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說過賀煜曾經約他談合作傾向。可他又說到,他經營的領域與賀氏集團的不同。
就在凌語芊滿腹思緒,各種揣摩期間,服務員再次出現,分別為大家呈上所點的食物。
凌語薇迫不及待地品嚐起來,高峻瞧著,忽然道,“薇薇這種情況,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因何造成?”
凌語芊略略沉吟,如實相告,“一歲的時候發高燒,治療不及,導致大腦受損,智力障礙。”
高峻頜首,再問,“她今年多少歲了?你們有沒有為她求醫過?”
“薇薇今年十八歲,但她的智力只在8—10歲孩童之間。一直以來我們都堅持不懈到處求醫,可惜都沒有結果。”凌語芊話畢,側目,憐愛疼惜地看著薇薇。
高峻視線跟著回到凌語薇身上,遲疑地道出,“我認識一個醫生朋友,專門研治這方面,我看讓他試試。”
凌語芊一聽,大喜,“真的?”
“嗯,不過他這人有點古怪,總喜歡躲起來獨自研究,我已經兩年沒和他聯絡了,我嘗試找找他,希望能儘快有好訊息。”
凌語芊更加狂喜,同時,感激連連,“好,謝謝你,高峻,真的很感謝!”
“不用客氣,我們是朋友,應該的!”
朋友……凌語芊怔然。
“怎麼?不想和我當朋友,對不起,冒昧了!看來是我一廂情願。”高峻自嘲地聳了聳肩,指向她的跟前,“雪糕就要融掉了,快吃吧。”
凌語芊繼續呆呆地望了他數秒,然後緩緩低頭,無意識得攪動著勺子,一勺一勺地把雪糕送進嘴裡。其實,她想問他更多關於那個醫生的情況,可又擔心唐突,畢竟和他才見過兩次面,某種程度上算是陌生人。
所以,她一直躊躇著,心不在焉地吃著雪糕,到了差不多吃完時,母親來電,問她和薇薇什麼時候到家。
“是不是要回去了?那咱們今天就到此為止。”他善解人意地主動提出辭別,撕下咖啡廳為客人準備的便籤,燙金鋼筆唰唰揮動幾下,寫出一行數字,鄭重地遞給她,“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你可以隨時打給我!”
凌語芊愣愣地看著,沒立刻接過。
“一定很納悶我為什麼不直接給你名片吧,是的,我身上隨時備有名片,但我不想那樣給你,名片是為我生意上的夥伴和客戶準備,而你,是我的朋友。生意夥伴和客戶我有很多,但像你這樣的朋友,很少,極少!拿著吧,別讓你家人等太久。”他又是朝她遞了遞便籤,另一隻手把侍應招來,買單。
凌語芊總算接過,在他買好單後,隨他走出咖啡室。
他沒有提出要開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