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到一邊去!”
江星貴頓時又怒了:“放肆,你竟敢對老夫孫女大呼小叫。”
“你的孫女婿比你還要厲害,我尚且不怕,又豈會懼怕你老人家?”孟秋邪笑著說道。
“什麼孫女婿?蘭兒!你嫁人啦?”
這事江星貴還真不知道,他已經閉關一年多了,要不是犯了酒癮,此刻估計還在苦修不殆。
江麗蘭羞怒,眾人低頭,孟秋不屑的嘲笑著。
“到底怎麼回事?”江星貴業已察覺有些不對勁。
“你老人家可賺大了,你的孫女婿叫周裕河,築基期後期的大修士,說起來要管你叫爺爺!”孟秋說著,忍不住笑起來:“哈哈,他孃的,真是太好笑了,一百三十多歲的老頭還要叫人爺爺!哈哈。”
孟秋之所以在江家肆無忌憚,就是要刺激他們的羞恥之心,另一方面,一個築基期三層的修士,孟秋真的不懼!
江家在場的修士漸漸都是憤怒了起來,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一再羞辱,已經觸到了他們的底線。
“周裕河派到江家來接江麗蘭的修士已經死了,是我殺的!不過,這筆賬天師宗估計會算到江家頭上。巫山的地盤太小了,天師宗和江家,我終是要滅掉一家的!”
孟秋猝然止住大笑,冷峻的說道:“是我們一起剷除天師宗,或者我借天師宗的手,滅掉江家?你們自己選!”
江星貴盯著孟秋看了會兒,說道:“或許還有一條路,我可以先擒了你,把你交給天師宗處理。”
“你的存在,周裕河不是不知道,他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你抓了我,天師宗未必相信我就是兇手,就算信了,江麗蘭還是要送給人家做小妾,你們江家,還是要夾著尾巴做人。”
孟秋頓了會兒說道:“我既然敢單槍匹馬到江家來,是因為我知道,憑你江家,還沒本事把本宗主留下。”
“你不過是煉氣期九層的修士,不覺得太狂妄了嗎?”江星貴冷冷說道。
“只要有本事,狂些又如何?大丈夫立足天地間,處處畏手畏腳,豈能成就大業?”孟秋走到江星貴面前,眼中殺氣突現。
江星貴猝然一驚,一股死亡的氣息籠罩住了他,全身直覺陰寒刺骨,驚惶中急往回退。
在眾人不解中,江星貴已經退到了兩丈開外,“蓬”的一聲開啟了護身光罩。
江星貴逃離了孟秋身邊,此時心臟猶在不爭氣的狂跳不止,驚懼的看向身前,江家眾修士皆露出愕然的神色,唯有孟秋意味深長的衝著他似笑非笑,並沒有對他做出任何攻擊。
江星貴緊張了一會兒,輕嘆了口氣,手一揮,撤去了護身光罩。
半晌後,江星貴有些洩氣的開口道:“跟我說實話,剛才你有幾成把握殺我?”
孟秋笑了笑,淡淡說道:“十成!”語氣中充滿的自信和不容置疑。
江星貴凝視著孟秋看了好一會兒,孟秋的眼眸中只有自信和孤傲。
“好吧,後生可畏,江某心服口服!今日起,江家願意聽從孟宗主調遣,與修羅宗共同進退。”江星貴眼中露出決然的神色說道。
“父親!”
“二叔!”
江星貴此話一出,江家修士不禁驚撥出口,覺得這樣決定太過草率。
“你們不要說了,就這樣決定。”江星貴雖然已經不管事,可是他真出來說話,江家又有何人敢去反駁。
“孟宗主!對付天師宗,你可有具體的計劃?”
孟秋摸摸儲物戒,一張地圖出現在手中,孟秋走到一張大方桌旁,將地圖鋪了上去。
江家眾人隨之圍了過來,江星貴還忍不住多看了孟秋的儲物戒兩眼。
孟秋裝作沒看見,指著地圖說道:“我們三家,同屬巫山山脈,天師宗在北部,我們在最南端,蟹鉗峰往東僅三百多里就是江家,飛遁只需半個時辰,而天師宗到這裡卻要飛遁三天以上。這麼遠的距離,註定了天師宗不會傾巢來攻擊我們。”
“有道理,天師宗說是上千修士,真正會攻到此處的估計也就二三百人。”江星貴點頭贊同。
孟秋呵呵一笑道:“江老!你太看得起天師宗了。要飛遁到此,首先得是煉氣期六層以上的修士,而天師宗六層以上的修士只有一百多人,其他的修士就算是乘坐靈舟趕到這裡,又能有多大的戰鬥力?”
“孟宗主對天師宗的情況好像很瞭解。”家主江正元疑惑的說道。
孟秋看了眼江麗蘭,說道:“修羅宗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