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男子,坐直身子說:“三叔,我年輕不懂事……有什麼地方做錯了,你多批評。”
綠衣男子看著趙文一會,忽然一笑,說:“基層還真是能鍛鍊人,當初你大伯說讓你去農村,我還跟他說你在那呆不了一個月,看來,這回是我錯了,好小子,還知道給三叔道歉了。”
趙勳在一邊說:“中午我和趙長軍聯絡過,他說小文在汶水的事情他一點沒插手,完全是三弟自己努力的結果,還有,今天贛南rì報刊登了一篇《關於當前農村農民問題的調查報告》,署名就是小文,趙長軍說裡面的內容很詳實,論據很充分,應該是下基層得來的第一手資料,應該說,三弟在汶水還是很能開展工作的。”
“噢?”綠衣男子看看趙勳,笑著對白衣男子說:“果然是二哥的孩子,都是秀才,想不到啊,”他說著轉向趙文,問:“是你寫的?”
趙文有點詫異,疑惑的說:“光是看題目,應該是我,可是,我只交給了我們華陽縣縣長賈淺,上了省報的事,我還真的說不清。”
趙勳說:“那肯定沒錯,我對你們乾南市的情況不太清楚,但是賈淺好像和你們縣委書記不太對路,不過縣長和書記合不來,也很正常。”
“我要是說的沒錯,他這是給你放了一個衛星,看出你是一個人才,想要籠絡你,於是造就你這個干將,今後可能還要重用你。”
綠衣男人哈哈一笑說:“咱老趙家可不管他那麼多,重用也罷,利用也罷,反正就是把你當成自己的一個棋子,一個很好的小卒子,現在給你身上打下了他賈……賈什麼來著的印跡,讓別人知道你是他的人,你越能幹,他獲利就越多,嘿嘿,這小小的七品,還當出了味了。”
“你爺爺當年說過,風大浪急,捨我其誰,天高雲闊,馳騁隨意,越是風雲際會,就越能鍛鍊人,沒事,你好好幹,等差不多了,給你換個地方,咱不管他什麼賈縣長真縣長的,就憑你今天在省報上的這個文章,我看能達到縣委常委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