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她捧的高高,那樣才會摔的越重。
蕭搖要走,袁世立不肯了,他兒子被打了,罪魁禍首卻離開了,那怎麼行啊。他剛才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搞清楚,到底是誰打了他兒子的。
“你,你,誰允許你走了?”袁世立怒著喝道,“要走,也是我讓人把你趕。”
只是蕭搖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無視眾詫異的目光,徑直離開。
看著蕭搖無事一般的離開,夏末涼哪裡願意啊。走過去,追上蕭搖弱弱的問道,“蕭搖,你是要去接誰啊,要不我和你一塊去接。”心裡卻在不住的疑惑,蕭搖本身就是藉著別人的身份來參加晏會的,她有什麼資格趕人,現在又要去接誰?
蕭搖淡淡的看著夏末涼,帶著點冰冷無情的說道,“你沒有資格去接人。”說完,再也沒有看有點發愣,臉上有明顯的怒火夏末涼。
蕭搖也不管她如何,師傅和李老,夏末涼當然沒有資格去迎接。別怪她奚落她,誰讓她一直在做一些小動作。
回過神的夏末涼,忍著憤怒,委屈的對著追來的訾柘說道,“柘哥哥,蕭搖為什麼說我沒有資格去接人?我只是想跟她交好,陪她一塊去而已,她為什麼這樣說我?”
她是委屈,但因臉上化了裝,她不敢哭出眼淚,但任何人都能聽說她聲音裡的哭腔。只是心裡對蕭搖怨恨怎麼都無法消除,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蕭搖一個醜八怪,說資格。這裡的人差不多都是彼此認識的,被蕭搖駁了面子的她,以後讓她怎麼在圈子裡混下去。都怪這個醜八怪,自從她被訾柘哥哥甩了之後,性情大變,讓她屢屢在這個醜八怪面前吃大虧。
現在本以為,讓大家知道這個蕭搖是個傍男人進來的醜八怪,可沒有想到她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對罵她的人,直接說趕走,現在更是自己走人,留下那個男人來處理。看樣子,她根本就不是被這個男人帶進來的,相反,她像是個主人的姿態在說話。
主人的姿態?她怎麼會想到主人的姿態?夏末涼心裡驀然一慌,她根本就不想往那樣的方向去猜測,心裡頭一直在安慰自己,不會的,不會是那樣子。
只是看著蕭灑自如往酒店方向走夏末涼,兩隻手萬分緊張的握成了拳頭。
夏末涼被人當作說沒有資格去接人,大家看了一下表情僵硬的夏末涼,剎時對她表示的同情,有的是純粹了看戲,不過或多或少,這些人都帶著一絲嘲諷及諷刺。
“夏小姐,你認識剛剛那女孩,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啊?”有人好奇的問道。
“對呀,她哪來資格趕人,和那樣這麼不給面子的說你啊?”這是一個女孩的聲音。只是臉上卻是明顯帶著對夏末涼譏笑。
夏末涼受不了這些人異樣的眼光,及臉上嘲諷的表情,她憤然的想要離開這裡,但不行。她還有重要的事做,所以,她忍著那些人的嘲笑,想要委屈回到夏霸天那裡去。
只是,她剛想挪動腳步,就聽到剛剛與蕭搖一起男人帶著不屑又有點痞氣的語調說道,“想要知道蕭搖的身份啊?我知道的,但我現在偏不告訴你們。”
奚榮轉頭就對著袁世立父子,冷笑的說道,“是你們自己主動離開呢,還是我叫人把你們押著離開啊?”
袁世立聽到奚榮幸災樂禍又不屑的語氣,心裡不由的驚慌起來,他帶著憤怒的表情問道,“你又是誰?有什麼資格叫我們離開?”
“哦,我是認誰?”奚榮點了點頭,重複了一下袁世立的話,不過一下,聲音同樣的冷了下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搖兒要你們離開,所以你們離開也她,不離開也罷,你們都必須離開。如果我沒有辦好這事的話,我也沒法交代。所以你們最好自己離開,到時候別鬧得大家都不好看。”
“你,你,”袁世立心時更是慌了,那醜女人到底是誰啊,不過一一想到自己是袁秀秀的三叔,心裡又有了底氣,然後高傲的說道,“哼,我偏不走,我看你們能我怎麼辦?倒是你,趁我現在高興了趕緊離開,否則等我向侄女婿說你欺負他媳婦孃家人,看你怎麼向童家人交代?哦,對了,有本事報上姓名來。”
“奚榮。”奚榮大方的報上自己的姓名。
袁世立沒有聽清楚奚榮的發音,所以聽成,“虛龍?”
袁世立一念這個名這字,就哈哈大笑起來,“竟然是一條假龍,還敢在這裡放肆。”
奚榮一聽這個袁世立竟然敢這樣曲解他的名字,眼光的厲光一閃而過,笑嘻嘻的說,“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也不跟你客氣。”
說完,就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