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覺得生氣,越想越覺得這個女兒壞了所有事情。她做什麼不好啊,偏偏做一些設計朋友的事,借朋友之手陷害那個醜八怪。可是,你做就做了吧,可是又為什麼不小心一點,不做乾淨一點,如今,還被人抓住了把柄證據。讓他在這麼多人跟前,臉面無存。
夏末涼被父親這麼一巴掌,再這麼一兇,看著父親,委屈的直掉眼淚,她哭著說道,“爸,你要相信女兒,我根本就沒有做那些事,都是蕭搖冤枉我的。我不知道,那個蕭搖為什麼要這樣冤枉我,可是我是真的沒有做出賣朋友,算計朋友的事啊。”到了此時,夏末涼都沒有跟自己的父親說實話,她自認為,只要她自己不承認,那事就是蕭搖硬加在她身上,冤枉她的。
夏霸天看著女兒哭得稀里嘩啦的,也突然一陣心疼,這畢竟是他一手疼愛長大的女兒。他把女兒抱在懷裡,說道,“好,涼兒,你說的,爸爸都信你。”
被父親這麼一抱,夏末涼頓時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宣洩出來似的,大聲的哭著。
夏霸天一邊安慰著女兒,一邊說道,“涼兒,這次之後,對我們的處境十分的不利,我們一定要把局面扭轉回來。不然,哼,那個蕭搖更是得意。”
本以為是一隻醜醜麻雀,結果卻來個金鳳凰這個一個大變身。任誰也想不到,在高英學校,被人看不起的那個醜八怪蕭搖,竟然會成為童文華那個死老頭的孫女。
“嗯。”夏末涼悶聲帶著哭泣嘶啞的聲音,低弱又堅定的回答。
埋在父親懷裡哭泣的夏末涼,一雙如淬毒似的眼睛,露出兇狠惡毒的目光。她一定要蕭搖對她今天所做的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回到家裡,在家在看電話的夏霸天的老婆餘秋,很是意外看著父女倆這麼快就回來了。
“咦,老夏,這晏會這麼快就結束了?”餘秋帶著點驚訝的問道,然而當看到後面女兒紅腫的眼睛時,有臉上五個深深的手指印時,立即心疼的大叫起來,“女兒,我的寶貝女兒,你這時怎麼了,這是誰打你的,誰欺負你了?告訴媽媽,媽媽找他算帳去。”
不等夏末涼回答,她又把話頭對上夏霸天,大聲的質問道,“夏霸天,這是怎麼回事?女兒被認打了?你是怎麼做爸爸的,啊,女兒打了,你竟然無動於衷,你還是不是涼兒的父親了,啊?”
本來心情不好夏霸天,被自己老婆一通質問,頓時,心情更是差了起來,他指著餘秋鼻子,狠狠的說道,“我打的,怎麼了?”
聽到夏霸天的話,餘秋心裡一驚,一會頓時就憤怒起來,手指著夏霸天大罵道,“好你個夏霸天,你打女兒還有理了,啊!看看無這如花似玉的女兒,被你打成什麼了樣,像一個豬頭一樣。”也只有她這樣的媽,說自己的女兒像豬頭的。說著,還特地把女兒拉出來,指著夏末涼的臉,怒氣沖天,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夏霸天,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代,你別想安心的呆在家裡。”
聽著家裡吵鬧的臭婆娘,夏霸天一個氣,二話不說,拿著車鑰匙,就出去了。
餘秋看著不但不說話,還要出去,頓時不幹了,又指著夏霸天的大怒,“我告訴你,夏霸天,出去了就別想回來。”
夏霸天理也不理,徑直走出去,開就車子就出去了。
餘秋看著揚長而去的夏霸天只能跺了跺了,對著那個背影,恨恨的說道,“夏霸天,有本事就別回來。”
夏末涼站在那裡,冷眼的看著母親如潑婦一般的在那吵,吵,吵。一點都沒有關心的她臉上的傷,也沒有想著立馬,用冰給她敷一敷。為什麼別人的母親,都是高貴優雅,而她的母親卻猶如大街的潑婦,三天兩天,一些雞皮算毛的事,都能大吵大鬧一頓。
看著父親走了,她看也不看自已的母親,也直接回房間了。她必須靜下心來,好好籌劃籌劃,怎麼樣才能再破壞蕭搖的名聲。
等餘秋回過神來時,老公走了,女兒也回房間了,只能吐罵一句,“大的,小的,都沒有良心。”然後,又安然的坐在那看連續劇了,至始自終都沒有想過,給女兒紅腫的臉敷一敷。
回到房裡的夏末涼,恨恨的把房間裡一些東西給砸了。在只有她自己空間時,把所有的怨氣,所有的兇狠怨毒,都赤祼祼的展現在那塊大鏡子前。
父女本以為,以他們夏家之前的名聲,應該會有一些人站出來,為他們說話,辯聲。
然而,完全出乎父女倆的意料。
那天認親晏過後的晚上,夏末涼利用朋友,算計朋友,只是為了陷害童文華孫女蕭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