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身子!
凌語芊不斷哀叫和求饒,她多想告訴他,她是乾淨的,由始至終她的身體只屬於他,她一直謹記他的話,為他保留著自己的珍貴,儘管曾經面對各種困難也都毅然死守,儘管他已忘了她,已違背當年的誓言而喜歡上另一個女人,可她還是堅持只有他才能體會她的美好,只因他是她最愛的男人,是她唯一深愛的男人,是她此生永遠追隨的男人!
但結果,她終究沒說出來,此情此景說出來只會被他當笑話,只會更加激怒他,使他更兇殘。只是,她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在意處女,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隨著時代文化和思想觀念的變遷,處女與否似乎不再那麼重要,至少,不應該像他這樣的暴怒。
為什麼呢?為什麼他會這般在意?
其實,賀煜並沒過強的處女情結,不會務必要求對方第一次一定給自己,即便是彤彤,他也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小小的失落,難免會有,但身下這個小東西,卻讓他莫名地狂怒。
因為愛嗎?由於真愛了,佔有慾特強,明知無理卻還是要求她身心都屬於他,要求她最寶貴的東西只他能獨享?又或者,其實更由於她的不自愛,竟然把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一個“老頭”——那個他最敬重的爺爺?
具體是怎樣的原因,他不清楚,也不想去仔細探究和琢磨,他只知道,自己無比惋惜、無比痛心、無比憤怒,絕不輕易放過她,要好好懲罰她!正如上次,她越是痛苦他便越痛快,那表代她很不聽話,很不自愛,才遭致他這樣的對待!
上次,他用手狠狠蹂躪,這次,他用身上最強悍的武器獸性撕裂,直想擊破她的全身,把她支離破碎。
第一波暖流,迅猛而來,凌語芊身體急劇收縮,渾身抽搐,發出痛與快樂並著的哀鳴。
賀煜滿身大汗,很久沒有發洩,慾望如排山倒海,終於在剛才得到了徹底的紓解。他沒有立即離開她,而是順勢趴在她的身上,高大的身體沉沉地壓住她的,俊美的容顏仍如撒旦般陰沉。
凌語芊也香汗淋淋,神志開始從痛苦中出來,感受著身上的他,她心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有對他的怨恨,也有對他的愛戀。
煜,你發洩過了,怒氣是否也退了?是否不會再折磨我?她在心中默默地問著。
可惜,他聽不到她的心聲,不久他的慾望再次膨脹,於是再次對她發起了狂猛的掠奪。
動作,依然很粗暴,仍未消退的怒氣化成一道道驚人的慾望,被他迸發得淋漓盡致,直到,第二次熱潮來襲。
然後,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終精力耗盡,沉睡了過去。
整個臥室,愛慾瀰漫,格外寂靜,只有他過度運動後發出的粗重呼吸聲在響,而凌語芊,幾乎奄奄一息。
她瞪大眼眸,靜靜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那空洞呆滯的底下,是深深的痛楚、委屈和悲酸。
猶記得,她以前每次與他歡愛,都會被他超高的技術和強悍的能力給驚詫震撼到,如今,他在這方面的能力和三年前相比有過而無不及,他使出各種方式各種手段來佔有她,一次又一次帶她衝上慾望的高峰,然而,沒有愛情成分的發洩,結果只會帶來傷痕累累和身心俱碎,她再也尋不到以前那種令人迷醉的沉淪,她發覺,身體似乎不是自己的,其實,她是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離開了肉體,剩下的,只是一具支離破碎的軀殼。
因為他,她懂得什麼是愛;因為他,她懂得什麼是接吻;因為他,她懂得什麼是情慾;因為他,她體會到了飛在雲端的極秒感覺。
他曾經在這方面帶給她的美好,總讓她情不自禁地回味,也使得這三年的孤苦生活多了一種激勵、追求和希望,每每追憶都會忍不住期盼將來與他重逢,與他再續前緣,然後再次體會他教給和賦予的銷魂蝕骨。
而今,在這極具意義的新婚之夜,在她的生日之夜,她重新得到他了,可她體會到的,卻是不堪回首的痛。
沒有愛撫和親吻,沒有溫言和蜜語,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掠奪,像野獸般地佔有。
天佑,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你說,以後再也不會讓我落淚,不會再讓我受苦,但你是否知道,這幾年我為你流的眼淚幾乎可以匯成了一條小河?我為你受的苦,已非一般人能承受?
那一層膜,在你看來當真那麼重要?可是,我已經給你了呀,那是給你的呀!還有,我們明明說過彼此的身體只屬於對方,我,做到了,而你,卻違背了,那你還有什麼資格要求我?錯的人是你,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