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參加了,還有宋秀娥這個婦女兼計生辦主任。
整個下午,趙文都坐在辦公室裡,心裡想著這次回“家”後可能面對的各種情況,但是越想心情越亂,頭腦越發的不清醒。
他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街道,心說:“我剛開始到汶水的時候,為什麼膽子那麼大,原因是我什麼都不在乎,就是無知者無畏,但是現在透過我的努力,獲得了一些回報,我害怕失去,所以我才擔心,那我應該心情平和一些才是。”
可是要平靜心態,又談何容易。
下午送賈chūn玲回去,兩人在外面吃了飯,等到了賈chūn玲小區外,趙文從車裡出來,他給賈chūn玲開啟了車門,等到賈chūn玲站在面前,她定定的看著趙文說:“本來想讓你請我跳舞的,可是我現在不了,我要你欠著我,你記住,你欠我的,我要讓你一想到我,就覺得有愧與我,明白嗎?”
趙文笑笑的,忽然不知道該對賈chūn玲說些什麼,這一刻他在賈chūn玲眼中看出了一點留戀,這份默默的情感讓他心悸。
他從來沒有結交過什麼朋友,在他的概念中從來沒有朋友這個詞語,可是這會他很想給賈chūn玲說一句:“保重,”雖然有些矯情。
賈chūn玲靜靜的看著趙文,心中有那麼多的話要說出來,可是卻開不了口。
沒有說出的話語,都講給了心靈。
原來,那句話是對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
夜裡忽然的一場大雨將道路淋得溼溼的,空氣有些涼意,趙文打的來到華陽縣高速路口,窗外仍舊飄著濛濛的雨絲。
他什麼都沒帶,兩手空空,剛下車,遠遠的就走過來一個人。
這人相貌普通,眉毛很濃,走路的腳步不疾不徐,身板挺直,離趙文有五步的距離停下,輕點了一下頭說:“趙文?”
趙