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辰,就由我來照顧你吧,”那女人俏笑著說,又從成熟老練的樣子變成一個小女生。
“……”
風辰很乾脆的指著黑月:“我就要你。”
簡單的四個字,卻令人浮想聯翩。
“辰~”那女人很憂鬱,不禁苦著臉,可是最後還是點點頭:“那好吧,就讓她照顧你。”說著,鬆開風辰的手走到黑月面前,命令道:“不好好照顧辰,否則我對你不客氣!”那眸中無人的態度,完全將黑月當成女傭。
黑月也懶得跟那女人計較,畢竟這只是一個為情變傻的女人,她可不要變成那樣的人。
“你不怕近水樓臺先得月嗎?”黑月故意衝向女人笑著說。
那女人臉色瞬間涮白,瞪著黑月:“你敢!”直接威脅人,然後想了想,又說:“那也得辰允許你近水樓臺才行,辰才不會允許你近水樓臺。”
“呵,”黑月覺得有些好笑,她這還沒跟風辰扯上過多的關係,就被他的女人威脅了,若真跟他扯上關係,她的日子不就沒法過了?要整天面對一群腦殘,只有愛情的女人。
風辰坐著悠然自得,他不出聲,想看看黑月究竟是怎麼個態度。
黑月只是想挑釁那女人一翻,藉著那女人的手將自己趕走,可是她沒料到,風辰誤會了,還以為她在乎他,正在吃醋中。
真真的令人無語。
“好了,不跟你多說,”那女人擺出一副施捨的態度,道:“我是辰的經濟人,我叫貝雪兒,你以後就叫我雪兒吧。”
黑月壓抑下很想翻白眼的衝動,她才不理這種春蠢女人,笑笑,決定直呼其名:“那麼貝雪兒,你覺得我沒有魅力嗎?”
說著,黑月單手叉著腰上,隨意的故意擺動了她纖細的小蠻腰,舉止即大方又瀟灑,配合她身上清冷的氣質,嫵媚中又來著獨有的味道,簡直是奪人眼球,令人移不開視線。
貝雪兒沒開口,風辰卻先開口了,親暱的叫道:“月兒這是在誘/惑我嗎?”
某人終於忍不住翻白眼,她這是在故意氣貝雪兒好不?撫了撫額頭,表示很無力、很無奈,這些人,怎麼總是能想太多?
“我跟你不熟悉,請叫我黑月,謝謝合作,”黑月一聽風辰的聲音,心緒又開始紛亂。
“我們都是那種關係了,怎麼能叫不熟呢?”風辰從未用過這種調侃的語氣,雖然用來有些生硬,可當他看見黑月臉上紅雲時,他卻覺得很舒服。
貝雪兒直接跌破眼鏡,驚訝的張大嘴巴,不敢相信的看著風辰,就像看到慧星撞地球。
“這個……”貝雪兒的眸光落到黑月身上,又恢復頤指氣使的樣子,道:“好好照顧辰,我明天再過來看。”
“……”黑月眸子動了動,看著貝雪兒,怎麼看貝雪兒都像那種性格外露的人,可是面對黑月如此刻意的激怒,卻一點也沒怒,只有兩個可能,一是藏得太深;二就是她想太多,這個女人只是愛得很單純。
“我走了,”貝雪兒再次撲到風辰身上,用力的抱他一下,狠不得以風辰躲在戳個單,挑釁的看了黑月一眼,這才離開。
那獨佔欲表露無遺,單純得可以,讓黑月不禁失笑,看來是她太過多疑,這才草木皆兵。
貝雪兒離開風辰的住處,眸光變得陰冷,深沉無比。
怪只怪貝雪兒藏得太深,雖然黑月以女人的第六感對貝雪兒產生懷疑,可貝雪兒太瞭解人性了,故意做出佔有慾的舉動,破解她的防備之心。
貝雪兒在做風辰的經濟人之前,是專攻心理學的,自然懂得比旁人深,瞭解的也比旁人透徹。與其拼命掩藏,還不住將有些情緒表露出來,這樣,更不會引人懷疑。
客廳內,黑月被風辰看得有些不自在。
“你剛才說的我們都那個關係是什麼意思?!我們什麼時候是那個關係了?!!”黑月瞪著風辰。
風辰似笑非笑,道:“難道我們不是生死與共的關係嗎?”
“你,”黑月無語,瞪著風辰咬牙:“你指的是這個,為什麼要用‘那個關係’這樣曖/昧的說詞!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誤會。”
風辰故做自言自語的嘟喃道:“我們不早就是那個關係了嗎?”
“你,”黑月氣得臉紅,胸口劇烈起伏。
腹黑,果然是超級大腹黑!
風辰:“還不伺候我換洗?”那自大的口吻,命令的語氣……
“……”
黑月氣得出手打風辰,風辰也不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