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也是漫不經心的,“很抱歉,那個地方前幾天被只小野貓抓傷了,不能滿足你。”
呃——
沈若菲豔麗的臉容霎時又是一陣僵硬,他說什麼?真的這樣嗎?小野貓,會是誰?難道,是那個凌語芊?
“我記得,沈經理上次說過會加倍努力,務必讓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那麼,賀某還是等著吧,今晚多謝沈經理的厚愛,我先走了,沈經理自便。”賀煜已經穿戴整齊,繼續意味深長地擱下一句話,長腿一邁,朝門口慢悠悠地走去,絲毫不顧慾火焚身的沈若菲會飽受怎樣的痛苦煎熬,他想,這火是沈若菲挑起,可謂自作自受,再說,他不認為這風騷的女人會飽受煎熬,外面那麼多男人,總有一個,會替她解脫。
深夜的風,愈加冰冷,走出酒吧的賀煜,感受著迎面撲來的冷風,不由也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加快腳步衝到馬路邊,坐上一輛黃色計程車。
靠在寬敞的後座上,他昏昏欲睡,腦海反覆閃現著凌語芊的倩影,薄薄的唇一直掛著嘲弄的笑,他在笑,他自己。
從酒吧回賀宅,大約二十分鐘的車程,卻不足以讓他清醒,或許,他是不願清醒,畢竟,醒了就會痛,醒了就無法光明正大地做出某些事,就像現在,雙腳不聽使喚地來到那個熟悉的房間,大手熟稔地轉開那扇緊閉的房門,他顛顛顫顫地走到床前,看著床上酣然平穩的睡顏,更是滿嘴苦澀和悲痛,甚至,有點兒不甘,以致,不顧一切地伏在床沿上,對那個將他折磨得幾乎要瘋掉的小女人發起了侵襲,將剛才在酒吧來不及釋放的火燃燒到她的身上。
她沒有沈若菲的狐媚手段,沒有對他萬般挑逗和勾引,卻偏偏能夠把他迷得神魂顛倒,理智全失。
他狠狠地吞吻她粉嫩的櫻唇,冰冷的大手狂肆地撫在她妙曼迷人的嬌軀上,這一系列的動作,即便凌語芊睡得再沉也會驚醒過來,見到忽然出現眼前的人影,猛然一愣,當意識到他正在對她做著什麼的時候,更是花容失色,急忙奮力反抗。
賀煜哪由得她,用他與生俱來的強勢鉗制住她,繼續著狂野熱切的舉動,一步步吞噬她的身體,凌語芊則是掙扎得越來越強烈,鼻子下方不斷撲來的酒氣讓她恐慌不已,那人越來越過分的動作讓她羞憤地怒斥出來,“混蛋,還不快住手,不許碰我,快給我出去!”
男人非但不聽從,反而愈加狂肆,“不許碰你?我偏要碰!憑什麼你給野田駿一那小日子碰,我卻不能!”
說著,他半眯起的醉眼忽然滑到她平坦的腹部,射出一道寒光,“對了,你懷了他的孩子是吧,我今天正好講它弄掉。”
他……他剛剛在說什麼?弄掉?他想用這種極度無恥和卑劣的行徑弄掉“胎兒”?
凌語芊更是瞪大了眼,盈滿羞憤的眸子不自覺地朝他某看去,想起那天給他的教訓,便打算又狠狠對他一擊,無奈,她尚未出手男人就已覺察到她的動機,邪魅的俊顏猛地浮起一絲怒笑,咬牙切齒,“怎麼,又想斷了我的命根子,我告訴你,休想!”
“那是你活該!”
“活該?嗯,你這不聽話的女人,確實活該被罰,我今晚就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背叛我是什麼下場!”話畢,賀煜抿緊了唇,用行動實踐他剛剛說的那些話。
剎時間,只聞“茲”的一聲響,凌語芊身上單薄的睡衣被撕裂開來,這更加刺激了賀煜的神經,黑沉的鷹眸變得更加深諳,整個人不由分說地伏下去。
“不要,你滾開,不準碰我。”
“要的,小東西,你一定要,以前你不一直陶醉嗎,今晚,老公會加倍努力,讓你更快樂……”魅惑的低吟伴隨著碎碎的吻,拂過凌語芊的每一寸肌膚,寬大的手也事不宜遲……
若是平時,凌語芊一定發現某個讓人震驚的事,可此情此刻,她所有思緒和神志都被驚恐、羞憤佔據,以致沒聽到他說話的內容,沒聽到那個重要的“老公”稱呼。她只知道,自己正被一個瘋子可惡地侵犯著,情況非常危險,自己必須竭力阻止。
不錯,這根本就是個瘋子,是個禽獸,那天在季淑芬的寢室憤怒分別後,他足足兩天沒再出現她的面前,她還以為自己可以擺脫了,正自由自在著,卻不料,今晚他又出現,還這般對她!
似乎每次,他都是這樣禽獸不如!
“禽獸,瘋子,給我滾!”凌語芊心頭怒火不斷膨脹上升著,反抗掙扎也持續不斷,可惜,力量上的懸殊讓她根本就是以卵擊石,那副健壯的身軀沉沉地壓在她的身上,結實有力的雙手繼續做著邪惡的事,感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