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搖聽到這個年輕警察的話,感到特特別好好笑,就和上次在雲城被石家人陷害一樣,在解釋不了時,就是說要先回警察局再給她一個解釋。然後到了警察局之後,再手卑鄙的手段要她承認那些莫須有罪名。
不過,本來以為是是三個孩子的設計,她就陪她們玩玩。不過,看這種情況,她已經肯定各自的家族也參與到了當中,就是不知道父母知不知他們女兒的設計了。
還是這些家長是閒得全身發疼無聊的參與到此事上來,順便用這個藉口探探羅剎幫的底細呢。
畢竟這事關係到了羅剎幫。劉飛燕是被賣到夜色的,那麼警察局肯定是要找上羅剎幫,搞不好,羅剎幫也是一個拐賣人口及逼婦女賣淫之罪。他們就要看看羅剎幫到底是要如何脫身的。
“警察同志,我們只需要一個答案,怎麼就叫狡辯了。”豐成越這個大少爺看不過去這個年輕警察對蕭搖盛氣凌人的傲賜慢態度。他現在比這個警察更加傲慢。
這兩個警察來之前,以為只是一個家裡窮又毫無背景的人,要把人抓來應該會很輕鬆的。可現在是怎麼個狀況啊。不僅有香江首富公子豐成越,簡市長的二兒子簡靖翊,而且這個京城來的公子也對他們的做法露出惡狠狠的目光。看來,這蕭搖就算是沒有背景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不然這香江市身份最高的幾位公子也不會為她說話。
不過,這人如果長得漂亮一點也就說得過去了,可是這個人可以說是長得很醜,一個長得醜的人竟然會有這麼多人擁護,那這人就了不得了。不過,來之前,聽說過這個人,說她有一身的武力,及武藝,她就靠一身的武藝讓大家敬畏和佩服的。
“對不起,豐大少,我們也是按規章程式辦事,有些事現在不能公開。”還是那個年長的警察說道,“蕭搖,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警察同志,跟你們走一趟可以,”蕭搖冷聲的說道,轉而厲聲的說道,“到時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哼,還真把自己當神了。”那個年輕警察不服氣的說道,“現在證據確鑿,能不能出來還難說呢。”
蕭搖淡淡的看了一下他的面相,眉毛雜亂,眼底發紅,中堂橫紋錯亂,明顯這人是心浮氣燥之人,而這人靠後臺當上的一名公務員。
“喂,你怎麼說話的?”張明明氣急的說道。這個話的意思不就是已經很確定是蕭搖綁架了併發賣了劉飛燕嗎。
“我是不是神還真難說了。說不定,我不但是神,還是你們請不走的瘟神呢。”蕭搖似有深意的話。
“你,”這個年輕警察氣得要用手指著蕭搖了。不過,被蕭搖的冷厲的眼神一射,不知條件反射性似,又不敢把手抬起來。
“怎麼,兩位警察先生,要帶走我的得意學生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教室裡的班主任諸一銘拿著課本施施然的走了過來。
“這位老師,不是我們要帶走你的學生,而是我們就是按章辦事,請老師別為難我們。”年長的警察說道。
“警察先生,不是我這個老師為難你們,而是你們口口聲聲說有人證,可是我怎麼聽著人證的證詞,都是破綻啊。難道你們就沒有調查一個證人說的是不是真實的,就這樣上我班上抓人,好像說不過去吧。”諸一銘斯文慢條斯理的說道。他帶著一副黑色鏡框眼鏡,一雙銳利的眼睛完全掩蓋在這副眼鏡之下,一身軍人氣質在斯文外表之下蕩然無存。除了知道內幕的人之個,誰也不知道,這人竟然會是一個堂堂中校。
“這位老師,不管證人說的是否屬實,但我們把蕭搖帶回警察局,就是為了調查事情的真相,請配合!”還是年長的有經驗。三言兩語打太極,給了一個帶蕭搖回警察局的最恰當的理由——調查事實真相。
這個理由,讓蕭搖不得不跟著兩個警察局回到警察局。就算不是她是綁架了劉飛燕,但既然被人舉報,她也得回去“協助調查”。
“好,既然是調查真相,蕭搖同學,你要好好配合警察同志知道嗎?”諸一銘突然嚴聲的對著兩個警察說道,“如果那位證人說的是真的也就罷了,警察局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但如果調查結果出來是,卻是證人冤枉我的學生,那麼事情可不是道歉這麼簡單就善了的。事關名譽的事,到時,我就是不當這個老師,我也要為我的學生討回一個公道。”諸一銘把討回公道幾個字說的特別的重。
諸一銘的話,宛如給了很多擔心蕭搖的同學給了一顆定心丸。他們發現他們的老師真是一個好老師。別看他天天上課為難蕭搖,可是真正到了危難之時,卻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