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孟秋聞言大驚,追問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王大娘搖搖頭。
孟秋心中震驚,亦是為王晚春的遭遇傷心不已。
王大娘見孟秋神情頗為傷感,也不知再說些什麼好,默默轉身離開……
孟雪在屋裡看到大哥和王大娘在院中說話,沒多久就見大娘離開,便跑了出來,拉了拉孟秋衣袖說:“哥哥,怎麼不讓大娘進屋說話?”
孟秋聞言一愣,看到王大娘一隻腳已經跨出院門,忙追了過去:“大娘留步。”
“還有什麼事?”
孟秋道:“大娘這次回去,請告訴晚春妹妹,孟秋前些時忙於置辦婚娶禮金,耽誤了時日,請晚春妹妹勿怪,孟秋三日內必將登門提親。”
王大娘道:“看得出你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孩子,不過晚春情況特殊,你也不能因為可伶她,草率行事,免得日後雙方後悔。”
孟秋正色道:“孟秋絕不是因為憐憫才決定迎娶晚春,這點大娘不必疑慮,我的苦衷實不方便相告,但對晚春確是真心,有生之年孟秋絕不會負她。”
王大娘能感覺到孟秋的真誠,心中也是欣慰,連聲道:“好,好,好,如此最好。”
送走王大娘,孟秋取了些金銀珠寶,拉著孟雪前往鎮中大街。路上孟秋對孟雪說出心中想法,要給王晚春一個風光的婚禮。
孟雪贊成,但是擔心再發生類似賴三那樣的糟糕事。
孟秋呵呵笑言:“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如今每日練劍,豈是白練。不會再讓人欺負你的。”
“是嗎?哥哥的劍在何處?”孟雪也笑。
“哦,好像沒帶劍。我忘了,隨身背把劍,還有點不習慣,要不回去拿來。”孟秋撓頭說道。
孟雪做了個鬼臉道:“劍都沒有,還要學人家做大俠。大哥你好遜哦。算了,不用回去拿劍了,我們也不會總是碰到壞人吧。”
兄妹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到了鎮上繁華處。
孟秋和孟雪先是到了金八爺的金寶齋,說是要和金八爺做筆生意,金寶齋裡的掌櫃認識孟秋,不敢怠慢,客氣地請孟秋兄妹到內堂奉茶。
金八爺這次更加震驚,孟秋的來意很簡單,就是要將十幾樣上等的珠寶換成銀票,價錢讓金八爺看著辦。
金八爺畢竟是做珠寶生意的,很快就估算出這些珠寶價值幾何。
稍稍思考片刻,金八爺說道:“孟公子既然信得過我金八,我也就實話實說,若說的不中聽,還望孟公子不要見怪。”
“八爺有話直說便是,畢竟日後還有要勞煩八爺的時候。”
金八爺心中暗道:“他這是在暗示我,還有很多這樣的珠寶啊,”心中想著,胖臉上堆起職業性的笑容道:“孟公子這些珠寶的實際價值,當在三百兩黃金左右,換算成白銀就是三萬兩。不過……”
金八爺看了看孟秋的臉色,又說道:“只是我估計,孟公子這些珠寶的來路未必光明正大,應該不能在金寶齋直接出售……我還要重新加工,讓其改頭換面才行,加上金寶齋的存在本身就是為了賺錢,所以,我要收兩成的利益,只能給公子兩千四百兩銀票,不知意下如何?”
兩千四百兩白銀,對於普通百姓是個天文數字,孟秋拿出的珠寶只是很少一部分,現在才知道那一箱的金銀珠寶有多值錢。
不過孟秋不知道,徐泓根本不是真心把珠寶送出,只是存了暫時放在豹王寨,等待事成之後,還是要再拿回來的心思。
徐泓還不知道,珠寶已經落入他人之手,豹王寨的人也不是很清楚究竟那箱珠寶的真正價值,否則,這兩方勢力可就真心要急了。
珠寶的價值之高超出了孟秋的意料,也知道金八爺所說確有道理,故而爽快接受了金八爺的報價。
而金八爺這次輕鬆到手的買賣,潛在利潤高達五千多兩白銀,自是開心至極,心中已把孟秋當做了金寶齋的財神一般看待。
回密室取來銀票,親手交付給孟秋,孟秋從中抽出一張面值一千兩的銀票,放在金八爺面前的案上說:“不知八爺可否幫我個小忙?若是可以,這一千兩銀票就算是在下的謝禮。”
“孟公子請說。”
孟秋說道:“與八爺做了兩次生意,看得出八爺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小人,所以,我也就不再相瞞了,我的這些珠寶,來路確實上不得檯面,不過我自有手段不怕有心之人惦記,只是有些時候,還是需要一個合理的說法,所以我想讓八爺放點風聲,就說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