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甄妮覺得趙文一直在看自己,她感到自己全身都發燙,於是睜開眼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
趙文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盯著甄妮的眼睛,吻了一下她的嘴。
甄妮嚶哼了一聲,看著他親上了自己的唇,心裡顫抖了一下,閉上眼等待著他的進一步行動,但是卻覺得趙文離開了自己,躺在了一邊。
甄妮奇怪的看著趙文,好大一會聽他說:“我不是聖人,你別誘惑我。”
“我不想當禽獸,但是也不想禽獸不如,咱們好好睡覺。”
“只是睡覺,好不好。”
“你喝酒喝多了,頭腦發熱,早上起來就沒事了。”
趙文轉身面朝一邊,將背身丟給了甄妮,甄妮看了他一會,聽聲音,好像他真的睡著了。
趙文一覺好睡,準時六點半醒來,感到身上多了個東西,一看,卻是甄妮的胳膊。
趙文平躺著,被子裡甄妮的一隻腿搭在他胯上,將早上撤晨×勃的那個東西壓的歪在一邊,看著睡得香甜的甄妮,趙文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感受。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城市愛情?
這個甄妮真的不是神經病?
洗漱完畢,趙文看著還在酣睡的甄妮,從錢包裡掏出一千塊,放在她的枕頭一側,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同這個女子之間的事情,難道甄妮真的喜歡上了自己,還是再次的變換花樣來找自己借錢來的。
她缺錢嗎?
可是這樣的兩人睡在一起,有意思嗎?
趙文搖搖頭,這個女子甚至都不瞭解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就說什麼相信不相信愛情。
這樣閃電般的愛情,只有在電影裡才會出現。
現實生活哪有這樣的簡單。
“花痴!”
甄妮的所作所為,讓趙文有些難以接受,也許是習慣了防備別人,他心裡總覺得這女的接近自己別有目的,只是那個目的,現在自己還沒想明白。
“她很漂亮,又不是嫁不出去,我真的那麼吸引人?她真的就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的?”
“不是她瘋了,就是我自己不正常。”
早上剛到辦公室,蒲chūn根就打來了電話:“頭,昨晚我看到了,吳滿天和吳庸的秘書,那個姓錢的,還有財政局的潘局長,還有縣委宣傳部的副部長張一江,其餘還有兩個我不認識,在一起搗鼓了半夜。”
趙文掛了電話,想了一下,給岔裡村支書張福祿打了個電話。
“張書記,我是趙文。”
張福祿說:“趙鄉長,什麼時候來我們村檢查工作啊,我們全體村民可都在熱切的盼望著鄉長的光臨。”
趙文說:“張書記,借你手下的人用用。”
張福祿早就知道了趙文準備讓李桂枝借調到鄉里任婦聯副主任的事情,眼看著吳家營的吳飛涵見機行事,靠過去的早,這次已經被調到鄉zhèng fǔ辦任副主任了,自己確實應該早有打算,難道自己真的就打算在岔裡村幹一輩子支書。
既然錯過了一次機會,那麼,下來就不能再錯了,否則總是跟不上別人前進的步伐,自己總會落後於別人屁股後面。
張福祿和李桂枝之間有些曖昧關係,對於趙文調李桂枝到鄉里,無異於是給張福祿了一個訊號,這是一種示好,但是今後張福祿怎樣表現,就不是趙文所能干預的了。
剛剛和張福祿打完電話,秦國輝就敲門走了進來,說了幾句rì常工作的話,秦國輝試探著說:“鄉長,吳自順自從調任水電所之後,工作還是很認真的,他最近表現不錯,一直想親自給鄉長彙報一下工作,不知,鄉長有沒有時間。”
秦國輝笑笑的說:“還是請鄉長定奪。”
在這之前,吳自順一直是吳滿天的人,但是這次調到水電所,卻走的是李高民的路子,不知道吳自順和吳滿天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隱情,但是,現在對於趙文來說,任何的人想要朝著自己靠攏,他都是非常歡迎的,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只是,在使用的時候,需要甄別輕重遠近就是了。
“好啊,我也想聽聽吳自順同志最近在水電所的工作開展的如何了。”
趙文看著秦國輝笑說:“秦鄉長,我到咱們汶水時間短,有很多同志,我都不太瞭解,像這個吳自順,他工作能力聽說一直不錯,像這樣的同志,我們應該讓他們在重要的位置上獨當一面,也好施展自己的才華。”
秦國輝知道,吳自順從計劃生育辦公室主任的位置上調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