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朝著真正有心有意的那個人靠近,這個認知讓白如婉內心不禁有些懊惱。
見眼前的女人既不說自己到底是誰,又不表明自己的來意,權翎宇心中記掛著這入冬的寒氣對蘇白的身體不好,皺了皺眉頭,連話都沒有多說一句便扭轉過身子推著蘇白又走了一步。
白如婉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已經高冷到了這種程度嗎?眼見著對方已經快要走到那輛悍馬旁邊了,白如婉這才驚醒一般的再度出聲:“等一下!”
這一次,連帶著蘇白都轉過了身來,權翎宇不記得白如婉,但是她還是記得的,只不過,眼前的這個女人,跟她印象中的白如婉,差別有些分明,至少,在她的印象之中,白如婉一直都是一個幹練的女性,無論是說話走路還是做事,都有著一種女強人特有的雷厲風行,而現在的白如婉,倒真的就像是她的名字一樣,有了那麼一點點溫婉,至少之前那種逼人的氣勢,如今是減弱了很多。最讓蘇白驚訝的可要數白如婉今日的妝容了,她不僅略施了粉黛,連身上的衣服都不再是那種標準的上班族的死板,雖然是肅穆的黑色,但是黑色禮服中分明就多了一種風情,一種抑制被她掩飾起來了的風情。
蘇白挑了挑眉毛,斜眼看了權翎宇一眼,沒想到權翎宇的魅力這麼大,竟然連白如婉這樣的從來不知道女人味是何物的女人都吸引了過來。
只不過,蘇白回想了一下,若是白如婉真的傾心於權翎宇,早在五年之前她在那場未遂的訂婚宴中就應該表露了出來,但是當時的白如婉,確確實實是一副對權翎宇完全沒有任何想法的模樣,難不成這幾年時間不見,倒將這位女強人的鋼鐵心化成了繞指柔?
權翎宇輕咳了一聲,看著身邊眼神飄忽,同時時不時的會掃到自己,權翎宇就知道這個小女人心中一定是在腦補著他和眼前這個陌生女人之間的可能發生的過往。
“我是白家白如婉。”白如婉咬了咬嘴唇,她本來以為權翎宇一個人貴人多忘事也就算了,沒想到那個輪椅上面的女人看到她之後也沒有流露出任何熟絡的表情,好吧,念在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剛剛躋身於上流社會圈子的新人,她也就忍下了這一口氣,但是,她最窩心的是站在最後面的沈騰,至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頭來看她一眼,一直都是保持著開車門的姿勢,似乎是在等待著蘇白上車,那樣的謙卑與恭敬,完完全全是將蘇白視作了掌上珍寶。
忽然有那麼一瞬間,白如婉想要自己寄居在蘇白的軀殼之內,享受著沈騰那樣深深地目光,但是很快,她回過神來,從夢幻中掙脫出來,她知道再過幾天,她的願望就能夠真正的實現了,她在商場上面都能夠隱忍以成事,現在,自然也是可以的。
“不知道白小姐有什麼事情嗎?”權翎宇還是一句話也不說,不過這樣的權翎宇她已經見過很多次了,對待不熟悉的人,權翎宇從來都不會說一句多餘的話,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她對於這個白如婉的印象並不像是白如萱那樣,一直以來,蘇白都覺得他們姐妹倆真的完全不一樣。
姐妹倆,蘇白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微笑,要不是忽然想到了這個詞,她還真的將那件事情給忘記了呢!不過,重要的東西總是要等待最關鍵的時刻才應該使出來,不然,就虧大了。
白如婉臉色一變,她目光剛剛從靜如磐石的沈騰身上不依不捨的收回來,不經意的就看到了蘇白嘴角那抹輕嘲,心中咯噔一下,只覺得那個女子清亮的瞳孔之中彷彿是看穿了所有的事情,包括,她淪陷於那個叫做沈騰的男子……
“我家小妹心地善良,很容易聽信別人的讒言,還希望幾位能夠原諒萱萱,她畢竟年紀小,也確實令我這個做姐姐餓格外頭疼。”
蘇白差點沒有一口口水噴出來,白如萱?心地善良?聽信讒言?年紀小?費了很大的功夫,她才忍住想噴的慾望,只是白如婉既然是這樣說,想必是白如萱又做了什麼事情,而且這件事情,還牽扯到了他們。
只不過,她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白如婉對自己的這個妹妹這樣的上心了。
一直以來,白如婉可都是恨不得白家從來就沒有一個叫做白如萱的人,恨不得她從來就沒有這樣只會給白家添亂弄出一堆爛攤子還沒有能力收拾的人。
果不其然,白如婉沒有等到蘇白他們開口,便自己說了下去,不過也是因為她心中明白,即使是自己不主動開口,對方也不會詢問。
“今日小妹不知道從什麼人哪裡弄來了這個東西,我見她來到這裡不先祭奠蘇先生,反倒是來到了這停車場,還將這東西附著在了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