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明白。”
權翎宇輕笑了一聲,蘇白這話,說的是不錯,這個世界上,估計再沒有誰會比他還要了解她了。
“如果我說,那個‘豹子’可能是,可能,有可能是,是楚心蘭,你會相信我嗎?”蘇白微微垂下頭,她承認,在說出楚心蘭名字的那一刻,她真的聽到了內心深處傳來的一聲嘆息,心中反覆徘徊,也許命運就是註定了她和楚心蘭,要站在敵對的立場之上,忽然,一雙溫暖的大手將蘇白的臉略微抬起,在蘇白還有些恍惚之時,就感覺到自己的雙唇上輕輕覆上了兩片柔軟。
蘇白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卻從權翎宇深色的瞳仁之中望見了無限的痴柔。
唇齒間傳來男人特有的男性氣息,他的雙唇在自己的唇瓣上柔緩的廝摩著,趁著蘇白失神的片刻,靈巧的舌頭便探進了貝齒之後,與蘇白丁香纏綿在一起。
直到蘇白快要因為窒息缺氧的時候,權翎宇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那香軟,凝視著蘇白,眼前的餘光掃到蘇白那紅唇,此刻正潤透的誘人,如清晨被朝露打溼的玫瑰,一股熱氣從身體中升騰起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蘇白得到了解放,慌忙喘了幾口氣,發現眼前的男人在聽到她所說的事情之後,竟然沒有一點兒的吃驚,這個念頭就這樣子闖進了她的腦海。
權翎宇沒有說話,仍然是那樣溫和地看著蘇白,欣喜的神色清晰可見。
他知道。
只是他一直期盼著有朝一日能夠從蘇白的口中說出這件事,雖然楚心蘭對待蘇白的態度全世界都知道,但是他不能揣度蘇白的內心想法,楚心蘭的絕情並不等於蘇白,在他的面前,蘇白流露出的情緒並不多,但是他還是能夠窺探到這個小女人心中對於那一份遲遲未曾降臨的母愛的希冀。
蘇白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再說些什麼,他明明知道,卻還要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一種沒有任何頭緒的模樣……
“權翎宇,你是不是懷疑我會選擇站在楚心蘭的那一邊,如果你明白的要對付她的話。”蘇白的語氣中是前所未有的冷然,他們雖然不曾作為真正的枕邊人,但是幾年來朝夕相處的陪伴,她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他心中肯定很清楚,但是在這一件事情上面,他卻選擇了瞞著她,蘇白不能夠想象如果今天自己沒有明白的將楚心蘭的名字爆出來,這個男人還要隱瞞多久。
權翎宇咬了咬嘴唇,臉上露出了恨恨的表情,可是男人的自尊逼得他完全不願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她,這幾年來,他也算是照顧著對方的感受,一切跟調查取證楚心蘭有關的行動,都是放在了暗處進行,實際上,這樣的做法大大的制約了他的效率,但是,他真的不忍心看到那個女子失望甚至是絕望的神情,說到底,他們不過是同病相憐,因為自己不曾享受過多少的母愛的溫情,權翎宇並不想要那個女子過早的面臨這種心碎。
只是,她的腹誹讓他無法接受。
權翎宇一個翻身,背對著蘇白坐在了床邊,煩躁的從一旁的床頭櫃抽屜中掏了一包煙出來,大力的將那礙事的包裝扯開了去,剛剛抽出一支叼在了嘴邊,正準備點燃,忽然想起來那個女子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香菸的味道,眉頭皺了又皺,最終還是將打火機扔到了一旁,連帶著那根菸,也都進了垃圾桶之中。
男人的動作蘇白看在眼中,慍怒的心緒稍稍平靜了一些,慢慢思索著,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也許自己是誤會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夾在自己和楚心蘭的之間,想必處境也很是艱難吧,這五年來,權翎宇的所作所為她明明都看在了眼中,他太瞭解她了,他不還不至於質疑她。
忽然之間,蘇白想到了五年前那一次被楚心蘭親手槍擊的事件之後,權翎宇明明知道楚心蘭住了院卻沒有告訴她,或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對楚心蘭產生了懷疑,連當時精神狀態那麼差的她都能夠察覺到開槍之人就是楚心蘭,權翎宇這個本身就萬分小心謹慎的人,必定也發現了。
但是,當時的權翎宇並沒有把握自己到底知不知曉這件殘忍的事實,畢竟對方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所以,這些年來,男人選擇了瞞著她進行著調查跟蹤以及所有可能的犯罪證據搜查,應該就是怕她知道之後一時之間難以承受“楚心蘭就是兇手”的衝擊。
他,只不過是想要維護她。
而她,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的便指責他。
一時之間,蘇白心中有著無限的後悔。
抿了抿嘴唇,蘇白緩緩的爬起來,向著那個沉默的冷毅背影靠近著。
權翎宇感覺到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