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在心裡大笑了一聲,石家人真是無恥啊,輸出去的東西,還想要回來,竟然在使手段。不過,他還真佩服眼前的女孩,他知道她是有著常人無法相比的身手,沒有想到賭石也這麼厲害。一下子,就把石家的家產贏去了一半,真是爽啊。不“你今天早上被關進警察局,又是怎麼回事啊?”錢程問道。
難道是昨天晚上的事真有人報案了?如果報案了,那他們就不是自殘這麼簡單,而是全身腐爛或死亡吧。可他沒有接到資訊說昨天晚上有誰真的全身腐爛或死了。難道,那個藥是假的?可是不對呀,石明軒好像拿著這事,說要通緝他的五個保鏢呢,把這事嫁禍給他的保鏢的。錢程是怎麼想也想不通,不過,他現在是可以肯定耿紅波他們五個是在找死。
昨天賭石城裡的事和今天發生的事,他沒有看報紙,所以不知道發生的這一切。而他知道,石明軒用那個受傷殘廢的事,嫁禍給別人,他也是聽那個記者說的。之後,他就來到天上人間。
“哦。說是犯了窩藏罪,然後把我抓進警局。說到這個,我還要謝謝你,願意出來為我洗刷冤情呢。”蕭搖故作認真的說道。其實,那時,她已經出來了,在沈家了呢。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錢程真是一頭霧水。他今天見到那人,是知道是眼前這人派去的,可他不知道,她是已經被抓進警察局了啊。
“那你的意思,是石家本來給你一個罪名,想讓你以那些錢作交易,然後給你洗脫這些罪名,是不是?”錢程認真的問道。
他畢竟是錢家未來繼承人,石家濫用職權,就觸及了他的底線。如果石家一直這樣下去,那麼錢家很快就會被石家給吞食。他可是知道,石家的人是多麼無情的,只要能壯大石家的勢力,管它是親家錢家呢。
當年石家被錢家壓得快垮了的時候,他姑姑得抑鬱症,然後突然暴斃。其實,他姑姑根本就不是突然暴斃的,而是石成玉和石崇名給害死的。因為只有姑姑死了,錢家人才會內疚,才會手下留情,石家才會有反擊回去的機會。所以,石家人就為了這個機會,他們就在醫院,矇住姑姑的嘴,讓她窒息而死。那年他才八歲,躲在病房的床底下不敢出來。
他後來告訴爺爺爸爸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相信。不過,他現在明白過來了,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想去相信。他們寧願姑姑是病死的,也不願她是被害死的。因為,她還有個兒子,那個兒子,也是流著錢家的一半的血液。所以,為了石明軒,他們也不願意讓石明軒有個殺了母親的父親。
這是他心底的一個結,為了石明軒那個白眼狼。錢家,就讓那兩個殺人兇手逍遙法外。心裡的鬱悶心結,讓錢程天天不務正務,吃喝玩樂,想要忘記這件事。
“那他們如果真是要那些錢也就罷了,可是那位警察局梁局長說了,我交了錢之後,他們還要我在夜總會陪幾天客人,以報復我,讓他們石家丟了面子之事。而如果,我不交這些錢,他們就要把我關進男重犯監獄去。”蕭搖淡淡的說道。
“砰。”冷昶睿手中的杯子瞬間變成了粉末,而杯子裡的液體也是瞬間蒸發消失。平常冷酷冰寒的臉上,出現了怒容,眼裡的怒氣也猶如狂風暴雨般劇烈。
好個石家,真是好,竟然敢把他捧在手心裡愛在心頭上的師妹,給人凌辱,真是膽大包天!以前,那個讓師妹受傷的西越國奸細,他不但把他的國家給滅了,他還讓他經受了千刀萬剮之痛,三千三百三十六刀,沒有到最後一刀,他的死就成奢望。現在,那個什麼石家,竟然想讓人凌辱師妹,不可原諒,他一定要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前世失去了師妹,痛苦了一生。現在老天打動他的至情之深,追尋了兩世,好不容易跟師妹在一起了。他就不會允許任何人來傷害師妹,就算只是言語上也不行。他冷昶睿的女人,天下人包括他自己,沒有人能夠在侮辱師妹之後,還能安然無恙的。
師妹是他的底線,任何越過他底線的人,都是生、不、如、死。
“師兄,師兄,我沒事,真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嘛。”蕭搖一直抱著師兄喊道,企圖把沉浸在憤怒中的師兄喊回神。
她實在沒料到師兄在聽了這些話後,竟然會這麼憤怒,憤怒到他的臉上眼裡都能看見怒容怒氣,還有要毀滅天下的神情。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震怒的師兄。師兄以前,性格雖然冰冷,不苟言笑,就算她再怎麼捉弄,他也從來沒有發過火。而現在就只是因為無關人員涉及到侮辱她的言行,師兄就有如此憤怒的表情。
曾經,師兄為了她滅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