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演生問道。
剛剛他和妻子商量了一下,如果亮亮的病真能治,那就治吧。那畢竟是亮亮的人生,他們不能自私的因為家業問題,而讓亮亮人生被他們給掌握扭曲。治好之後,亮亮要走什麼路,他們做父母的就不在干涉。而且明明也說,只想他哥好一點。所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可以。”蕭搖直答道,“他的病情不算嚴重,只要我施幾回針,再開幾副藥,一個月之內就能恢復。”
“你說的是真的?”張演生瞪大眼睛,驚訝的問道。
知道,當初他們帶張明亮卻各大醫院看了多少腦部專家,都搖頭說沒有治,只能順其自然。要知道,童老那,他們帶去過,但童老也是搖頭的。可沒有想到,明明的同學,小小年紀,就輕鬆的說道可能治。這能不讓他驚訝嗎?難道她的醫術比童老還高?張演生真相了。
“嗯,是真的。我剛給他把脈。他的病情重點不是腦部,而是心裡上。張叔叔,我想問一問,那一年,他為什麼會發高燒的?”蕭搖有點疑惑張明亮的病情。
“他是被綁架的。我們交了贖金之後,綁匪還想撕票,幸虧警察及時感到,他被解救出來。可是解救出來之後,他當晚就發了高燒,而我和妻子因為幾天勞累沒有及時發現,就成這樣了。”張演生懊悔心傷的解釋道。
“那綁匪為什麼又會撕票?”蕭搖繼續問道。
“因為,”張演生很是心痛道,“因為亮亮發現了綁匪的真實身份,那就是綁架他的人,竟然是我的結拜兄弟。所以,那人一不坐二不休就想殺了亮亮滅口。”
“那張叔叔,現在的張大哥是否願意想起這段晚事呢?”蕭搖又繼續問道。她要治好張明亮,就必須瞭解清楚。
張演生沉默了。他從沒有想過,大兒子願不願意想起這段恐怕的晚事。他一直是希望大兒子能夠恢復應有的智力。
“張叔叔,這樣吧。我在給他治療的時候,遮蔽他這段晚事,你看可不可以?”蕭搖建議道。
“這記憶還能遮蔽?”張演生又驚訝十分。
“嗯,就是沒有這段記憶,其他都恢復如常。”蕭搖說道。
“那這樣,就太好,真是謝謝你,蕭搖同學。”張叔叔感謝道。
“不過,張叔叔,我今天是來,是有另外的事跟你說。我本就叫張明明轉告的,張明明說你不會信他,所以我就來了。”蕭搖說到今天來的目的。
“嗯,今天一大早,那臭小子,就把我們攔了下來,說他一個同學找我有事,叫我在家等著。”張演生說到這個就有點氣,他本來就和妻子二人世界玩去了,偏偏這小子早不好,晚不說,就在他們要出門的時候說。不過,張演生繼續問道,“你說,什麼事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開口,不用客氣。”
“張叔叔,我今天不是為了我自己來的,我是為張明明和你們家來的。”蕭搖搖搖頭說道。
“為我們?”張演生再一次詫異道。他張家有什麼事,需要明明的同學親自來這裡說。
“嗯,張叔叔,我聽說,你們張氏地產集團最近要對東區一塊地進行投標,標價達到了三十億,是不是?”蕭搖問道。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張演生此時完全沒有剛才的親和,只是一臉警惕的問道。這些都屬於商業機密,她是如何知道的,難道是對頭,慕容家派來刺探他們底細的?
“張叔叔,你不要管我是從哪知道。我只是來勸你放棄對那塊地的竟標。否則,那張氏地產會受到很大的影響。”蕭搖也沒介意張演生的態度,換作是她也會這樣。
“為什麼?”張演生沒有相信蕭搖的話。他現在還是在認為蕭搖是對頭派來的。
“張叔叔,據我說知,那塊地,曾經是原朝時期某個貴人的墓地。不過,現在經過一千多年的遷移,已經深埋於地下而已。”蕭搖說道,然後無謂張演生戒備的態度,繼續反問道,“你認為這樣的地皮,還值得,還有商業價值?”
本來那是塊很有投資價值的地皮,離商業中心不遠,周邊又挨著政府中心,如果工程建好之後,然後如期開盤交盤,那肯定,投資32億,把這些樓宇全部交付,那肯定能收回132億,算是賺大翻了。
可是想像往往都是美好的,但卻有很多意外你根本就阻止不了。前世,那塊地被張氏地產集團,也就是張演生以32億的標值,成功竟下這塊地。之後,建工隊伍就開始積極的動工。可就在深挖地基時,竟然挖出了原朝時期的貴族墓。
原朝時期的貴族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