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們大家的原諒,我說張建國,你是不是沒有睡醒啊。”
童俊杉這話的意思就是,要原諒他們簡直是白日做夢。所有人都能聽懂“俊杉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我爸他知道錯了。”張玉穎帶著委屈不服氣的反駁道,“為何就不能獲得原諒?”理所當然的認為,既然犯錯,也知道錯了,悔改了,大家就應該體諒原諒。
“呵,張玉穎說你爸沒有睡醒,我看你同樣沒有睡醒吧,你們一家子都沒有睡醒。”喻清突然帶著生氣憤怒的說道。一家子,真不要臉,吃童家的喝童家的,最後還陷害童家,結果,現在就一句我錯了,就能讓大家忘記,他們對童家的傷害嗎?這怎麼可能的事。
“二伯母,我,我們,”張玉穎真不知道怎麼反駁這句。
小時候喻清很是疼愛她,每天把她打扮的像個真正的公主一樣。然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喻清不太疼愛她了,不僅喻清,就是大伯母,所有人都是突然之間不疼她了。她連原因都不知道,她明明是童家唯一的女孩子,為什麼就突然不疼她了。她那些也恨過她媽媽,為什麼她是袁梅琴生的,而不是徐麗珍或喻清生的。只是事實,就是她就是袁梅琴生的,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別,別叫我二伯母了,我擔當不起。”喻清厭煩的說道,“我們童家啊,以後也就只是搖兒的二伯母了。”
別看張玉穎小,心眼卻多,詭計也多,暗害人的心計更多。在她知道,張玉穎小小年紀會有心計殺人時,她整個人的心都涼了,同時充滿了恐懼。一個六七歲的孩子,到底有何不滿足的,就因別的女孩比她可愛漂亮,她竟然這麼小就能設計殺人。這到底有多可怕的一個人啊。
張玉穎知道,好再叫下去,可能更會惹他們的厭煩。只能咬著唇,哭的紅腫的雙眼帶著怨毒看向喻清說的只是蕭搖二伯母的蕭搖。
蕭搖只是淡淡的看著張玉穎,刻意對她露出諷刺的笑容。
張玉穎看到蕭搖得意嘲弄的笑,簡直要氣炸了。這可惡的蕭搖,都對她,就是因為她的出現,才會讓父親心急要得到童家財產,結果卻到了這種地步。
蕭搖,蕭搖你為什麼要出現,你為什麼要搶走我的一切。哼,別得意,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等著瞧吧。
蕭搖聽不到她的心聲,不過即使聽到,她也只會冷笑著說道,放馬過來吧。
“起來吧,建國,”童文華威嚴蒼老的聲音裡帶著無奈說著,“以後,我不是你師傅了,而你同樣再也不是我童文華的養子了。我會在報紙上全城通告這事。”
“不,不,老爺子,您不能這樣,您不能這樣。”一直老老實實的袁梅琴,抬起浮腫的臉,帶著恐慌說道,“建國,他只是一時錯了,他現在知道錯了,求求您,原諒他,好不好?嗚嗚……”臉上的浮腫,除了被張建國掃了一大巴掌,也是跟張建國打架所致。
昨天他們夫妻倆打過一架之後,張建國就大喝了一句,我們張家以後就淪落為普通百姓了。
他們本來他們聽到張建國說什麼都沒有,還要給六合會三千萬,他們就心裡有點不好的預感,現在他再次說到淪落為普通百姓時,就越發的恐懼不安了。
再他們的追問下,才知道,張建國與賴小三合作的費用,全部有張建國承擔。包括收買病人家屬,收買保仁集團一眾大大小小的職員,平時又要好好的招待六合會的成員,等等,上上下下加起來,竟然耗資了將近一億了。
本以為,對於保仁集團是志在必得的,得到了保仁集團,就相當於平白得到了比一億更多的財富,所以張建國花起來也是眼都不眨,一點都不心疼。
然而,誰成想到,最後竹籃打水了一場,不僅保仁集團沒有得到,賴小三更是訛張建國三千萬的損失費,現在與童家的關係更是如仇人一般了。
“呵呵,袁梅琴,一時錯了,”平時溫溫柔柔徐麗珍突然大聲嘲笑氣憤的說道,“別把我們當傻子好嗎?在外面利用童家的關係,為他自己謀私獲利,在家裡,話裡話外說童家的一切都是張家的,現在又說一時之錯,你們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啊。”
徐麗珍也真是氣極了,就算他們的關係再不好,可張建國從小在童家長大,最起碼地跟童家還有一分情在啊。可是,他張建國一家,哪有對童家有感情,一個在外與人狼狽為奸陷害童家,一個跑到家裡來鬧,一上來就是嘲笑,還大言不慚的說,這童家以後改為張家了。聽聽這話,多氣人啊,還說不是故意的,是一時之錯。
“不,不,師傅,我不同意,”張建國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