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快速衝上來,劈頭便罵,“賤人,把琰琰還給我。”
凌語芊眉頭蹙得更甚,這季淑芬,狗嘴吐不出象牙,言語還是這麼的惡俗和卑劣。她不禁寒起臉來,冷道,“很抱歉,我不認識你,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季淑芬聽罷,憶起那天在商場所受的無視,赫然間氣不打一處來,出言於是更加穢俗,“呵呵,真的不認識我?那要不要說也不認識我兒子,那個睡了你八年、把你睡臭睡爛了的男人,也是你兒子的爸爸!”
凌語芊俏臉徹底大變色,氣得渾身發抖起來。瘋子,變態,這就是豪門貴婦,這就是世家名媛,噁心,真是噁心透底!
野田駿一同樣被這番極具侮辱性的話語惹得勃然大怒,他已經慢慢認出眼前這個莫名衝出來的潑婦正是上次在商場見過的女人,當時他還以為只是陌路人呢,看來,情況不是那麼回事。
他眸瞳頓如寒霜降落,毫不客氣地警告出聲,“這位太太,請注意你的措辭,你剛才那番話,足以讓我控告你誹謗和侮辱罪。”
季淑芬注意力也馬上轉向野田駿一,一臉不屑地哼道,“誹謗?侮辱?我看你這鬼子還是多學一下中文得了,我剛才所說都是事實,沒有半點誹謗成分,不信你可以問問她,是否在十八歲就被我兒子睡過了,還為我兒子墮胎,生娃……女孩子家不知廉恥,年紀輕輕不好好讀書,就知道勾引男人……”
啪……
格外響亮的巴掌聲陡然響起,幾乎劃破了整個空間,也打斷了季淑芬滔滔不絕的惡言惡語。
她捂著火辣辣的面頰,滿眼難以致信地瞪著凌語芊,又惱又怒,“你……你打我?你這小賤人,竟敢打我?”
凌語芊依然悲憤滿懷,咬牙切齒地怒斥,“打你算你好運,這麼卑劣噁心的嘴巴,應該被撕爛!”
季淑芬更加抓狂,繼續破口大罵,“好啊,剛才不是說告我嗎,我先告,告你傷人罪。”
凌語芊沒半點懼怕,輕蔑地反駁,“是你像個瘋狗似的到處亂吠,到處咬人,我不過是自衛!”
“你……”被喻為瘋狗,季淑芬白皙的臉龐頃刻變成了菜色。
“你有本事和勇氣,大可鬧上法庭,看看法官得知整個事情經過後,會判我有罪或你有罪?還有,我賤命一條,我沒什麼好懼怕,倒是你,頂著豪門貴婦的頭銜,頂著政協委員的頭銜,假如大家清楚你是這般惡毒和穢俗,你還能虛偽下去?還會道貌岸然下去嗎?”凌語芊繼續悲痛譴責,新仇舊恨一起算,頗有豁出去的樣子,“說不準,賀一航還會休掉你!這麼惡毒野蠻的你,和蘭姨比簡直天地之別,你連蘭姨一根手指頭也比不上,我看當年賀一航是鬼遮眼了才選擇你!”
被擢中痛處,季淑芬徹底崩潰和瘋狂,下意識地揮出手,準備攻擊凌語芊,可惜,被野田駿一及時阻止。
“日本鬼子,給我住手,別碰我,別用你這髒手碰我。”
“駿一,你別管,這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讓我來解決。”凌語芊也叫了一下野田駿一,還對他的擔憂給以放心的安撫,然後專心應對季淑芬。
曾經,看在賀煜的份上,她不與季淑芬這瘋婆子計較,可如今,她再也不會隱忍和謙讓,加上她當殺手時學到的一些本領,儘管有點退步,但對付一直養尊處優、手無束雞之力的季淑芬來說綽綽有餘,她屏息凝神,牢固穩妥地抓住季淑芬揮過來的手臂,慢慢加大力度,不一會,季淑芬痛得喊爹叫娘。
“自三年前,我和你們賀家已無半點關係,拜託你別再出現我的面前,別再像只瘋狗似地對我亂吠,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凌語芊依然不給半點情面,冷冷警告。
“我才不是想和你搭上關係,我是要回琰琰,把琰琰給我,給回我!”季淑芬仍不甘心,緩和過來後繼續嘴硬怒吼。
“琰琰是我生的兒子,當年法官也已經判給我,故你,死了這條心。”
“不錯,當年你答應過阿煜他爺爺會獨自把琰琰養大成人,我們才讓琰琰跟你走,可現在呢,你不知廉恥嫁給一個日本鬼子,你自己不要臉就罷了,還讓我們賀家的子孫認賊做父?所以,我們一定上訴,一定把琰琰給搶回來。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枉費阿煜這三年為你生不如死,對別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你卻速度勾搭上別的男人,真是噁心透了,你這禍害,害人精,我今天不和你拼了不為人!”季淑芬說著,怒火攻心,再次理智全無地襲向凌語芊。
凌語芊本能反擊,不過動作柔緩了許多,正好這時,另一個人影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