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願意放縱自己的**,但是他不想惹麻煩。
趙文想到這裡,他低聲說:“劉梅,要進鄉里還需要考試的,而且,這裡的工作也比較枯燥,也不是太清閒,我並不知道你就是老劉的姑娘,所以,你再考慮一下,當然,我並不是說我不同意你來,鄉里需要有文化有素質的同志補充力量,你的條件也很不錯,放在哪裡都能幹出成績的,你還是回去好好的準備吧。”
劉梅聽了趙文的話,眼神閃爍著,慢慢的站了起來,胸挺的讓腰部在燈光下閃爍著yīn影。
劉梅點頭說:“那打擾了,我先回去了趙鄉長。”
看著劉梅圓扭著圓滾滾豐滿的臀部消失在視線裡,趙文想到要是自己的身份不是鄉長,那今晚這個劉梅肯定就在自己身下輾轉求歡了。
可是自己不是鄉長,這個劉梅會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
“看來,當官也有不好的時候。”
“人生真的很矛盾,滿足了一個yù望,就要捨棄別的yù望。這就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原本這一段都沒有想女人的,可是劉梅的到來卻讓趙文睡在床上輾轉反側,到了夜裡十二點多的時候,他起來又衝了個涼水澡,開啟窗讓夜風吹著自己赤*裸的身體,看著身下猙獰的挺立,隨意的搖晃了幾下,不由的想起了宋秀娥的柔媚。
“媽的,升官發財死老婆,我是升官了,手裡有幾十萬,也算是發財了,可是卻沒老婆。”
他很少、也不願意想起那個臉上有傷的女孩了,就讓她和關於她的記憶永遠的埋在心底,再也不要提起,這是他心底永遠的痛。
第二天是禮拜六,六點半趙文照例起來做做運動,然後洗漱完畢去吃早餐,經過賈chūn玲房間的時候,習慣xìng的看了她的門,想想她昨天可能真回縣裡了,今天倒是可以節約給她捎帶早餐的錢。
趙文早上吃的是炒涼粉加小米稀飯,另帶一個石子燒餅。
這種燒餅是在滿鍋加熱的小石子中烙熟的,外酥裡嫩,這一塊賣飯的這幾天和他基本都熟悉了,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趙文聊著話。
吃到一半,路邊“咯吱”停住了一輛麵包jǐng車,車上下來一個人,趙文一看,是汶水派出所的副所長蒲chūn根。
蒲chūn根一手揉著眼睛一手拿著一個對講機朝著趙文坐著的地方就走了過來。
賣早餐的認識蒲chūn根,問:“蒲所長,還和從前一樣?”
蒲chūn根朝著地上吐口吐沫說:“先給來碗豆漿,嘴**乾的冒煙了毬。”
蒲chūn根扭回頭對著車上下來的人喊:“你兩個快點,吃個飯都媽的慢慢嘰嘰,**像個鱉一樣。”
正說著,蒲chūn根眼一睜,怔了一下就朝著趙文走過來。
趙文看著蒲chūn根點頭說:“蒲所,來吃早餐,一塊坐。”
蒲chūn根沒想到趙文也在這裡吃飯,他坐在趙文的對面,將衣服整理了一下,湊著臉說:“鄉長,我這人沒文化,說話不注意。”
趙文笑著說:“話就是讓人說的,老祖先能創造出來,咱們為什麼不能說,”趙文說著對過來的另外兩個人點頭說:“過來坐。”
過來的兩個人,一個是見過的劉強,另一個卻不認識,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漢子。
除了劉強穿著jǐng服,蒲chūn根和另外那個男的都是便裝。
劉強一見趙文,就又要立正,看起來拘謹的很,趙文連忙說:“劉強,你別太拘束,吃個飯都放不開,煩不煩。”
蒲chūn根一聽,諂笑著說:“對,趕緊吃飯。”說著對那個中年男人看了一眼。
這人本來想說什麼的,可是見到蒲chūn根和劉強的樣子,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可能身份不一般,就衝著趙文點點頭,坐了下來。
“昨晚沒睡好?”趙文吃的快完了,就慢慢的喝著粥,對著蒲chūn根說。
“值班,後夜裡抓了倆偷水庫物資的,審了半宿。”
蒲chūn根對趙文說:“這是吳家營的副村長、治保主任吳奎,昨晚那兩個人就是他們村的,孬蛋貨。”
“吳奎,這是鄉里的趙鄉長。”
吳奎聽了蒲chūn根的介紹,對著趙文點了點頭,看起來人比較沉穩。
“今天禮拜六,鄉長要沒事,咱們中午去吳奎那裡,他打了兩隻野兔,正好下酒。”
“不了,我今天還值班,”趙文看著蒲chūn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