,看到他所穿衣服雖然已經破爛不堪,但可以看出質地異常華貴。蘇讓考慮了一會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如果你方便的話,需要支付十兩銀子。哦,我是說包括你今後一段時間所有的費用在內。”
“蘇大夫,你不用客氣,我過幾天就會付你診金的。”
“沒事沒事,你安心養傷,銀子以後再說。”蘇讓擺了擺手說道。隨後就帶著蘇夢琪離開了。
孟秋費力的轉動頭看了看房間中的另外兩個病人,然後就又閉上眼睛,似乎平靜的睡去。
……
半個月之後,孟秋在蘇氏父女的驚訝中離開了病床,他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
經過半個月日夜不休的修煉,他的筋骨已經全部接好,身上的傷口也不可思議的癒合,並且半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現在他苦惱的是丹田中依然空蕩蕩的,所有的靈力都被那個詭異的圓柱體吞噬吸收。可以說,他現在和凡人區別不大,因為他無法使用法力。
還有就是他的修羅槍不見了,不知是留在了空間裂縫裡面,還是遺失在太昌山脈之中。
雖然身上法寶眾多,這次又從天月寶閣中搶了近二十件法寶,不過比起修羅槍,這些法寶還是差得太多了。
不說別的,就是破碎虛空這一特殊神通,就不是一般法寶可以相提並論的。
所以孟秋身體恢復了行動能力後,首先就向蘇氏父女打了聲招呼,獨自去太昌山尋找修羅槍。
幾天後,孟秋心情鬱悶的回到蘇記醫館,他的修羅槍已然丟失。
很多事都是有得有失,就在孟秋心情不爽的時候,他又碰到了讓他興奮不已的好事,丹田中那個詭異的圓柱體終於不再吞噬他的靈力,只是安靜的漂浮在丹田中。
現在恢復了行動能力,孟秋就不便老是躺在病床上修煉了。他將破爛的修羅血袍穿在裡面,取出一件雪白的錦袍套著,然後就去找蘇夢琪。
“蘇姑娘,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嗎?我有些事想請你幫個忙。”
蘇夢琪想了想說:“好啊,我也有很久沒有出去了,你想到哪裡去?”
孟秋說道:“這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