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再也沒有動力和勇氣去體會,我不一定能再堅持過來的!所以,以後不準再動那樣的念頭,不準聽到嗎!”
他過去三年的痛苦,她曾聽過好幾次,經由逸凡、振峰和那個李承澤之口,至於他……今天她是第一次聽他說。
儘管他提到的只是寥寥幾句,比逸凡他們說的都少,然而卻是最能撼動她內心的。
逸凡說,過去那三年,或許她過得很煎熬,但至少,她身邊還有個琰琰,而賀煜,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一張空曠的大床,和一顆陪著熬過無數個夜晚的孤獨的心。
“你嫁給我的時候,在婚禮上說,認識我雖是一次偶然,愛神的召喚卻讓我們的心永遠相連,無需太多言談,每個眼神都已讓你確定我是你的終生侶伴,此生只有這一次挑選,選擇了我,你就永遠不會變。”賀煜繼續低聲訴說,忽然轉到了她當時的宣言上,一字不漏地複述出來,心情也隨之再次感動,“小東西,每個人都只有一顆心,早在八年前,你的那顆心已經給了我,所以對那個日本鬼……對那個野田峻一,你再也沒有多餘的心給他。你在法庭上說的話,正是發自你的內心,是肺腑之言,不管別人怎麼想你,都不重要,你自己知道自己的心就可以了。再說,那些無謂的人,不值得你去丁點在意!”
凌語芊純澈晶亮的水眸,已淚光閃爍,賀煜,你只說了一半,就算那些被指使的日本留學生、李曉彤甚至季淑芬都可以當做無謂人,但你爺爺呢?連他也嫌棄我,在那個大莊園裡曾經最支援我的人,也逼我離開你,還連帶琰琰也不要。
“或許,野田峻一對你做出極大的幫助,但我們可以用別的報恩辦法,我能用盡各種辦法來回報他的,故你根本沒必要糾結,沒必要內疚,我們補償他,我答應你,我會好好補償他。而你,不準再胡思亂想,更不準再做出任何傻事。我是你的男人,這輩子會永遠護著你,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事,由我去處理,懂嗎,小東西,你都明白了嗎?”賀煜一鼓作氣地說完,低頭,瘋狂地吻住了她。
凌語芊繼續淚如潮湧,但她已不再對他做出抗拒,靜靜躺在柔軟的花床上,耳邊反覆迴盪起他剛剛說過的那些話,還有池振峰等人的勸解,緊接著連昨晚一時失魂而差點失去生命的驚險一幕也衝上了她的腦海,讓她更加神思惘然。
賀煜何嘗不是滿腹激動和沉痛,他同樣想起了昨晚火速趕到琉璃島,見到她被海水吞沒的噩夢驚魂,想起將她從海中救出來卻感受不到她的任何氣息時的心膽俱裂,整個人於是再次心有餘悸,不禁更加緊緊地抱住她,更加用力吸吮著她的小粉舌,狂掃她檀口內的每一寸芬芳,極盡纏綿,直到彼此都快要窒息了才停止,改為吻她的頭髮、額頭、眼睛、鼻子、面頰、下巴,一路往下。
寬闊結實的大手也絲毫不閒著,熟稔迅速地扯下她的裙子領口,當那淺紫色的胸罩自她身上剝離,豐滿的渾圓彈跳在他眼前時,修長的軀體更是立刻變得僵硬。
還是那麼的美,那麼的嬌,儼如兩顆熟透了的葡萄,盡情綻放著妖冶水嫩的汁液,引誘著他去品嚐。
他眸色猛的一沉,身體一伏,撲過去。
“嗚……”凌語芊立刻本能地嬌吟出聲。
如催化劑,令男人更加火熱沸騰。
“不要欺負我,賀煜,不準欺負我!”凌語芊拾回理智,迅速抗議。被他牢牢地鉗制著,她幾乎動彈不得,故只能用言語表明。
賀煜依然在品嚐著某處的美好,含糊道,“小東西,我沒有欺負你,我這是愛你,愛你懂嗎。”
不,我才不要你這樣愛,你壞,好壞。凌語芊嘟起了小嘴,努力扭動,可惜一點用處也沒有,只會引致他更強勢的欺壓。
一個地方不滿足,他的手還繼續往下。
凌語芊瞬時又是一陣戰慄,不堪承受,無助扭動之時,繼續用聲音反抗,“不要,賀煜不要,壞蛋!”
“叫天佑,小東西,你不是最喜歡天佑的嗎,感受到天佑回來了嗎,乖,以前天佑也是這樣對你,這樣愛你。”
天佑……
刻骨銘心的名字,烙在靈魂深處的名字,像是觸電一般,立刻在凌語芊體內擊起一股電流,帶來巨大的震動!
賀煜趁機抬了抬頭,見到她瞬間迷惘的模樣,薄唇邪魅地勾起,繼續誘惑,“小東西,看看周圍,你躺在花床上,被無數鮮花陪伴著,與你最愛的天佑共赴巫山雲雨,慾海沉淪,是不是很美,很浪漫,很消魂?感覺做夢一樣?這是天佑專門為你而設,天佑記得他所有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